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面相,就是一条龙脉,祖坟的风水状况,会在一个人的脸上完美的体现。
楚国豪的额头饱满,额骨高隆,如同螃蟹的两个钳子,这是巨鳌出海的风水格局,这是富贵之像,说明他家祖坟的风水非常了不得。
而与此同时,他的鼻子,直灌天庭,从面相上来说,这叫伏犀灌顶,也是等级富贵的格局。
只是在他额头上,有一个小如针尖的赤红色小点,红点若隐若现,如果不注意观察根本看不出来。
这个小红点如果长在其他地方,可能没有影响,但是从面相风水来说,却是刚好处于印堂处,龙脉盘龙结穴之所,那问题就大了。
而我判断他们家祖坟的风水有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看公司风水的时候,楚国豪就被我镇住了,现在听说祖坟也有问题,他哪里忍得住啊,所以请我务必尽快帮忙查看。
事关企业发展及楚国豪的性命,所以楚君宜也不敢怠慢,与我约定的时间,就是今天出发。
臧飞鱼听说我们两人的行程之后,顿时大叫,也要跟我们一起。
“人家是看祖坟,你去干啥?又不是去旅游!”我有些无语,这种事情也要凑热闹吗
“小屁孩,谁稀罕跟你一起旅游!你们都走了,我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害怕。”臧飞鱼对我不屑一顾。
“哎,我忘了问了,你屁股上的手印没有了?你不用上班吗!”我看她下楼梯一瘸一拐的,有些好奇。
楚君宜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手印虽然没有了,但是皮肤却烫伤了!正好请假!”
楚君宜他们家的祖坟,在老家的山里。开车比较远,但是不开车又不方便,再加上臧飞鱼行动不便,所以最终选择的出行方式,还是开车。
三人之中,只有我不会开车,而臧飞鱼屁股烫伤了,又不方便坐着,最终只能辛苦楚君宜。
“君宜,你不会让司机来开吗?你们单位那么多司机,正好也可以换一辆大点的商务车!”臧飞鱼一个人趴在后座上,无聊的说道。
“他们公司风水已经被人动了手脚,现在祖坟有问题,是不是人为的还不好说,又怎么可能让更多人知道他们家祖坟在哪里!”楚君宜专心开车,我代替她解释。
“哎,我就奇怪了,我看过你的身份证,你这小屁孩好像还没到十八!”
“就你这年龄,你不好好上学,怎么会想着开一个鬼气森森的扎纸店?”
“又会抓鬼,又会看风水,难道你是一个老妖精变的?”
听到我说话,臧飞鱼又将关注点放在了我的身上。
她突然站起身俩,胳膊架在前排的两个座位上,精致的脸蛋近在咫尺,眼睛灼灼的盯着我。
本来很好的身材,此刻胸部向前挺,两座大山更是突出。
只是她说完之后,见到我半天不吭声,就伸手去拉我的肩膀。
顺着她的拉动,我缓缓的转过头,面容僵硬,眼珠上翻,幽幽的从喉咙里咽出声音,“你猜猜我死了多久了?”
啊!
臧飞鱼猛的坐了回去,车子也猛的一晃,划出了一个大大的s形。
“哎呀,吓死我了,你们在车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昨天刚刚经历这种事情,本来就紧张。”
楚君宜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拍着胸脯,惊恐的说道。
臧飞鱼也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吓唬她,从后面扑上来打我。
楚君宜确实胆小,被吓过了之后,直接将车开进了旁边的服务区休息一下。
刚才差点出了车祸,再次上路后,我就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不然把自己玩死那可就亏大了
只是在路上开了一会,臧飞鱼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路线好像不对啊!”
“你又不是导航,你怎么知道路线对不对。”我翻了个白眼。
“不是导航的问题,而是路!你们没看出来吗,这条路我们走过了!”
“这个景色我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了,我以前在警校受过专门的训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看错。”
臧飞鱼皱紧了眉头,指着外面的景色,非常肯定。
“不可能,我都是按照导航走的!”楚君宜又看了看导航,感觉不可能。
而我经过臧飞鱼的提醒,也发现了情况好像有些不对,我们好像确实是在兜圈子。
“你把车子靠边,我下去看看!”
大白天的高速公路上也能遇到鬼打墙?我心中有所怀疑。
虽然在高速上停车并不安全,但是楚君宜还是打着双闪,在应急车道停了下来。
我们车上三人眼神清澈,都没有什么问题。周围的地势也没有什么特殊,气场中正平和。
可是偏偏我们大白天的,居然在重复的绕圈子,如果说是自然现象,这才是真正的见了鬼呢。
环境和人都没有问题,我就绕着车子查看了一番。
果然在车头靠近车标下方的位置,发现了问题。
一个血红色的符咒,直接写在了车上。
一个雨字头、鬼字腰为主体组成的困字咒!
“这,这是谁干的!让我抓到,手给他打断!”
臧飞鱼看到这个红色的符咒,恶心又瘆人,又惊又怒的说道。
“应该是之前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看来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啊!而且对方实力不弱!”
看着那道符咒,我充满了担忧。
俗话说,“画符不知窍,惹得鬼神笑;画符如知窍,惊的鬼神叫!”
这人能够用一道朱砂符,就将我们困在公路上,很显然具有很强的道法修为,最起码符咒之道,已经非常强大了。
楚君宜看着瘆人,伸手想要用纸巾擦掉,我赶紧将她拦了下来。
“你们先上车,我来解决!”
将两人赶上车后,我又让两人转过身去,这才脱下裤子,对着车头的红字,哗啦啦就是一泡热腾腾的童子尿。
“马三炮,你真恶心!”
正在我水流如龙,奔腾不止的时候,臧飞鱼一声怒喝。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转过身来,从车窗里伸出脑袋,一脸羞红的看着我。
尼玛,我赶紧“刹车”,因为裤子提的太快,差点尿湿了裤子。
“臧飞鱼,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车子里面有矿泉水,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的事情!”臧飞鱼振振有词。
“你懂什么,我这是童子尿,童子尿知道不?用来破解符咒的,矿泉水有什么用!”我气恼的说道。
“还有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什么叫做避嫌!”
尼玛,我对臧飞鱼简直是无语了,居然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臧飞鱼撇撇嘴,不屑的说道:“我这职业,男性尸体,见的多了,都是一样!”
男性尸体?尼玛,算你狠!
我无语的瞪了臧飞鱼一眼,然后重新爬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