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家屋旁的路,乐韵从小到大不知走了几百回,早已测出距离,从哪到哪个岔路口有几百米远,哪有弯,弯度多大,对每个地方了如指掌,就算让她闭着眼睛走也不会走错,摸黑走不说如履平地,也绝对不会跑到路旁的水沟里去。
仗着对路熟悉,乐韵摸黑跑出村,到了村后偏僻处拿出一顶有长留海的假发戴头上,戴上美瞳和假睫毛,画了眼影,再穿上一套宽大的雨衣,戴上雨衣帽子,拿副口罩戴起来遮住眼睛以下的部分。
简单的做了乔妆,将电筒绑在一支竹竿上照路,沿着田埂路奔跑,绕了个大弯,绕过人村,再次到乡道路上。
乡道上清清冷冷,莫说没车,连狗都没有半只,当下拿出从黄明磊小渣渣那里缴来的战利品摩托车,骑着朝房县方向跑。
她给黄渣渣的摩托车改了车牌号上的两处,变成另一串号码,所以就算骑出去有人看见也认不出那车是黄明磊失踪时的那辆车。
乐小同学骑着摩托车只行驶了不到两分钟即从大道转进一条水泥路的岔路,从岔路进入一个大村。
那个村与九稻乡镇驻的地方的人口差不多,曾经是九稻乡第一大自然村,乡行政中心差一点点就落户在该村,终因位置问题,行政中心落在了现在的地方。
沿路走了半分钟,有一条路通向学校,那所学校即是九稻乡初中。
乐韵没有去学校,继续往村里方向走,车行半分钟左右即进村,沿村子行驶一段路,再走岔道。
村里的狗听到声音并没有嚎叫,村子里很安静,有时能听人睡觉的打鼾声,还听到了婴儿似醒半醒的咿呀声,三两声就安静了。
七拐八弯的转好几处弯,乐韵就着摩托车灯光照明看到熟悉的一栋楼,缓行,到有墙有铁门的农家私人住宅墙根处停车,不锁车,关灯,自己步往下车,拿出药粉往地面撒一把,往院子里往撒一把,再沿着路绕着宅子走,在四面八方的角落点一根香。
最后又绕回院子前,不慌不忙的等,最初相隔不远的地方有狗叫,过了十几分钟四周安静的只有风弄出的声响。
等了大约半个钟,乐韵再给一次性手套外套一副纱棉手套,攀着铁栏门爬上去,将门头上装的摄像头关掉,拆下来,将摄像头的卡抽走又重新装回原地,再将铁门往内推,从铁门上方有凹弧的地方挤进去,轻轻松松的跳进院,以手筒照路,光明正大的摸到吴家楼屋门口。
她拜访的人家正是吴玲玲娘家的地盘,吴家住的村离梅村不远,她对吴家住的村很熟,以前小时候玩得野,到处跑,附近每个村都有去过,吴家住的村这几年有些地方建屋有所改变,道路的走向基本没变。
摸到吴家楼房门下,拿灯探照屋檐,屋檐下没有摄像头,门紧闭,检查窗,将一扇纱窗推开,吴家为显摆,窗子装的是新式双扇玻璃带纱窗的新式推拉窗,为安全,外面也加了铝合金防盗窗,拉开一扇窗朝内看,房间是吴玲玲弟弟吴建业夫妻的主卧室,夫妻俩睡得像死猪一样,打雷都不会醒。
就算有防盗窗,也防不住有外挂的乐韵啊,将小狐狸捉出来,放进卧室,让他去帮开门。
小狐狸撇撇胡须,认命的与小丫头狼狈为奸,谁叫他想喝海蜗牛汤,而且这家人应该就是差点让小丫头没命的坏人,所以小丫头要他帮忙必须帮啊。
小狐狸跳进屋,将卧室门拧开,再去给打开大门的门拴,然后也不用等小丫头催,他去帮检查有人住的房间门哪些是反锁里的,哪些可以直接拧开。
乐韵光明正大的走进吴家,进吴建业的睡房拉开灯,吴家为显摆,一楼客厅很宽,左右两间也是大间,摆放着阔气的家具和沙发,电脑桌,还配了卫生间,是想学阔佬们将卧室与休息休闲于一处。
小年当天跑乐家露了面的吴建业和李娇娇睡在席梦思大床上,只露出点脑袋在外,吴建业还打呼噜,走到夫妻睡的床边将被子给揭开一些,两人渣穿只着秋衣秋裤。
观察一眼,乐韵脱掉棉纱手套,掐住吴建业的下巴给他喂了两颗蓝幽幽的药丸子,再点他前胸,让药丸子顺喉而下进他的胃里,再喂李娇娇吃下两颗白澄澄的药丸子。
免费送了一对人渣夫妻两颗药丸子,又摸出针在吴建业的后脑扎两针,再用力的帮按摩几下,也不再停留,将被子又揭上来盖住人渣,检查没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退出去关上门,再去对门一间。
另一则的一间大间以前是吴家小儿子的卧室,吴父吴母回来了,匀给两老人住,不是匀,其实本来就该吴父吴母住,因为房子是吴父吴母所建,以前说是老的住一楼,老大住二楼,老三住三楼。
吴建业一惯将老家的房子当作自己私产,父母和大哥搬回来住,他百万个不高兴,没理由不许哥哥住,死占着一楼一间主卧。
走进房间时,乐韵看到吴家老狗们睡觉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半点没同情他们,一对不要脸的老狗,心坏又心黑,吴玲玲害死她爷爷,还想要她放过吴玲玲,想得美!
本来她没想过要来拜访吴家,没想过要报复吴家后辈,偏吴家人不知足,还想些有的没的,竟然吴家人不仁,那就别怪她心狠要绝吴家的后。
乐韵握了握拳,走到吴老狗睡着的一侧,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喂了两棵黑色的药丸子。
无论是给吴建业吃的还是吴老狗吃的都是让男人绝育的药,吴建业的药里还添加了几样特殊原料,属于专属品,能不能派上用场不一定。
给李娇娇吃的是针对女人的绝孕药,李娇娇没结扎,因为李家有个李文章,所以必须要绝了她怀孕的可能。
至于吴家老女人就不送药丸子,老女人年纪一大把,能怀孕的几率很少,吴老狗绝育,老女人想怀只能怀别人的孩子,怀了别人的孩子,那就有戏可看啦。
搞定吴老狗,乐韵退出去,去二楼,二楼有一间客厅,两边有四间房,都配有卫生间。
小狐狸帮开了门,顺手走去离楼梯近的左手一间,是吴建国女儿的临时睡房,家具都是高档的,床也是欧式鎏金大床。
吴建国的女儿还在读大学,中长发,染了色,暗红色的头零散的洒在枕头上。
哪怕是女孩子,因为有吴家人的血脉,乐韵也不留情,免费送二颗特殊药丸子,送一颗怕份量不够,要送两颗更安全。
去里间走一趟再去外间,外间是吴建国夫妻的房间,吴哥昏迷成植物人,吴嫂另外支了个铁床独睡。
吴建国以前意气风气,倒下后家人护理不上心,腿脚的肌肉已经有萎缩迹像,人也瘦了一大圈,他老婆倒是仍然胖胖的。
打量一番,乐韵给吴建国老婆吃了两颗灰乎乎的药丸子,给吴建国先吃了两颗绿色的药丸子,给他头上和身上扎了十几根针,先去其他房间。
右手边房朝外的一间是吴建国儿子的客房,同样给他吃两颗黑乎乎的药粒,拿针扎他后脑几下,帮他做次免费推拿,再去后一间,那是吴建业的小儿子。
吴建业的小儿子比较小,才九岁。
纵使是个孩子,竟然是仇人之后也不能留情,有道是“斩草不锄根,春风吹又生”,同样送药又帮免费扎针。
再去第三楼,三楼只有两间住有人,是吴建业的女儿吴嫀和张婧,张婧早已得到免费赠送的东西,仅免费赠送吴建业女儿两颗药丸。
本来准备下楼,想了想,乐韵犹觉不解气,再次赠送张婧一颗特制药丸,再下楼到二楼回到吴建国的卧室,帮他推拿一阵,收回针,再次给他两颗黑色药丸子吃。
观察吴建国老婆,发现她吃下的药丸子消化了一半,再去看吴家大孙子,吃下的药也消化了很多,按照那种速度不消一个钟,吴家人吃的药丸子就能被消化吸收。
侦察没留下自己的痕迹,乐韵晃悠着下楼,走出吴家楼房的大门,在外面等。
小狐狸等小丫头将每个房间去“巡视”一番,又一一将门给送上,从内反锁,最后关上人类某人家的大门,从自己进楼房的一间房出去。
飞跃到人类小丫头肩上,忍不住抱怨:“小丫头,你不觉得他们好臭吗?你能呆那么久,本狐呆了一会儿都沾有臭味了,本狐回去要洗个澡。”
“小狐狸这次干得棒极了,明晚我有空回洞天福地赏你一块特殊石头吃。”乐韵摸摸小狐狸的尾巴将他送回空间,自己再到铁门处攀爬上铁门从顶端出去。
从铁门跳落到地面,再次绕着吴家外的路转一圈,将香收走,撒撮药末,回到摩托车处骑上车,从另一个方向出村,再绕到乡道上。
到城乡公路上,立即将宽大的雨衣换掉,穿上一件男士羽绒服,换一种颜色的口罩,换鞋,裤子外绑上一截袖筒,将车收起来,换乘在藏省买的车,骑着回乡街。
她骑着摩托车光明正大的从乡街这里进,从另一端出,然后再将车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