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长被小平的眼神气的直翻白眼,他哪想得到靳青竟然会疯到当着他的面引爆手*弹。
小平表现的倒是豁达,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看他这次跪的多坦然。
没搭理已经挨着小平跪好的陈师长,靳青溜溜达达的走过来,将衣服往地上一倒,里面被炸成灰的鸡腿碎末和手榴弹碎片顺着裤脚撒了一地。
陈师长瞳孔一缩,这衣服竟然真的能够抵挡炸弹。
做完展示后,靳青对着陈师长的方向一扬下巴:“你们每人都欠老子一只鸡啊!”
为了展示防弹衣的效果,她共用了两只鸡腿,一只鸡腿四舍五入等于一只鸡,所以她被人欠了两只鸡。
罗小柱:妹妹的算数真好。
小平:“...”不是鸡腿么?
陈师长却是没有心思去掰扯鸡腿的事情,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靳青手中的防弹衣上。
陈师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他的腿还是有些软,陈师长心中苦笑:安稳日子过多了,身体都娇贵了,这么点事竟然就把他吓成这样,传出去当真要笑掉人家大牙。
见陈师长想要站起来,小平赶忙上去扶了他一把,帮着陈师长站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腿还是有些软,陈师长索性在靳青的床上坐了下来,张了张有些冒烟的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小靳丫头,你这个防弹衣能抵御多大程度的爆炸?”
靳青将手中的防弹衣放在罗小柱手里,让他将防弹衣挂回原处,自己则歪头对眼的看着陈师长:“十颗手*弹。”
虽然这衣服用的金属材料不好,但是有她的灵力在,只要不是脑残的用她做的炸弹去炸,这衣服还是很结实的。
陈师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结实。”
见陈师长似乎不相信的样子,靳青倒也不纠结:“要再试一次么?”
陈师长想都没想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靳青没有说话,转头继续去撸她的金属。
陈师长看着靳青的背影,眼神十分复杂:难道这姑娘真像张老说的,是个军工天才!
接着陈师长也看到了靳青制作防弹衣的过程,她的制作流程非常简单。
将几种金属管同时抓在左手中,然后右手用力向外撕扯,没过多久便出现了与防弹衣颜色相同的金属丝。
陈师长:我虽然念书少,但是你别欺负我,这操作根本不科学!
罗小柱倒是没有管陈师长在想什么,直接越过地上跪着的小平,走到靳青身边的小板凳前坐下,手脚麻利的帮着靳青编织起那些金属线。
看着柔软的金属线,在罗小柱手里渐渐出现衣服的模样,陈师长疑惑的问向罗小柱:“这么软的丝线,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防弹威力。”
他现在已经不想知道靳青是怎么抽出金属丝的,在看到靳青刚刚的操作后,哪怕靳青说自己是金属蚕成精,陈师长也会毫不怀疑相信。
听到陈师长的质疑后,罗小柱并不说话,只是拿起一段靳青刚刚扯出来的金属丝,向旁边的一根实心钢管上轻轻一按。
只听咔嚓一声,那钢管被罗小柱瞬间切成两半。
听到声音,靳青的对眼恶狠狠看向罗小柱:败家孩子,知不知道老子融合这些东西要花费多少力气,你还在一边搞破坏。
罗小柱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低头编衣服。
却听陈师长这边再次发出“噗通”一声闷响,他再一次从床上滑到地上。
陈师长惊愕的看向罗小柱手中的金属丝:什、什么情况。
小平倒是十分理解的又向旁边让了让:他就说,早晚还要跪回来,刚才起来折腾什么。
陈师长的两条腿在不停的打哆嗦,但是他的嘴唇却是抖得更加厉害。
他似乎已经看到驻地中所有士兵都穿上防弹衣,挂上新式武器,所向披靡的景象了。
忽然,陈师长想到一件事,这金属如此锋利,罗小柱怎么敢徒手去编制,难道他也是个蚕精转世。
正当他疑惑的准备再去观察罗小柱时,却看见罗小柱已经将手送到他面前。
原来,罗小柱手上竟然带着一双乳白色的手套,只不过这手套的贴合性极好,陈师长刚刚才没有发现。
陈师长刚想张嘴问靳青这是什么,就听靳青主动开口道:“金属防护手套,比防弹衣的材质和效果都要好,能够隔绝外界一切伤害,数量不多,预购从速。”
陈师长扶着床缓慢的站起来,艰难的问道:“能有多好?”
这次都不用靳青说话,旁边跪着的小平,主动从靴子中拿出自己三刃军刀递给罗小柱。
陈师长也目不转睛的盯着罗小柱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三刃军刀的是由s国发明,后期却被j国发扬光大。
它的三个刃刺入皮肤时有三个切面,切开的组织面更大,组织的被破坏的多,且伤口呈中洞三边形,伤口的止血性差,引起的出血量大。
而且相同力的作用下,组织阻力小,刀进入的也更深,伤者的受伤部位根本无法对位缝合,伤者经常会因为内脏大出血而死
j国的tw专门用它给目标人物放血,可以说是短兵刃中杀伤力最大的。
小平前些年得到一把,后期便留在身边作为防身武器用,。
华国没有这么好的钢材做短兵刃,因此平日里,小平连给别人看一眼都舍不得,更别说像今天这么大方直接将东西拿出来给罗小柱做实验。
正在陈师长疑惑的时候,就见罗小柱已经将右手的兵刃直接向左手手心刺下去,力气大的就像是要将自己的手穿透。
陈师长瞪圆了眼,只听手套和兵刃之间发出了滋啦滋啦的金属碰撞声。
然后,罗小柱反手一扭,许是他力气不大,三刃刀并没有被他扭断,但是陈师长却发现,三刃刀的刃全都卷边了。
一把好好的三刃刀瞬间报废,这手套竟然是空手夺白刃的顶尖配置。
这一次有了防备,陈师长倒是没再跪下,他抖着两条腿艰难的坐到地上。
从现在起,他说什么都不起来了,别问为什么,地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