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姐,你主意真多。”汪小苏笑道。
“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挂个理事的头衔,帮着我们基金会多拉一些善款进来,以后比如哪里修桥铺路啥的,要用到善款,你们也可以站出来帮忙统筹规划,不过这是纯公益性质的,很有可能吃力不讨好,你们自己看着办。”
“很有意思,那我就来当那个什么理事。”
“我也要当理事。”
两个女孩子兴致勃勃。
“到时候招两个会计……账房就行了。”
林思雅又问:“那我们要搞一个开业庆典吗?”
“不搞。”
又不是卖产品,丁欢觉得庆典啥的没必要,毕竟是公益性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
办事处搞好以后,丁欢在人口买卖市场买了两个小厮,两个人都识字,也很机灵。丁欢就把他们安排在办事处,以后负责登记清点善款,也要负责每天跟人解说介绍欢乐慈善基金。
二月十号的时候,办事处正式开门了。
虽然没声势浩大的去搞,不过还是放了两封鞭炮庆祝,不少老百姓来围观这到底卖什么东西。
发现不是卖东西的,十分吃惊!但是更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头。
因为林家、王家、汪家、苏家、郑家全都来人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丁姑娘既然是做善事,那我王家肯定不会不来啊!”
“丁姑娘宅心仁厚,心怀天下,我苏家肯定得支持。”
说完王炎平和苏明正一人放了两张银票放进捐赠箱,多少钱丁欢不知道,但是她猜数额肯定不会小。
紧接着,郑小婉的母亲张氏、汪夫人、林夫人也全都往里放了银票。
最后陈家也来人了,来的是翩翩公子陈绍武,不仅他来了,他还带来了好几个同窗,看穿着打扮,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儿。
陈绍武带头往里面放银子,个个都是好几十两,砸的铁箱子砰砰响。
这顿操作,围观的老百姓看懵了!
“很感谢大家慷慨解囊。”丁欢道完谢,又对老百姓们解释说,“大家一定很疑惑我们欢乐慈善基金是什么意思?现在我跟大家解释下,我们欢乐慈善基金,就是一个公益机构,今天诸位捐赠的款项,我们在将来会用于帮助更多的人!还请刚才慷慨解囊的朋友,一会儿留个名字,我会把大家的名字刻在这个石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善名,以后这些钱用在哪里,用了多少,我们也会详细的张贴在这个地方,我们绝不贪污一文钱!请大家监督!”
“原来是这样?”
“真要是用来做善事,这可是大功德!”
“这姑娘我认识,听说年前给她们村赠医施药,心肠好的不得了。”
……
这年代当官的注重官声,读书的也注重名誉,所以捐款的这些人倒是都留了姓名。
丁欢立马就让人去安排刻字的事情。
丁欢知道,这些人之所以慷慨解囊,除了林汪两家是为了支持自己女儿,其他人主要还是冲自己面子,她觉得应该请大家去吃个饭。
“一会儿我请大家悦来酒楼……”
吃饭二字没说出来,向家人来了,打断了丁欢的话。
看到向学义,王炎平和苏明正立马正色起来。
丁欢并不意外,毕竟自己给向铠下的毒,除了自己无人能解。
不过,向家人来的比她预料的还要晚。
苏明正道:“向老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丁欢笑道:“原来你就是向铠他爹啊!今天来也是捐款的?”
向学义面色不虞,看着丁欢:“丁姑娘,我儿的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什么病?不知道啊!”
“少装蒜!”向学义一脸厉色,“是你给我儿子下毒了!”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看着丁欢。
丁欢和向家的事,在座的没人不知道。
丁欢闻言,莞尔一笑:“向老爷,说话要有证据?”
郑小婉站出来道:“就是啊,没有证据的是还是不要乱说,大理寺断案都没你这样的吧!”
“你有什么条件?说!”
“什么什么条件?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救我儿子,你什么条件?”
“那要看你儿子在你心里值个什么价位呢!”丁欢笑道,“良田百亩他值不值?”
丁欢一开始想要悬壶堂,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还不如让向家人看着悬壶堂被自己打垮,那感觉会更爽。
这年头田地不是很好买,而且囤田地比囤银子更划算,而且还能长期带来收益,想想还是要田地更划算。
向学义没想到丁欢会狮子大开口,直接要良田百亩!一亩良田六七两银子,一百亩好家伙六七百两!
“你怎么不去抢?”
“抢钱犯法,抢钱哪有跟你要钱来的快?”丁欢似笑非笑的,“看你这样,莫不是舍不得?原来向铠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嘛!既然这样,管他死活干什么,再生一个得了!”
丁欢话落,王炎平和苏明正不厚道的笑了。
向学义气的差点当场离世!
“你……”
丁欢忽然变脸:“没什么事情的话,马上滚蛋!别弄脏了我的地儿,我丁家的地方不欢迎姓向的!”
“你真是好样的!跟我向家作对!你有种!”向学义气的咬牙切齿。
想他向学义,何曾这么丢脸过!
向学义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郑小婉开口道:“欢欢,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来苏家找我,我就不信他向家还能只手遮天!”
“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今天感谢大家来捧场,走走走,悦来酒楼吃一顿去!”
丁欢吆喝众人一块儿去了悦来酒楼,不过陈绍武和他的同窗们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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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学义回到家,刘氏就上前来问:“老爷,如何?”
“别提了,那个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
“那怎么办?小铠每天这样痛,我这心里……呜呜呜……刚才有大夫确诊了,小铠就是中毒,要是继续这么下去,小铠发作的时间就会越来越短,以后双腿也保不住,呜呜呜……”
“那个大夫既然能确诊,他不能治吗?”
刘氏摇摇头:“治不了。”
刘氏说的大夫,其实是她以前偶然间认识的一个毒医,向颉的毒,就是她从他那儿弄来的,这么多年也没人能解。
这次儿子的病,群医束手无策,她才去找的他,只是没想到他也没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