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嘴没有理会谢千豪,而是看向谢兴国:“这你儿子?”
“小时候没挨过打?”
“怎么这么没素质?”
谢千豪勃然大怒:“老东西,你说什么……”
不等他说完,谢兴国便直接道:“闭嘴!”
谢千豪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谢兴国,不知道自己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了。
谢兴国往前一步,朗声道:“李老弟,好久不见啊。”
四周众人皆是诧异,李铁嘴和谢兴国认识?
而且,看谢兴国这称呼,好像与李铁嘴关系还不错呢?
李铁嘴裂开满是黄牙的嘴,嘿嘿一笑:“可不是嘛,二十多年没见了。”
谢兴国微微点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谈了。”
“李老弟,如果你想找我喝酒叙旧,老夫欢迎之至。”
“但是,你要是想为谁说情,我劝你还是省了。”
“我弟弟死了,谁也阻止不了我为他报仇!”
李铁嘴摆了摆手:“放心,我也没这个本事阻止你报仇啊。”
“我留在这里呢,是受林漠所托,给你一个交代。”
谢兴国冷声道:“他自己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给我交代?”
“怎么?怕我杀了他?”
李铁嘴:“那倒不至于。”
“你应该知道,吴玄在他身边,你们想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只是,他另有要事,所以,暂时没法留在广阳市。”
谢千山立刻道:“什么暂时没法留在广阳市,我看他根本就是畏罪潜逃了!”
“李铁嘴,你跟我父亲是故友,我们给你面子。”
“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珍惜与我父亲的友情。”
“我谢家先后死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的儿子,一个是我父亲的亲弟弟。”
“你若是还在这里庇护那个杀人凶手,那就是与我谢家为敌!”
“我父亲宅心仁厚,不愿意伤害与老朋友的感情,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谢兴国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谢千山的话。
李铁嘴撇了撇嘴:“老谢,你这个儿子,可挺会给人泼脏水的啊。”
“什么你谢家死了两个人?”
“谢千军的死,不都已经搞清楚了嘛,你们自己也认了啊,你还想往林漠身上栽赃陷害?”
谢千山怒道:“上次的事情,是姓林的坑了我们,我们不得已才承认的。”
李铁嘴一摆手:“行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就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了!”
“谢千军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心里都有数。”
“现在最关键的,是这谢兴邦的事。”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谢兴邦的死,其实也是赵天元钱永安蛊尊他们三人做的吗?”
“为的就是嫁祸给林漠,借你们谢家的刀来杀林漠,报仇雪恨,而他们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谢千山立马道:“什么嫁祸于人?什么借刀杀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千军的事,我没看到,是没资格说什么。”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是我亲眼所见,就是林漠杀了我五叔!”
“那你觉得我就是瞎子吗?”
李铁嘴冷声道:“你不是瞎子,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易容术?”
谢千山愣了一下,旋即怒道:“废话,我当然知道易容术了!”
“可是,你就算再厉害的易容术,也只是看起来像而已,声音没法易容?”
“那天晚上,我亲耳听到他说话,就是林漠的声音,这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