第三关,在李顽所听到的消息中,是很奇怪一关,也是耗费时间的一关。需要在一座名为情人台的巨大台上,堆砌各类你能想到的一切活性生灵,包括人,动物,植物,魔人,妖人等等,甚至你能想象出的神仙,也可以堆砌出来。
而石像是用情人台旁情人河里的情人泪堆砌,这情人泪虽然听起来颇为让人遐思,却是一块块玉白色石头。情人泪颇为奇异,方方正正地一般大小,绝没有一丝一毫不同。
堆砌时,你可以切块情人泪,选择正确的石块大小,但不得有误差,而且只有十日的时间。
李顽对堆砌一行,可谓非常熟悉,轻车熟道,空间宫殿都堆砌起来了,还有什么能难住他,也因此他很有信心。
李顽最先见到的是一座奇高雄伟的玉白色大石台,说是石台,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台上矗立着各式各样的小山,每座小山上都堆砌着许多活灵活现的生灵,栩栩如生,跃然于上。
其中最高的小山,最顶上的是为一座美女石像,虽然只是一般的美貌,却是堆砌地象活了一般,微笑着,面容透着丝丝温柔。据说,这就是自在自大宗开宗祖师堆砌出来的,美女就是他的妻子。在妻子死后,他伤心不已,花了一月时间堆砌出来,以做怀念。
而另一座小山也压其余小山一头,山顶上堆砌着一个美轮美奂,惟妙惟肖,恍似活着的极顶美女,在阳光下闪烁着烨烨光芒。细望这美女,可不是飞樱上人吗!老怪物还很自恋,竟是堆砌了自己的身姿容貌,还堆砌的真美,与她本人无二致。
飞樱上人道:“你们只有十日时间,去堆砌你们曾经遇到过,或是能想象出来的一切生灵,不需要完美,但不得有丝毫误差。”
说此一顿,李顽心中一紧,按照她的德性,是不是又要找自己的麻烦?
果然,飞樱上人看着李顽道:“你也是用十日时间,但必须堆砌出一千个生灵,而且必须是极为完美的石像。”
李顽想了想,不敢再抗议,这老怪物说发疯就发疯,还不知会怎么折腾自己呢!还好,对于堆砌之术,他掌握了精髓,也是不怕她刁难。
李顽和十个少年男女行动起来,从石台边的白玉状环带河流中取来情人泪,一丝不苟地堆砌起来。
那边雄品上人道:“十日内,以他的力量来说,是能堆砌出一千个生灵,可是必须是极为完美,这会不会有点难啊?”
飞樱上人道:“这本就是毅力关,只要他锲而不舍,细心堆砌,完美并不难,这还是给他放水了呢!”
忽然听到瑟舞上人低呼:“你看他堆砌地多快,也是异常地完美啊!”
四上人一起望去,只见李顽如行云流水般快速自然,很快地就堆砌出一座小山打底,并有几只活灵活现的小妖兽石像出来。
雄品上人微讶道:“手艺这般熟练,难道他以前是做建筑活的?”
瑟舞上人笑出了声,道:“要真是这样倒是闻所未闻,人间界的建筑工也能修炼成强者了。”
飞樱上人冷冷地道:“以他那般粗俗,或许真的是人间界手艺者出身。”
瑟舞上人又笑,道:“那还真有趣了,一态域虽是小域,也是能者出众,什么样的强者都有啊!”
四人一边聊着,一边关注场上被考核者堆砌过程,特别是关注着李顽。虽然李顽堆砌速度快,又十分完美,倒也没让他们太在意。
李顽用心堆砌,心中所能想到的一切灵物,俱在他的心中勾画成型,再细心堆砌出来。很快,他的小山上就堆砌出了许多灵物,人类,妖兽,妖人,魔人等等都有。
第二日,一个少年因为长时间心神关注其上,在疲累中不小心把一个人脸堆砌歪了,当即就哭了出来。无奈之下,他选择做杂役,离开了这里。
第四日,一个少女正在堆砌心目中神的化身,却是想的好好地,怎么也无法有神韵。黯然的她只能放弃,却是可以做记名弟子,这做记名弟子,总归比做杂役好,心情复杂地离开。
第六日,又一个少年失误,满怀遗憾的他,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第七日,又一个少女失误,目色迷离,身体颓废,一步一步缓慢离去。
第八日,四上人望着李顽堆砌方向,都是无奈,早已过了震撼的时候。这还说要其堆砌一千个完美生灵,那地恐怕都有上万个了!偏偏还都那么完美,无可挑剔,真是天才建筑工出身的吗?
磨石上人忽然皱眉道:“他想干什么?又在堆砌小山根基,难道想再往高堆砌吗?”
瑟舞上人笑道:“楚飞樱师妹,他堆砌的高度已快超过你的小山了,这再往上去的话,必然会超越你的。”
飞樱上人淡声道:“他只要是不出错,还都很完美,能超就超呗!”
四上人看了一会,忽然瑟舞上人低呼:“他这么细心,速度也放慢了,是在堆砌女子吗?”
雄品上人点头道:“出来了褶裙的雏形,应该是女子。”
李顽确是在堆砌女子,他要把所有深爱的心上人都堆砌在最上层,也因此全部心神都关注在这手艺上,充耳不闻身外事。
一段时间后,瑟舞上人道:“这个大胸美女比清音还美貌,难怪他不会受色诱,丧失心志。”
入夜后,雄品上人点头道:“这个女子实乃人间绝品,一态域女子也是美妙。”
第九日,磨石上人双眼放光道:“这一定是皇族之女,富贵逼人,还浑身散发着灵气,堆砌地太神了。”
傍晚时分,四大上人齐齐望呆,雄品上人惊呼:“我没看错吗?这是醉……醉……”
磨石上人震撼着接道:“没看错,这就是北辰域天机旬斗门的醉蓝上人。”
瑟舞上人惊奇地道:“他怎么会认识醉蓝上人?还堆砌地那么真实,那么动人?”
飞樱上人淡淡神色,心中忽然涌起一点感觉,她不知这是什么心思,就是不想李顽再继续堆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