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一只信鸽飞入。
落在一旁,肖仲之上前抓住拿下了绑在鸽子身上以蜡封住的信笺。
他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交给了自己的父亲。
老相爷接过来,从轻放到案桌,再取出了两要竹签,缓缓挑开来。
直到打开信笺时,他都没有用手去碰里面的纸。[
肖仲之知道,那蜡外是没有毒的,那一张纸却涂了剧毒。
凡不知情者碰到,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老相爷看了信中的内容,不由皱眉了。“仲之,司马洛没有死。在半个月他出现在南蛮了。算算时间,也很吻合。当时,他也在停尸房,既然他没有死,慕容景也应该还活着。只是慕容景为什么不出现?难道受伤了吗?”
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肖仲之已经是波澜不惊了。
这些事情,他只是顺着父亲的意思在做,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封锁了个人的意志在行事。“爹,也许慕容景已经死了,死在别的地方,我们不知道罢了。”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刚才您不是说,已经不操心这个了吗?司马洛回去南蛮不是更好。这时候他忙于揪出杀自己的幕后指使,肯定会有一段时间顾不上北宛。”
“嗯。”老相爷点了点首。
突然,心一阵郁结,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得揪心,咳得心口发疼。
气喘不上了,重重咳了一下,一口血给咳了出来。
肖仲之惊了惊,赶紧上前,“爹,你身体不舒服别出来。”
“哈,没事。咳出来,反而舒服多了。”
“时辰不早,您也应该歇息了。”肖仲之也不多说,扶着他进内堂歇着。
老相爷精神是不错了,即便是咳出了血,瞧起来心情也挺好,“过几天,让亲人都聚聚,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吧。我想瞧瞧他们……”
“是。孩儿听您吩咐便是。”
“嗯,活了大把年纪,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