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宇在侯小贤面前吃尽苦头,他再也不敢说叶孤辰的坏话。对于侯小贤的身手,陆浩宇也刮目相看,这个穿作破烂,仿佛几年都没洗澡,骨瘦如柴的家伙,可是力量和速度都很强,至少远在自己之上。
“我再次警告你,别再打我的脑袋。不然我要去叶…主人那里告状。”
“啪”的一声,陆浩宇的后脑勺又无可避免的挨了一下,“不说主人坏话了,现在改成说我坏话?”
“你?”陆浩宇气急,又无可奈何,他的反应按理说不慢,每次都是看到侯小贤抬手,却硬是躲不开后脑勺的这一巴掌。
“我不告状了,快带我去三连吧。”这还是陆浩宇第一次向别人妥协。
“唉,我突然有点腿疼,听说那个啥,你会做滑板,给我来一套吧。”
陆浩宇一听眼睛瞪了起来,这厮得寸进尺,竟然欺负起自己来了。
“我只有一个滑板,给了你咋俩一上午都别想走出这道门。”陆浩宇也不拒绝,把滑板大方的向前一递,倒是让侯小贤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看来主人说的没错。”
“哦,原来你在怀疑叶…主人。”他终于找到了还击的方式,可惜他左手慢吞吞的抬起后,侯小贤已经跑出去几米远,根本打不着他,不但人没打着,他又被侯小贤敲了一下后脑勺。
陆浩宇气急,踏上滑板就去追,可惜还没他启动,就感觉后被一沉,被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抬头一看正是侯小贤,“好快的身手”,陆浩宇心中一紧。
侯小贤骑上了陆浩宇的身子拍着他的后脑勺大声道:“用不了你的滑板,那我就骑着你去三连,快滑,不然打屁~屁,可恨他说着打屁,实则还是敲打着陆浩宇的后脑勺。
陆浩宇想反抗,脑袋被一直不停的敲,“快滑,再不滑把你脑袋敲碎”。
他到不会真的敲碎,但那也疼啊,陆浩宇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忍受,他心中发誓这个仇早晚要报回来。左脚用力蹬地,右腿踏上滑板快速滑起来。
这时他才感受到侯小贤身材瘦小,但是体重不轻,虽然比不了自己九颗血肉丸压缩的体重,但也相差不远。只是他只感受到背部的压力,并没有影响到双腿的行动,就好像侯小贤附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正在诧异,后脑勺又迎来了一记敲打,心中恨意加剧,只能忍着加快滑行,争取早到三连早点摆脱这个破烂王的折磨。
三秒钟滑到了大门口,进入了大厅,他对滑板掌握的技巧越来越纯熟。
“往哪边走?”
“最里边,主人的卧室。”
顺着侯小贤的指点,陆浩宇向最南方滑去。“三连在叶孤辰的卧室里,看来他很重视科技的研发。”
十秒钟,陆浩宇滑到了门口,临近大门的时候竟然没有减速,好悬撞到了大门上。
这是陆浩宇故意所为,反正他肉身强悍不怕被撞,他只是想侯小贤吃点苦头。
可是没想到刚刚滑到门口,卧室大门竟然缓缓的开了。他只感觉身上一轻,抬头一看侯小贤竟然飞到了大门上,半张脸被死死的按在上面变了形。
“你这臭小子,竟然陷害我,我的脸哦,好疼,形象都被你给毁了,看看我是不是五官挪位了?是不是变丑了?”
陆浩宇憋着不敢笑,只是心里想:“这这副尊容,本来也不怎么样”,不过他很奇怪的,侯小贤真是被自己的速度甩到门上的?这似乎太不可思议。
卧室的大门原来好像是被关死的,是怎么打开的?难道是侯小贤的一己之力?
他记得收藏室的大门,当初是几十个老兵一起作用下才推开的,之后就一直没关上,难道侯小贤的力气可以和十几个老兵媲美?那样的话绝对在自己之上。
陆浩宇在犹豫之际,又被侯小贤打了后脑勺,他从大门上下来竟然无声无息,让他没有丝毫察觉,好强的轻功。
他再次见证了侯小贤的可怕,不过来不及思考,又被他骑到后背上,催促着向卧室内部滑去。
“站住,什么人?”刚进了卧室,竟然遇到有人站岗,两个高大的战士,手持长枪从暗处出现。
“是我,破烂王,我奉命带个旁听生来咱们三连听课。”
“旁听生?破烂王,咱们三连除了你之外,不收旁听生,这点你是知道的。你自己来就算了,怎么还领个人来。”
“这个不是我的主意,是副团长,彭副团长的要求,不信你去问问。”
侯小贤说完,也不理会两个守卫,把手伸近衣服里,开始不停的搓泥球。
陆浩宇看了侯小贤的变现,不由得干呕起来,“我怎么和这么个家伙混在一起?闹了半天他也是个旁听生,最关键这个人也太埋汰了,想到对方说道昨晚和自己脸贴脸睡了一晚,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觉得恶心。
“破烂王,别搓了,这里是主人的卧室。”其中一个守卫提醒的,似乎这已经是见惯不惯了。
“对呀,该死的,我给忘记了。可是身上痒怎么办?”他又忍不住挠了起来。
陆浩宇身子转了过去,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位看似年老的兵,说年老,是指一头花白的头发,此人身材高大,体态沉稳,看起来在走,但绝对不比一般人跑的慢,几步就到了大门前。
“老破烂,你的臭毛病还没改掉。”
“老副团长,又让您见笑了。”侯小贤看到老兵,停止了一切动作,公公正正的站直竖立,表现得十分尊重。
“新的旁听生就是他吧?”老兵看向陆浩宇。
“就是这个小家伙,他对科技有点小爱好,来跟彭副团长您来学习学习。”
“跟我学习,不敢当啊,连主人的三大神器都弄爆了,来我这座小庙,我怎么接待得起呀。”
陆浩宇听后眉头一皱,求助一般看着侯小贤。
对方装作没事人一般,把脖子脸向上一抬,专心挠痒痒,不做声,只是偷偷向自己使眼色。那意思,接下来的事,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