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在这里,还是通缉犯的状态,从天台下来,只好蒙着脸,避免又要被追捕。
既然是通缉犯的身份,想要通过正常途径去那个岛上的国家基本是不可能,唯有找一些不怎么正常的方法离开。
在这个年代混了那么长时间,陈珏已经知道去找那些混黑的人,就比如当初卖黑车一样,很快让他找到一个专门负责偷渡的帮派。
“通缉犯?”
那个人懂得说华州的语言,看了看陈珏,笑道:“没想到还是我们有史以来,赏金最高的通缉犯。”
陈珏问道:“所以你们害怕了?”
那个人不屑地说道:“我们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要有钱,什么都敢做,你的收费会很高。”
钱这个东西,陈珏早就不缺,问道:“多少钱?”
“一百万,你们华州币,给不给得起?”
“给我一个国际账号。”
陈珏也很爽快,要到账号之后,直接转账。
那个人笑眯眯道:“真不错,你就在这里等着,今天晚上十二点,我们才会行动。”
陈珏点了点头,就跟着他们到船上,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等待,很快便到了傍晚时分。
这些负责偷渡的人,只是收钱,然后把人带走,除了这个他们什么服务都不包,就连一杯水都没有。
陈珏坐在房间内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还有说话的声音,因为没戴翻译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犹豫了一会,陈珏来到房门旁边,背靠在墙壁上,然后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那个偷渡的人闯进来,大喊一声捉人,却发现眼前的房间空空如也。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又传来“砰”的声响。
藏在背后的陈珏一脚把铁门踢飞出去,撞在身边一个小弟身上,当场被撞飞出去,重重跌倒在地上,其余的人懵了一下,马上就要反攻,但十来个乌合之众,不值一提。
不过片刻间,他们就被陈珏解决掉,脖子一个个地拧断,尸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剩下那个男人还能站着,但不断地咽唾沫,完全想不到陈珏可以那么凶猛。
“你是自杀,还是我杀了你?”
陈珏拍了拍手就说道。
“饶命啊!”
这货当场把枪丢了跪下来,完全没有骨气地求饶。
陈珏问道:“你是想把我捉了,带去领赏?”
外面对他的赏金,已经到了五十万,对方收了自己一百万,还要贪图那五十万,胃口未免有点大了。
那个人慌张道:“大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我知道错了,钱……”
他连忙把自己的银行卡拿出来,道:“密码是六个八,大哥你的钱都在里面,我一分都没有动过。”
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知道,通缉陈珏的赏金为何那么高,眨眼间就把自己所有小弟解决了,绝对是个猛人。
“继续带我偷渡,否则他们就是你的下场,都丢下去喂鲨鱼!”
陈珏没有杀他,因为不懂得怎么偷渡,也不会在大海上辨别方向。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到地方。”
那个人连连点头答应。
陈珏戴上口罩,离开房间,到外面甲板上等待着。
那个人不敢再乱来,更不敢给外面通风报信,无论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一直到了深夜十二点,他们的船离开港口,往那个海岛上的国家去了,但是距离很远,走了快一天一夜,到另外一天的清晨,才能看到岸边的轮廓。
“大哥,你能不能放过我?”
那个人又慌张地说道,能够想象到,只要到达目的地,自己凶多吉少。
他现在后悔莫及。
“靠岸!”
陈珏懒得和他废话,声音冰冷地说道。
那个人心里忐忑,最后还是慢慢地靠岸,又警惕地看着陈珏,续道:“大哥,到了,你就绕我这一次!”
“滚!”
陈珏最后还是没有杀他。
那个人松了口气,亲自送着陈珏下船,然后大喝一声:“动手!”
岸边瞬间跳出了十多人,二话不说端起枪就往陈珏扫射过去。
在船上的时候,那个人还有其他准备,通过卫星电话,安排在另外一个国家的人,等待着给陈珏致命一击。
陈珏暗想自己有时候还是太仁慈,做不到果断狠辣,和父亲相比,远不如。
刚刚听到那个人大喊一声,陈珏马上跳回到船上躲开子弹。
那个人慌了一下,认为那天是被陈珏算计了,才会死了那么多人,现在不一样,是他算计陈珏,所以果断开枪。
砰!
他的枪声刚响起,就失去了陈珏的身影,随后感受到有人突然靠近过来,脖子一紧,被陈珏提起来。
“饶命……”
他又要求饶,但是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脖子已经被陈珏拧断,再往外面一丢,刚好子弹扫射过来,被打成筛子。
陈珏启动船的发动机,调整一下方向,直接朝着岸边的枪手冲撞过去,速度拉到最快,他们慌张地逃跑,但是还没走出多远,陈珏便从船上跳下来,迎着最近的一个人扑过去。
杀人,夺枪。
这一系列动作,陈珏一气呵成,轻松地把他们反杀了。
看了看地面的尸体,陈珏全部丢在船上,点燃汽油,一把火给烧了,随后转身离开这个海滩。
这个国度的人也是东方面孔,不认真分辨,和他们华州的人没多大区别,他偷渡入境,混入其中,敌人应该很难再追踪。
走了好久,陈珏才找到一个最近的城市,却发现距离老者所给出的地址还有很远,只能暂时找个地方住下来。
次日早上。
陈珏坐车到了那个城市,再根据地址找去,很快来到了一个树林里面。
“这里,还藏着什么?”
陈珏茫然地看了看众多的树木,还是一个人造林,树干上都有编号,但是手中的纸条,仅仅只有一个地址,再无其他。
他在树林里面走了一整圈,看不到有什么特别的,想通过纸条寻找线索,又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