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摇摇头:“那边一点都不远,只是肉类冰库不但忘上锁了,而且还没有关严,这要是到明天早上,里面满满一柜子的肉还不都坏了啊!”
靳青闻言顿时觉得事情不好:“然后呢?”
眼镜男坦坦荡荡的回答道:“然后我就帮他们把冷库锁上了,还在那边找了不少的钉子把冷库的门也钉上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钉的时候,那门上呼呼的往外冒冷气,真的是太奇怪了。”说完话,眼镜男不自觉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是错觉么,为什么这边也有点冷。
靳青看着眼镜男呼呼的往外冒寒气,终于她一个没压住火气,向着眼镜男怒吼道:“你有病啊!”
眼镜男疑惑的看着靳青:“这个问题你刚刚问过了!”而且他确实有病啊,要不也不会住在这里。
靳青深呼吸了两下,转身就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就算是要弄死这个眼镜男也要等着自己吃饱啊!
说是冷库实际上却是调到了冷藏的温度,为的就是不让里面的肉食变质。
靳青掰开冷库的门坐在里面就吃了起来。
终于,靳青觉得自己吃饱了,看着地上小山一样的骨头拍了拍肚子:她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
靳青刚刚走出冷库门口,却发现不知何时,地上已经出现了一层积水。
靳青嗒嗒嘴,直接从浅浅的水面上走了过去。
随着靳青的走动,地面上浅浅的电流转瞬即逝,瞬间就全部被靳青头上的红玉簪吸收进去,同时食堂这边的保险丝也烧断了。
由于靳青和眼镜男都是抹黑作业,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这电上微妙。
眼镜男只看见走廊两端的应急指示灯闪了两下便恢复了原状,根本没有发现保险丝烧断的秘密。
原来刚刚眼镜男的行为导致了冷库漏电,而地上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些积水,竟是想要将靳青当场电死。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所以靳青则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靳青走上楼,看着正在楼梯口紧张兮兮的向下张望的眼镜男:“你怎么还在这!”
眼镜男十分友好的向靳青笑了笑:“我们是小伙伴,当然要一起行动啊!”
靳青:“...”老子什么时候是你的小伙伴了。
这时候,靳青就听食堂外面有人的脚步声,靳青皱皱眉头,刚刚想要先行窜出去的时候。
就见眼镜男忽然在她身边尖叫一声:“哈哈,你们抓不住我!”说着竟张开双手向食堂大门口跑去,看样子竟是要将门口过来查看情况的人引开。
结果听到眼镜男的叫喊声后,门口过来查看情况的两个人,却跑的比眼镜男还要快:这两个监控室的人真的是太不靠谱了,就告诉自己说这边的监控灭了让自己过来查看,怎么就没有说小祖宗也在这呢,他们就不知道有小祖宗的地方一切都有可能么!
靳青听着几个人先后跑走的声音,慢悠悠的从食堂往外走:这世界终于安静了啊!
707:“...”宿主,你还真有良心啊!
靳青还没有高兴多一会,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靳青只觉脚上一痛。
抬脚一看,竟然是个老鼠夹子。
靳青将老鼠夹子掰开仍在一边,看着自己明显被夹断了的几根脚趾头叹了口气:这运气真的是差到家了。
707则是提醒道:“宿主,您回头看看!”
靳青一回头,正好看到一根寒光凛凛的挂肉钩子,正悬挂在自己身体的正后方的墙上。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刚刚踩到老鼠夹子后万一往后退了几步,自己的后脑勺一定会挂在钩子上,看来这又是一个必死局啊!
靳青心中十分疑惑,到底是多大的仇,为什么要这么祸害小优,不对,现在遭罪的都是她啊!
想到这里,靳青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到底是谁要害她!
靳青边想边往回走,回到病房楼下时,靳青将自己刚刚掉下楼时带下来的防盗网拿在手里,背着防盗网顺着排水管道往上爬。
中间虽然遇到的一点小波折,但是也算是爬上了自己窗户,就在靳青准备跳进自己的窗子时,房顶上边“嗖嗖嗖”的掉下来几断钢管,显然是楼顶的防护栏松动了。
靳青虽然躲过了钢管的攻击,但奈何身后的防盗网却被钢管击中了。
钢管在防盗网上转了几下,随后砸到了靳青的脑袋上。
靳青就觉得头顶一痛,血哗啦一下就顺着脑袋流了下来。
此时靳青的屋子里也不消停,老护士白天的担心不是没有意义的。
毕竟靳青白天被人用水枪喷水的事情被不少人看见了,尤其是她最后湿漉漉往回走的样子,更是被不少人看在眼睛里,这时候就有一个惦记上靳青的保安,趁着晚上大家都睡觉的时候钻进了靳青的病房。
这人之前就有这样非礼女人的下流毛病,到了精神病院后更是如鱼得水。
由于这边的女病人个个都疯疯癫癫的,有一些话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更是让他无所顾忌起来。
今天白天看到靳青的时候,他心里就直发痒,只想趁着晚上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
如果这小姑娘反抗的太厉害,他就用自己的电棍将对方击倒,事后再多喂几个安神的药,估计这小姑娘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毕竟他已经得手了不少次,相信这一次也不会意外。
谁想到这人摸进靳青病房时,却怎么都找不到靳青的身影。
男人在病房里翻了个透彻,甚至连洗手间都翻了几次,却始终不见靳青的身影。
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真真是晦气,不知道那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把这小姑娘藏哪去了,害他白跑一趟,还特意跟同事调了晚班。
男人正想往外走,却忽然发现窗台那里出现了一双手。
男人这才发现,这屋子竟然没有防盗网,而且窗户上的防开链也是断的。
男人心里顿时一凉,但还是抓着腰间的电棍,大着胆子往窗台处走,试图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