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自知之明。”凤欣冷哼。
容卿卿嘴角抽了下,不想再听她提凤墨,便主动道:“公主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凤欣闻言,面色变了变,抬手摸了摸额角的伤,有些着急地说:“你怎么看出来的?”她分明用碎发挡住了呀。
“只要没瞎,都看得到。”容卿卿打量了她额角的伤一眼,有些奇怪,怎么她伤的地方,跟自己伤的地方一样?
“这可怎么办,一会儿我还要去见景润哥哥呢。”凤欣很是无措。
容卿卿轻咳一声,实在不想打击她,“你确定谢景润的目光,会落在你身上?”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不想看到的人,大活人,他都能当看不见,她额头区区一个小伤,谢景润吃饱了撑的才会去注意。
这个想法才闪过,她不期然便想到昨日他看到她额头伤时的表现。
她有些悻悻然,更愿意相信,谢景润就是吃饱了撑的。
凤欣闻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对于不相干的人,景润哥哥自然不会注意,可我又不是不相干的人。”
看着她少女含春的模样,容卿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说这个小公主还真够有自信的。
“对了,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岔开话题道,她没说的是,看到这个娇蛮公主撞伤了额头,她心里是有丝痛快的,谁让她昨日撞自己来着?这是现世报!
凤欣闻言,皱着眉,很是懊恼地说:“昨日下午,我在御花园玩,正好父皇跟景润哥哥过来,我跑得太急,一不小心绊了一脚,然后就摔倒,撞到了额角。”
容卿卿闻言,拨开她额角的碎发看了看,见她的伤,真是与自己伤在同一个地方,几乎不差毫厘,顿时感到很惊愕。
怎么会那么凑巧呢?
难道是谢景润做的手脚,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巧合?
可是谢景润为什么要那么做?
没理由啊!
若谢景润不在现场,她倒不会想到他身上去,只会认为是凤欣自己不小心才摔倒的。
但是凤欣的伤,跟她同一个部位,几乎不差分毫,就不得不教人起疑了。
但是谢景润是怎么做到让凤欣伤在与她同一个位置的?
这好像又说不过去,而且,谢景润并没有理由对凤欣出手。
容卿卿想不通。
到了镇抚司,马车便停了下来,两人一起下了车。
看着眼前威严的镇抚司,凤欣想到额头的伤,突然有些退缩,“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我伤还没好呢,万一被景润哥哥看见,就不好了。”说罢,火速回了马车。
容卿卿见状,提起裙子,也要跟着上马车,凤欣却根本不等她,一声令下,李牧一挥鞭子,马车便呼啸着跑了。
容卿卿:“……”
看着马车跑远的方向,她咬牙切齿。
这里距离威远侯府可不近,是要让她徒步走回去吗?
不带这样玩她的!
凤欣这个坑货!
她转头看了看镇抚司的大门,决定还是赶紧走人,可别被谢景润看到了。
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刚转身,身后的镇抚司大门便突然开了。
谢景润当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