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瑄将玉狐推在架子上,吻上了玉狐的薄唇,玉狐的眼睛突的睁大,长长的睫毛好似小扇子一样的呼扇着,看着动人非常。
“呜呜……”玉狐的双手推在凌瑄的胸前,手下的触感硬硬的,让玉狐的双脚都有些发软。
“你干什么?!”玉狐将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
“呵呵,我都做完了你才问,是不是太迟钝了点。”凌瑄的嘴角划出一丝浅笑,一手搂住玉狐的腰身,将他腰带的扣子拧了下来。
“喂!你放开!你不抹药扯我的腰带做什么!”玉狐感觉不妙的拉住自己的腰带说道。
“既然药膏已经坏了,那我只能用别的东西代替了……”凌瑄说完便将玉狐的衣服拉开,吻上了那白皙的颈子,从他们再次相遇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对玉狐了,只是怕吓到他。
“你手痛干嘛咬我!放开!”玉狐大力的挣扎着,却感觉自己身下的嫩芽被凌瑄一手拉住。
“啊!你个混蛋!你怎么能……摸人家那里!”玉狐扭动着身子,却不敢大动,怕惹怒了这个混蛋,他会将自己的关键部位弄坏。
“呵呵,你不是道士吗?以后又不娶妻,摸坏了也没关系吧。”凌瑄看透了玉狐的心思,邪笑着说道。
“有关系!很有关系,我今后还要还俗娶妻的!你别XX!”玉狐大惊,就算不娶妻也不能弄坏啊!
凌瑄看着玉狐吓得惨白的小脸不由得一笑,这小傻瓜还真以为自己要将他那个小东西扯掉吗?
“那就不要动,不然弄坏了可不要和我哭……”凌瑄说完便一把将玉狐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胸前的那两点殷红更是待君采撷的模样,粉红的乳晕上好似镶嵌着一颗石榴籽,看得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他含入口中,而凌瑄确实也是这样做的。
“呜呜嗯……”玉狐的记忆已经没有,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就连玉狐自己都觉得奇怪。
凌瑄见玉狐的反应眼中带出一丝欣喜,玉狐虽然忘了自己,但他的身子还是记得自己的,一定是这样的,凌瑄的一只手探入玉狐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了那青芽,但此时却是有规律的撸动着。
“啊哈啊……”玉狐的双手抓着凌瑄肩头的衣服,身子受不了的微微颤抖起来。
淑妃走到窗子下面,忽然听里面有一阵阵喘息的声音,她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声音,气得双手紧握成拳,一旁的丫鬟见主子这般头上也冒出了汗水,道:“主子……也许里面的并不是皇上……”
“本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浪蹄子!”淑妃此时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走到门前一脚将大门踹开,喊道:“淫妇,还不快滚出来!”
“啊!”玉狐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将身上的衣服拉好,但已经来不及,淑妃已经冲了进来。
凌瑄并不着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好,只是懒懒的坐起身子,眼中带着一丝即将爆发的怒火,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断能有几个没脾气的。
“你们在做什么?!”此时淑妃已经认定里面的人必然不是皇上,皇上若是临幸什么人直接抬过去不就好,而且他们此时在道观祈福,皇上又怎会自己破坏规矩。
只可惜淑妃对凌瑄太不了解,对男人也太不了解,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哪里还会想起来此时是不是道观……
“原来你就是那个淫贱的小道士!”淑妃指着玉狐的鼻子说道。
“我……”玉狐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一时急得眼睛都红了,只能拉着自己的衣袖。
淑妃骂完又看向背对着他的凌瑄,这才惊讶这里面怎么有两个男人,难道是……不会吧……道观里竟然会出现这种龙阳之好!
淑妃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就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道:“你说谁淫贱?”
“哈呀!!”淑妃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转向他的人正是她每天盼望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皇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淑妃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就连旁边的云儿也吓得跪倒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喊道:“皇……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淑妃吓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请安,辱骂皇上可是重罪!她还不想死啊!
“哼,朕刚刚好像还听到谁在喊朕淫贱!”凌瑄的脸上没有一丝愤怒,但淑妃听着凌瑄这般平静的话语心中更是打颤,谁都知道皇上就算要处死一个人上一刻也不会有任何表现,越平静也许就越危险。
“臣妾该死!臣妾该死!皇上饶命啊!”淑妃吓得开始在地上磕头,额头上立刻出现了红痕。
玉狐听着他们的对话完全傻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会变成皇上了!!玉狐此时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只手紧紧的拉着自己衣服的前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滚!别让朕改变主意!”凌瑄此时只想好好的安抚玉狐,至于淑妃的事情他现在还管不了,不过他也知道淑妃这么一闹自己便是再也装不下去了,这个游戏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是是是!”淑妃吓得赶紧跑了出去,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凌瑄与玉狐二人。
“你是皇上……”玉狐踉跄的站起身子,表情里尽是惊愕。
“是……”凌瑄眨了眨眼说道,往日的伶牙俐齿已经不见,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对玉狐解释。
“呵呵,原来是皇上与草民的游戏,还真是好笑。”玉狐的嘴角带出一丝苦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好笑,竟然被这个男人玩弄了,也许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是啊,自己与他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那么难受。
玉狐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现出委屈的一面,轻咳了一声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玉狐将这个头磕得很响,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撒娇与欢笑。
“玉……惠贤,你起来!”凌瑄几步走过去将玉狐扶了起来,道:“你在说什么,就是这全天下的人都向我叩拜,我也没有资格接受你的叩拜。”凌瑄双眉紧皱的说道。
“呵呵……”玉狐轻笑一声,道:“就因为我长得像你那个死去的婆娘?”玉狐忽然想起皇上根本就没有皇后,看来这句话也是假的,想至此玉狐更是一片心灰意冷,原来他对自己竟没有说过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