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拐卖而自杀,这样的事情在地方一时间引起了轰动,就连镇长也再次来到宁家对宁家进行安抚。
而宁爸爸在部队上则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应该是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宁爸爸的领导对宁爸爸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之前想到宁爸爸居然娶了两房媳妇本来对他还有所不喜。
但是在知道宁珍珠因被拐卖自尽之后,他对宁爸爸倒多了些同情,甚至还特意给宁爸爸放了几天假以示安慰。
可是,即使别人都相信宁珍珠的自杀,但是哑巴却是不信。
当初带宁珍珠投案的时候,宁珍珠便没有告诉打拐办的g安是哑巴买了自己,所以哑巴才能够跟着打拐办的人送宁珍珠回家。
而将宁珍珠送回家后,对宁珍珠依旧有所留恋的哑巴则一直待在宁家村子外面,等着再见宁珍珠一面好跟她告别。
哑巴之所以会送宁珍珠回家,就是因为经过两年的相处,他对宁珍珠有一种说不清是亲情还是爱情的感情存在。
再知道宁珍珠自杀的事情后,哑巴十分愤怒,甚至大闹宁珍珠的家,手舞足蹈的向前来慰问的镇领导告状。
他很清楚宁珍珠有多么的想要回家,有多么强的求生欲,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自杀。
哑巴想要告状,但是他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由于没有学过哑语,他乱七八糟的比划别人根本看不懂。
最后,哑巴被宁家人狠狠地毒打了一顿丢了出去。
眼睁睁的看着宁珍珠被拉去炼人炉烧了,哑巴带着一身伤踉踉跄跄的回了自己村子,心里十分悲怆,因为从今天起他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但是哑巴没有想到,村子里等待他的却是几十个家里女人被带走的暴民。
由于打拐办的效率很高,在知道村里还有其他被拐妇女的时候,还没有等村人反应过来便带着家伙上了山。所以这些人家中的女人都被带走了,只有少数几个看在孩子份上愿意留下来的女人还留在村里。
对于这些人来说,人口买卖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哑巴让他们失去的不只是女人,还有他们一生的积蓄。
想到这里,失控的众人将哑巴活活打死了,尸首也从山上丢了下去,甚至连哑巴的祖坟都挖了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都不足以平息他们的怒火。
宁珍珠被自己母亲、亲人们放弃,唯一对她好的人却也是害了她的人。
宁珍珠想了很久,觉得自己活的太辛苦,不愿再投胎转世,到不如用自己的全部灵魂换取哑巴的平安存活,毕竟哑巴是唯一一个会为自己的死觉得不平的人...
剧情接受完毕后,靳青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中亮闪闪的星星:原来在她昏迷时,刚刚倒在她身上的茅草房顶已经被人移走了。
靳青活动活动脖子站了起来,却发现这个倒塌的地方应该就是宁珍珠“自戕”的柴房。
此时,柴房的地上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那就是宁珍珠的妈妈。
原来,刚刚拿着麻绳打算勒死宁珍珠的是宁珍珠的奶奶,她的二婶三婶在一边用力的按住了宁珍珠的肩膀,宁珍珠的妈妈则是哭着劝说宁珍珠千万不要反抗。
刚刚靳青那一下子,直接将宁珍珠的奶奶摔了出去,宁奶奶砸在墙上将墙墙塌了,倒塌的屋顶将其他三个女人也都砸晕在地上。
之后,宁家的男人冲了过来,将宁家的女人们抬走,只剩下那个即将被宁奶奶当做女儿养的宁妈妈还孤零零的陪着靳青躺在地上。
靳青用脚尖踢了踢宁妈妈,发现对方还活着,靳青歪着头想了想,照着宁妈妈的肚子上就是一脚。
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靳青满意的嗒嗒嘴: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作为母亲这女人不但不想着保护自己的女儿,还想要劝自己的女儿去死,既然这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那还要那套下水做什么。
将下身开始流血的宁妈妈丢出了宁家的院子,靳青从柴房的废墟中抓起了一包火柴,熟练的将柴房的干草点了起来。
之后,靳青也跳出了院子。
站在村道上看着开始冒烟的柴房,靳青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因为之前皮开肉绽留下的疤,又看看旁边下身不断流血的宁妈妈:老子原谅你了。
靳青不知道这些女人究竟都在想什么,为什么在她们眼中会将男人看的如此之重,似乎没有男人就没有了全世界。
就为了能在死后能占据宁爸爸大老婆的名分,便要将自己好生生的女儿送上鬼门关,这样深刻的感情,靳青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懂。
宁奶奶对宁珍珠估计是利益重于亲情,在宁珍珠当初有用的时候自然要捧在手心中,当更有用的人出现时,宁珍珠便像是垃圾般被她一脚踢开了。
至于宁爸爸,靳青咧着嘴笑了笑:即使自己的智商不够都能清楚的分析出来,这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这根本就是一个渣男翻身记。
失忆了能忘记家里的老婆孩子和老娘,真当部队的政审都是吃翔的了,这人又没有毁容,怎么就没有人认出来,而且失忆了居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那为什么不根据名字找到自己的家乡在哪里。
这摆明就是渣男发迹后看上了人家水灵灵的首长家妹子,想要摆脱粗鄙的农家妻好不好。
随着火光越烧越大,邻居屋子中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起床声,正当靳青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了。
靳青疑惑的回过头,却发现一个干瘦而且脏兮兮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这人长得极瘦,就像一个长皮的骷髅,两边的颧骨高高的突起,就连眼眶都深深的陷了下去。
在火光的照射下,让他的脸看起来竟有一种诡异的猥琐。
这人抓住靳青的胳膊后,指着村口的位置向靳青快速的“啊呀呀呀”了一会,发现靳青似乎并没有理解自己在说什么,这人急的抓耳挠腮的,就连头顶的头发都拽下来一大把!
靳青看着他焦虑的样子嗒嗒把嘴:再拔下去,你会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