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笑笑不语。
陈蔓儿一看到她老神在在的样子就来气。好像一切都尽在顾长安的掌控,顾长安要如何,只看顾长安的心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蔓儿沉不住气,音量陡然加大。
顾长安见陈蔓儿动怒,示意她稍安勿躁:“你只需记得,从此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往后我要你办事,你好生办妥便可。再有,丽妃那边,你也想办法给我稳住她。”
要除去陈蔓儿并非难事,但陈蔓儿不过是枚卒子。
这个后宫多的是高人,她为何不留着这枚卒子,让其为自己办事呢?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陈蔓儿跟她不和,没人会知道她和陈蔓儿之间已经达成同一条阵线。
至于丽妃,将来有的是办法除去,何需急于一时?
她的终级目标是顾家人,而她手上的筹码太少,现在的身份也很尴尬,她需要助力。
若不然依她有仇必报的性子,昨儿个已把陈蔓儿和丽妃供出来。
“当然了,你如果不愿意跟我合作,我大可以现在就去禀了皇上,称你是受了丽妃娘娘的指使,想于昨天晚上杀我。你也看出来了,皇上昨儿个是为了救我才在深夜赶到善兰殿,这说明皇上看重我。我说的话,皇上定是相信的。”威长安又搬出周恪这座好用的“靠山”。
“你这个小人!”陈蔓儿紧咬银牙。
她就知道顾长安不是什么好人,果然如她所料。
“好说,我与你半斤八两。从今往后,你我明里继续为敌,私下合作,届时还能瞅准机会,把害你的丽妃也一举除去。那个女人如此阴险,算计了你,难道你不想为自己报仇?”顾长安甚是笃定。
“她算计我,难道你就没有吗?我没法子侍寝,可不正是你的杰作?!”陈蔓儿提起这个便生气。
顾长安闻言定驻了眸光。
“这话从何说起?你无法侍寝,跟我有何干系?你且说清楚。”顾长安有些困惑。
陈蔓儿冷笑:“我被翻牌子那天,正是喝了云锦递给我的一杯茶水,去到养心殿后,我腹泻不止,你别告诉我,不是你指使云锦给我下了腹泻药!”
“这就有意思了,我确实没有做这种事。你那天不可能只喝云锦递给你的茶水,肯定还有其它吃食,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其它地方中招,或者是你身边有人对你下腹泻药?如果是我做的事,我会承认。如果不是我做的,我可不会背锅!”顾长安端正颜色道。
“我那天就是在你这里喝了一杯茶,其它地方的吃食我没碰。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下药?至于我身边人,个个都是可信的,含玉是我从府里带进宫的,她不可能背叛我!”陈蔓儿冷声道。
除了顾长安,谁还有机会对她下药?
顾长安看了看,发现含玉并没有伺候在陈蔓儿身边:“含玉呢?”
“不知道,一大早不见人影。”陈蔓儿心里不快,语气也不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