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目标转移
身后的国公大臣们纷纷咽了咽口水,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加的感觉到痛苦。
毕竟少了一个程咬金,他们可就得多分上一个西突厥的公主了。
显然众人是十分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的,更有甚者,直接就对白景衣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白景衣虽然感觉到了这些国公大臣们渴望的眼神,但是也并没有着急作出回应。
毕竟白景衣直接站出来拒绝西突厥使臣和亲的请求,只是为了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图而已。
身后的大臣们,对这个结果也是欣然接受了。
毕竟大唐的国公大臣这么多,就算少了一个程咬金那也是无伤大雅。
毕竟剩下的国公大臣们还是可以分的嘛。
而西突厥的使臣,看见白景衣居然站出来直接拒绝了他们国家和亲的请求,简直就要兴奋的尖叫了出来。
“白景衣这小子,关键时刻还真顶事啊!还好这白景衣对我西突厥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要不然我西突厥岂不是就真的成为了大唐的藩属国了?
我西突厥的主权能够保住,还是多亏了白景衣!!”
而一干的小国使臣们,看见白景衣直接拒绝了西突厥使臣和亲的请求后,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
大唐的北凉王居然直接拒绝了西突厥使臣的请求,这样的话,西突厥岂不是免去了被大唐派遣官员的任务了?
我的天,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这西突厥真的是够狡诈的,居然直接将目光转移到了白景衣的身上,怪不得西突厥的使臣居然会如此的着急要指名道姓的和大唐的国公大臣和亲,原来和亲是假,想要让白景衣出来决绝才是真啊!”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如果我国早点也用这个方法,那么注定也可以免去大唐的官员们对我国派遣官员任职的这个要求,不过我国现在要是说的话,好像也不算太迟,毕竟白景衣现在的态度依旧是没有改变。”
“早知道我也指名道姓的点上一位国公大臣要求和亲了,反正这些国公大臣们对我国的公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就算那些大臣们再怎么支持,白景衣都会站出来拒绝,这可是我国绝佳的一个好机会啊!”
一干的使臣们内心纷纷开始了狂喜,毕竟现在白景衣的态度,让他们看见了希望。
东突厥的世子突利科库,也准备如法炮制。
突利科库扫视一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尉迟恭的身后,最后拱手进言道:“启禀唐王,我东突厥对大唐的尉迟将军十分的仰慕,如果我东突厥能够和大唐和亲的话,我东突厥希望能够将我东突厥的公主嫁给大唐的尉迟恭将军!还请唐王明鉴,给我东突厥这一个机会!”
东突厥的世子突利科库的话一结束,白景衣就皱了皱眉头。
“果然没猜错,这些小国们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我大唐和他们的和亲不成,最后他们才能够达成保住主权的目的,不过他们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身后的大臣们,听后突利科库的话,也纷纷大喜。
毕竟程咬金先跑了,这让诸位大臣们颇为烦恼,因为这和亲的第一人,可谓是至关重要,但是碍于白景衣的压力,这些大臣们也只能纷纷作罢,现在这东突厥的突利科库主动将尉迟恭给送上门来,对这些大臣们可谓是一大好事。
尉迟恭顿时面色发黑,心里将那东突厥的世子突利科库给骂了一万遍。
“你这突厥的蛮夷,居然还想和我和亲,我能答应你那就有鬼了!”
虽然心里颇为不痛快,但是尉迟恭碍于李二的面子,并没有表露出来。
毕竟要和这些小国们和亲,这可是李二钦点的意思,这些国公大臣们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好当着李二的面直接发作。
身后的大臣们也似乎是找到了机会。
“毕竟白景衣只是力保程咬金,这程咬金现在的名单被圣上从榜上取消了,西突厥的突利科库现在看上了我大唐的尉迟恭,那么你白景衣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虽然北凉王有着想要保住程咬金的想法,但是北凉王如果现在还跳出来扰乱吴国公的和亲,恐怕这下就连圣上都不愿意了。”
众大臣们下定了决心,认为白景衣不会再次出来干涉后,纷纷对着李二开始了进言。
“启禀圣上,我大唐的吴国公在战场上骁勇好战,豪情仗义,实在是我大唐不可多得的一位良将,吴国公为我大唐的建立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圣上此时能够在我大唐强盛之时,将东突厥的公主嫁给吴国公,想必这也是一件极好的婚事!”
“我大唐的吴国公,可谓是粗中有细,就算是娶了东突厥的公主,想必我大唐的吴国公也能够和东突厥的公主相处的十分和谐,名将配公主,这实在是令人称赞啊,还请圣上明鉴!”
“启禀圣上,我大唐的吴国公不仅仅功勋完美,更是我大唐的国公大臣,在为人处世方面我大唐的吴国公可谓是善于待人,我大唐的官员们皆为卢国公为榜样,如果圣上此时能够做主将东突厥的公主和亲给卢国公。”
“想必我大唐的百姓们也会十分的称赞,而且就算是日后东突厥的公主来到了我大唐,必定也会十分的幸福,这对两国之间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啊,还请圣上三思,我大唐的吴国公和东突厥的公主和亲,简直是在合适不过了!”
“启禀圣上,微臣也觉得我大唐的吴国公,不仅仅战功累累,而且为人谦和,对外有着一股豪气,对内则是十分的仗义,如果圣上做主将东突厥的公主和亲给我大唐的卢国公,想必两人日后的生活定会十分的和谐!”
“这对我大唐和对东突厥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啊,还请圣上三思,快快做主!”
尉迟恭听着这些大臣们的进言,脸色愈发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