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听后,追问道:“徐大夫这么说,看来是知道哪里有解药了,还请赐教。”
徐大夫叹了口气,有些忧虑地说:“贺兰山脉,有一种叫朱苋的草药,可解肃王所中的这种毒,只是贺兰山险峻异常,又有野兽出没,我担心……”
他担心什么,没有说出来,但在场诸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虽然贺兰山有解肃王毒的药草,但是贺兰山危险,怕是很难找到那药草,即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安全回来,而且,贺兰山在关外,靠近匈奴,据说匈奴人异常凶残,若是教他们碰上……
周鹏却毫无畏惧,上前一步,自动请缨道:“娘娘放心,属下去,属下定会把药草带回来的。”
其他几个亲卫,也连忙道:“我等也愿前往找寻药划,为王爷解毒。”
几人都很干脆,不见丝毫犹豫,可见是真的甘冒危险,为萧镇寻药草的。
看着几人坚毅的面容,容卿卿很是动容,“多谢你们,但希望你们能以自己的安全为先,必须一个不少地回来。”
“是。”几人同时出声,声音很是铿锵有力。
事不宜迟,周鹏等人当下便下去准备了。
徐大夫画了朱苋草的图案,交予他们,又与他们详细讲解了朱苋草的生长习性。
几人都默默记下了。
等几人出发后,林太医和那位大夫,忍不住凑上前,不确定地说:“你说的这个朱苋真能解王爷中的毒?”
“若是能找到,自然能。”徐大夫点头,“但是这朱苋并不易找,我多年来进出山谷,都没能见过一株。”
“那你怎知贺兰山有?”二人质疑地看着他。
“我徐家的医药典籍上是这么记载的,那定然便是有。”徐大夫自信满满地说
林太医和那位大夫听后,都很无语,很想说,你们徐家的医药曲籍,指不定是乱编的,但想到他们二人对萧镇的毒束手无策,只得悻悻闭上了嘴。
说不定这个郎中没有瞎编。
……
而此时远在匈奴的王庭里,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举兵攻打大凉,另一派的人,则不支持大动干戈。
“如今阻我大军的最大障碍已经倒下了,正是我们进犯大凉的绝好时机,为什么不打?”
“萧镇正当壮年,好端端地,怎么会倒下?万一这是敌人的诡计,你们贸然前往攻打,这不是去送死吗?”主和派,皱眉道。
保守派觉得,这么多年,匈奴和大凉界渭分明,相安无事,这不是挺好的吗,为何还要大动干戈?
“我看你们安逸了这么多年,倒把你们都养得软弱无用了。”主战派冷嘲热讽。
匈奴王已经老了,坐在王座上,听着下面吵成一团,很是头痛欲裂,找了个借口离开,只留下刚找回来的匈奴王子,主持会议。
见匈奴王走了,两派的人静了一下,目光齐齐看向座上的王子。
王子已经回来有一段时日了,但众人至今还摸不透他的心思。
“王子,您认为主战,还是主和?”
良久的沉默后,有臣子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随着这话提出来后,两派的人皆目光殷切地看着匈奴王子。
他们谁都希望王子是支持自己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