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队队长对着陈师长一行礼:“首长,里面尘土太浓,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我们只能将最靠近外围的同志先抢救出来,现在里面还有不少晕倒的人,请您派人支援。”
那些人都晕倒了,身上还盖着不少的土,再不将人带出来,他就害怕这些人会被土活埋。
侦查队长没说出口的话,陈师长显然也想到了。
只见陈师长二话没说,撸起袖子就往尘土里冲,无论什么时候,人命都是最重要的。
旁边距离他最近的二营长赶紧过来阻拦:“师长,您在这等消息,让我们进去就好了。”里面还说不定什么状况,他绝对不能让师长就这么冲进去。
听了二营长的话,陈师长眉毛一横,一把将人推开:“废什么话,都跟老子冲!”都是爹生娘养的,谁又比谁金贵。
在陈师长的带领下,浓雾中的人终于被一个不少的带了出来。
再往里的位置,他们也没敢过去查看,因为一个侦察兵回来说,他刚刚脚下一滑差点掉进一个坑里。
众所周知,演练场是一片紧挨着大山的平地,哪里会有什么深坑。
因此他们只能严阵以待,等尘土完全散去之后再做打算。
此时,夜已经深了。
靳青坐在山上,借着月光鼓捣着手里的东西,那斗鸡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极其聚光。
罗小柱则是坐在一旁继续发呆。
靳青倒腾了很久,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旁边的罗小柱:“你知道那些大学在哪么?”
她手边什么原材料都没有,想要找这些东西只能去大学校园的实验室拿。
罗小柱眨眨眼,似乎十分疑惑靳青为什么会对他提出这样的问题。
但还是对着靳青点点头:他确实知道那些学校的位置。
靳青所在的村庄紧挨着一个历史十分悠久的城市,城里有不少出名的大学。
只不过最近被各种活动搅和的,学校已经停了课,不少书籍和物品都被原地损毁。
还有一些被扔进了垃圾场中,等着集中焚烧...
在罗小柱的指引下,靳青成功的找到了这些垃圾场,并拿到了里面的东西。
707看着靳青美滋滋的抱着一堆破铜烂铁,和化学试剂装进储物袋中。
非常贴心的没有告诉靳青,刚刚那些被她用来擦手、包废品的废纸,在将来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起码能给她换一座黄金城堡...
满载而归的靳青,心满意足的扛着罗小柱回了山上,蹲在地上继续改造起自行车来。
她记得当初在做一些机甲的时候,也涉及过这样的简单的零件制造和改装。
改造自行车应该和改造机甲差不多...~
罗小柱则是看着被靳青掰开的自行车,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这是他第二次出现情绪外漏。
一整夜过去
军营中,一夜没睡的陈师长双目赤红的盯着面前的景象,脸上青的发黑,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后席地而坐的士兵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的事情是一件恐怖袭击,等到这些土屑散去后,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可灰尘真的消失后,他们发现这事情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演练场靠山的那块地上出现了一个深达二十米的坑。
而挨着演练场的大山,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齐整整的切去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石头和树根。
陈师长觉得自己的喉咙里面有点干,他想知道是谁向他们发动的攻击,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他现在非常怀疑,这一次的事情绝对是在意图震慑他。
只要一想到有敌人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陈师长就觉得自己浑身的战意都被点燃了。
只是,他心中还有些遗憾,像这么大威力的武器,即使在战争年代也是不多见的,而他们却只能用落后的武器和自己的身体去拼,这样的事只要想想就会让人觉得心中凄凉。
陈师长怔怔的看着那被削掉了一大块的青山,要是这东西掌握在自己手中该多好。
正在陈师长想的入神的时,警卫员过来对他低声耳语到:“首长,郑营长他们醒了。”
陈师长瞬间回过神来:“我们去看看。”
转头嘱咐他手下几个原地等待的营长们:“留一队继续观察后续情况,其他人原地解散。”
得到肯定答复后,陈师长带着警卫员匆匆离开:他要知道昨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营长此时正在病房中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医护人员的桎梏,去向陈师长汇报昨天的事情。
他们这些人已经陆续清醒过来,除了距离爆炸地最近的高大伟,双耳出现了鼓膜轻微破裂的流血现象,其余的人基本上都只是被震晕过去而已。
郑营长的力气不小,这边几个医护人员一起冲上来,都只是将将拦住他。
一群人闹腾的正凶的时候,便见陈师长正好出现在大门口,郑营长顿时安静下来:“师长。”
陈师长也没去管他们在折腾什么,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陈师长的问话,身边的医护人员都匆匆的离开了病房,警卫员也识趣的帮他们将大门带上: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听得。
见陈师长问他,郑营长赶忙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师长越听眉头蹙的越紧:“你说,这东西是从一个小姑娘手里得来的。”这不可能,谁家小姑娘能做出杀伤力如此大的武器来。
比起高手在民间的这个说法,他更相信这小姑娘是个变装的t务。
郑营长点点头:“是个疯疯癫癫的小姑娘,有些斗鸡眼,看起来应该饿了很久,拿着那球到处找人换东西。”
陈师长面色越发凝重:“她要交换什么,j事情报,还是g家机密。”这人出现的突兀,不得不防,但是一想到那木球的威力,他又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痒。
郑营长摇摇头:“都不是,她当时说的是一个球换一包玉米面。”
陈师长:“...”wtf,他怎么不知道玉米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金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