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喷出,出乎预料,肌肤上骤然接触水雾,刺激的楚君宜发出了一声惊叫,白内的肌肤上也瞬间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紧张!”我放下了水碗,同时安慰道。
“你干什么?”臧飞鱼突然怒喝,拦住了我伸向楚君宜腹部的“咸猪手”。
“我要帮她揉一下腹部啊!”臧飞鱼的举动,让我感觉莫名其妙。
“要揉哪里,怎么揉,你告诉我,让我来!”臧飞鱼一副看色狼的模样,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杀气和冰冷。
尼玛,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啊。
大爷我虽然定力比较差,但是好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操守的好不好,居然如此防备我!
“女为阴,男为阳,她本身就是女生,属阴,你又是女生,你揉不起作用。”
“而我是男性,又是十八年的童子身,阳气足!”
“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每年都会从惊蛰时起,利用秘法修炼七七四十九天的五雷掌,具有驱邪的威力!”
“如果,你现在还觉得你行,那就你来!”
我笑眯眯的看着臧飞鱼。
臧飞鱼顿时不吭声了,脸色冷的可怕。
“飞鱼,让他来!就当是按摩了!”
楚君宜痛的眉头紧皱,嘴唇咬的发青,显然是不想再受苦了。
“那我来喽!”
我故意伸手在臧飞鱼面前晃了一下。
臧飞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生气不想看我。
我嘿嘿一笑,然后将手掌放在了楚君宜的腹部,在接触的瞬间,明显能够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
“哦,好热啊!好舒服啊!”楚君宜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那个,咳咳,您稍微忍忍!”我见到她如此敏感,赶紧提醒了一下。
“小弟弟,真是便宜你了,姐姐到现在,手还都还没被男人摸过呢!”
楚君宜这时也觉察刚才叫的过于暧昧,为了化解尴尬,就半似解释半似调侃的说了一句。
“我也一样,正儿八经的童子鸡一枚,我这还没有满十八岁呢,说来还是你占了便宜!”
手上的触感,让我心生涟漪,我也紧张的很啊。说话能够转移注意力,所以我也乐得跟她胡扯一气。
只是随着揉按的进行,我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对了。
男性,童子身,阳五雷掌,这三样对阴性的能量,具有极强的克制作用。
楚君宜腹部阴气盘结,小腹之处阴寒一片,对我手中传来的阳气,非常的敏感。
再加上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生,所以体内本身阴气就纯而不杂。此刻受到这外来阴邪之气的牵引,直接带到了体内阴气的,与我手中的阳气产生交感。
这种气机上从刺激,不是说你想忍耐就能忍耐的了的,随着刺激的增加,楚君宜开始面色陀红,喉咙间也开始出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而且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反应,皮肤泛红发热,双腿不由自主的或夹紧或摩擦。
楚君宜已经进入了某种状态,现在算是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但是我清醒啊!
尼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再加上定力比较差,他妈我鼻血哗哗的往下流。
“帮我递张纸好不好?”因为手不能听,我只好无比尴尬请求臧飞鱼的帮助。
臧飞鱼在一旁坐着也是尴尬,可是又不敢轻易打断我,此刻听到我说话,立即怒斥道:“好了没有,无耻之徒!”
尼玛,我这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现在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快了!”
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也希望尽快结束,妈的,再坚持一会,我自己都要被欲火给熬干了!
“啊,是飞鱼!”
“来给我揉揉!胸前好酸好涨啊!”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了!”
楚君宜听到了臧飞鱼的声音,又开始无意识的呢喃起来。
“你胡说什么!”
臧飞鱼听到楚君宜的话,羞恼和慌乱不堪,赶紧用手捂住了楚君宜的嘴巴。
尼玛,这段信息量有点大啊!我感觉扭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几分钟后,楚君宜的喉咙里,发出闷长的呻吟声,身子先是打着摆子,随即腰挺如桥。
“你帮她清理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见到事情结束,我也是嘘了一口气,为了避嫌,我就主动到卫生间里洗洗脸,顺便冷却一下自己。
只是再次回到客厅后,发现臧飞鱼正一脸羞恼的看着我,眼中满是嫌弃和不屑!
“恶心!”
恶心?
看看臧飞鱼,又看看身后的卫生间,我瞬间明白了臧飞鱼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怀疑我刚才进行了自我释放啊。
尼玛,冤枉啊!我十八岁之前,元阳闭锁,就是想放也放不出来啊。
“你可不要瞎想啊,我就洗洗脸而已!”我连忙解释道。
可是臧飞鱼却明显的不信,撇撇嘴说道:“你帮我把君宜,抱到楼上去!”
“接下来她应该不会肚子疼了,不过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把治疗的材料送过来!”将楚君宜抱上楼之后,我交代了一句。
只是臧飞鱼很嫌弃,根本不搭理我,这让我很郁闷。
到了楼下,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之前找房子的一段时间,我都是住在小旅馆,环境脏乱差,自然不能跟着别墅相比。再加上这么晚了,我也懒得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电话一阵接着一阵,实在无法继续入睡。
“小子,你到底在哪里,一上午都不接电话!”
一打开接听,里面就传来房东火急火燎的声音。
“我在睡觉,这么早找我干啥?”我还想再睡一会,被电话吵醒,实在是有些不爽。
“还早!马上都中午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环境,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睡在臧飞鱼的别墅里的。这要是跟房东大叔说了,估计又要引起他的误会来找我拼命了。
“我马上去店里,你去那里找我!”
挂掉电话,晃了晃脑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楼上没有任何的声音,估计臧飞鱼他们两人都没有起床。
昨天晚上的经历挺尴尬的,所以我也不打算打招呼了,冷水冲了一把脸,直接打开房门,准备闪人。
只是房门一打开,我愣住了,这房门邪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