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玉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低咒一声,迈腿进入浴桶泡了一个热水澡。
玉狐感觉后面的伤口痛痛的,又不好找太医来诊治,真是越想越生气。
“玉狐!”一声呼喊在帐子外响起,玉狐一听便知道那人是凌瑄,紧接着便听到帘子被撩开的声音,因为浴桶和外面还隔着一道屏风所以凌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你来做什么?”玉狐将身子压低了一些,虽然不知为何但总感觉自己身上的痕迹很羞人。
“我拿了药膏给你。”凌瑄说完便要越过屏障向这边走来。
“等……等一下!你放外边就好了,我又没病,用什么……”玉狐刚开口便想到了自己身后的伤口,脸上突地一红,这个混蛋不会真的送那里的药来了吧。
“当然有用,你那里自己不方便擦,我帮你。”凌瑄说完又向这边走了几步。
“不用!”玉狐大喊一声,双手紧紧的拉住浴桶边缘,道:“你放外边,我一会儿就擦!”
“呵呵,好吧,不过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不用不好意思。”凌瑄淡淡的一笑,说完便将药膏放在了桌上,转身离开了帐篷。
玉狐洗完澡拿过桌上的玉瓶,打开后里面带着淡淡的香味,玉狐弄出一点抹在手上,感觉凉凉的,想到将这东西抹在后面的感触不由脸上一红。
几日后
狩猎大典终于落下了帷幕,两次的狩猎都因为玉狐而弄得乱哄哄的,总共就没有几天的狩猎还找了一天人,还把皇上都吓晕过去,弄得玉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之后的几天玉狐一直称病没有再进林子,懒懒的在帐篷里看看书什么的,倒也是惬意,每日傍晚都能看到他们带回的猎物,其中不乏还有狐狸,玉狐每每看至此就不免心中一惊,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死去,虽然自己的道行比这些狐狸高很多,但畜-生终究是畜-生,死后还不是一个样。
大典结束后裁判官宣读了此次狩猎的结果,往年的第一都是大皇子,今年也不例外,要说出奇的便是完颜璟拿到了与凌瑄一样的成绩,算是不分伯仲,皇上倒也没说什么,最后公平起见弄了一个并列第一。
回宫后玉狐也一直赖赖的,不为别的,只因这文国的冬天要到了,狐狸虽然不是冬眠的动物,但冬季多少有些嗜睡,所以这宫中人人都知道小王爷整天打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吓得太后赶紧为玉狐找御医看诊,但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日已经日上三竿,而这小王爷却还是窝在被子里睡大觉,屋子里点着炭炉,将整个屋子都烘得暖融融,阳光打在纱蔓上看着十分柔和。
“大皇子殿下。”灵羲宫外的宫女见到到凌瑄立刻行礼道。
“起来吧。”凌瑄抬了抬手,向殿内看了一眼,道:“王爷起身了吗?”
“还没。”侍女苦笑的看着身后一众等着侍奉的宫女说道。
“你们先退下吧。”凌瑄浅笑一声,自己连晨课都已经上完了,这个小懒虫竟然还没起,看来父皇和太后真是太宠他了。
凌瑄径自推开大门,一进入内室就感觉暖暖的,让人不自觉的泛起了懒。
凌瑄撩开纱幔便见到玉狐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张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墨色的乌丝搭在身后,一张小嘴微张着,看着十分可爱。
凌瑄坐在床侧,伸手抚摸着玉狐的脸颊,忽然也想小睡一会儿。
凌瑄从来都是一个立竿见影的人,也不想委屈自己,想了想便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又将外袍脱掉,拉开玉狐的被子钻了进去。
“嗯……”玉狐嘤咛了一声,似乎很讨厌别人来打扰自己。
“狐儿。”凌瑄轻手轻脚的将玉狐搂进了怀中,似乎不忍吵醒这睡梦中的小人儿,他贵为长皇子从未如此对待过一个人。
玉狐翻了一个身将凌瑄宽大的袍子压在了身下,凌瑄好笑的亲了一下玉狐的小脸,忽然想起了古人曾经的断袖之说,看来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宁愿断袖也不忍吵醒他。
凌瑄又唤了几声,玉狐才算给面子的睁开了眼,迷迷蒙蒙的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凌瑄,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我好困。”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凌瑄一个翻身将玉狐压在了身下,那迷蒙的小脸直看得他心痒难耐,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
“呜嗯……”玉狐感觉一条灵-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吓得玉狐赶紧睁开眼睛。
“你……呜!”玉狐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凌瑄将玉狐胸口的前襟拉开,双手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身子。
“你个混蛋!要摸就回去摸你那些侍妾去!”玉狐推不开他,侧首瞪着身上的凌瑄。
“怎么?你吃醋了?”凌瑄淡淡的一笑,倒是停下了动作,凌瑄倒是有几个侍妾,他虽然没有大婚但男子的正常需求还是要解决的,但自打他与玉狐交-合后就在没有碰过那些女人,感觉之前的那些事都和白水一般索然无味,哪里有玉狐好。
“我吃什么醋,真是莫名其妙,你大清早的跑来我这里耍无赖还说我吃醋,我看你是变-态吧!”玉狐瞪大了一双眼睛骂道:“你要喜欢男人就找个侍卫玩,我可没心思和你玩!”玉狐那天回来之后才知道原来男子也可以交-合,而且这种事叫龙-阳之好,玉狐顿时就气得将书撕了,自己怎么早没看到这些书,全都是马后炮,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同样的错误竟然在自己身上犯了两次,玉狐觉得自己简直太蠢了,完全就是给自己这个种类丢脸啊,所以看到了这个罪魁祸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你让我找别人?!”凌瑄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本是温和的脸上出现一丝戾气。
“你这个大骗子!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你以后也少来找我!”玉狐这次明显被气得不轻,加之自己最近的嗜睡,所有的火全都撒在了凌瑄身上。
“骗子?!我怎么骗你了!”凌瑄压住玉狐的双手质问道。
“还说没有!那个……明明也算交-配!根本就不是取暖!”玉狐大声斥责道。
“原来你说得是这件事。”凌瑄面上淡然的说道,其实心中暗叫不好,竟然被这小人儿知道了。
“你这个变-态!妄为你还是一朝皇子!”玉狐冷哼了一声说道。
“哈……”凌瑄放开了玉狐的手,却整个人趴在了玉狐的身上,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我就是变-态了,但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说完便邪笑着撑起了身子。
“你!”玉狐生气的挣动着身子,道:“我才不要和你做那种事……不要……呜嗯!”玉狐的下颚被凌瑄捏住,唇被霸道的吸-吮着,有一点狂乱,但更多的是强硬的占-有。
凌瑄吻着凌瑄的脸颊,将他整个人都搂进了怀中,玉狐的手放在凌瑄身上,一双眸子突得变成金色,就在他即将使用妖力之际,凌瑄却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真正的皇叔。”
“你……你别乱说!”玉狐的手一顿,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心想着自己哪里出了破绽。
“你让我帮你埋葬的白骨才是真正的小王爷,对不对?”凌瑄明显感觉身下的人一震,他早已料到了这种结果,缓缓坐起身子。
半响后玉狐看着背对自己的凌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太粗心了,那白骨上的镯子你都忘了摘下来,那可是皇祖母当年亲自为他戴上的。”凌瑄侧首对身后的玉狐说道。
“你威胁我?”玉狐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想着这唯一的一种可能。
凌瑄转过身子,一手摸上玉狐的脸颊,道:“我说过我喜欢你。”
“恐怕殿下喜欢的人还有很多,你那些侍妾还不是各个都喜欢。”玉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拿过一旁的袍子披在身上,总感觉这样敞-胸-露-怀的少了些许气势。
“我对她们从来都没有喜欢,我甚至不记得她们的长相。”凌瑄眉头微蹙的说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玉狐瞥了他一眼,道:“若你明天离开了,我照样记不清你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