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并没不是因魔师弟而生气。”烈火开口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这副样子了……”
“什么意思?”白雪不解。
“你们也不用去奇怪什么,因为师傅在教导弟子时的表情与语气就是这样。”说到这里,烈火不忍苦笑道:“师傅是一个让人很难摸透的人,或许这冷酷的一面,才算是他的本性吧……你们一会最好少说话。”
“太可怕了吧?”胖子不免感到有点胆怯了起来。
“可怕?”烈火笑道:“这都还没开始呢……切记,别顶师傅的嘴。”
这话听得胖子浑身一阵发凉,因为他心底那股不祥的预兆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下一刻,只见烈火也转身走出了房门。
秦峰也没再多想什么,对于磨砺而言,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而且越是严酷的磨砺手段,他越是喜欢。
还有什么能够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可怕的磨砺?
随之,一众人来到了天鸢殿门前!只见五长老午轩,鹤发童颜,衣着一身长老长袍,傲立在仙殿门前,给人一种莫名地压迫感,虽然他并没有释放任何自身气息,但他却还是给人一种压抑感,就像是一座巨岳横亘在仙殿门前,让人不敢靠
他太近。
“关于我的事情,想必烈火已经给你们说得很明白了吧?”五长老疑问了一声,眼见勤峰等人点头,五长老接着问道:“知道我为何不正式收你们做徒弟的原因么?”
“因为你老人家曾经发过誓,此生再也不收徒。”胖子回应的倒是挺快的。
“你理解错了。”五长老摇了摇头,道:“我无异是想给你们留下一个机会罢了,一个能够拜真正高师的机会。”
“神武宗强者云集,诸如几位在我之上的长老以及宗主,他们若能指点你们一二,你们将会终生受益。倘若你们拜了我为师的话,你们以后就没有那个机会了,明白了吗?”五长老补充道。
闻言此话,众人这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没想到五长老竟如此用心良苦呢,而且同时也可以从这句话中听得出来,五长老那不是一般的看重他们三人。
“修行本就是一种残酷的考验,经得起种种考验的人,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强者!”
五长老再说着这话的同时,只见他转过了身子,看向了天鸢殿,道:“此殿,便是你们日后的磨砺场所。”
“这就是磨砺场所?”胖子不免感到有点惊讶,同时也倍感好奇。
“此殿又名真我殿,是一片磨炼元神的世界,也是一方感悟真我的炼体世界。”五长老耐心地解释道。
确切地来说,这就是一座能够磨砺人元神、体魄的仙殿!
元神,乃是修炼者最为重要的生命道源之基,也是凝炼万法的根基所在,唯独元神蜕变了,修炼者的修为才能得到突破,法纹才会得到极境升华,由此而变得更为强大!
而体魄与其元神也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修炼者逆天修身,打破生死束缚,超脱不朽,这对于体魄而言,极其重要!
“你们同为人道者,在初始法纹造诣上面我想就用不着我在传法。我能培训你们的,也只有元神与体魄了。”
五长老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像秦峰等人如今根本就不需要传任何法门,因为他们的初始法纹之源已经根深蒂固。
所谓初始法纹,也就是自身在最初时所修行的功法、心法!
若想要在修炼法纹,那也只有修习一些战技神通,因为修炼者的本源心法已经无法再做变动。
道是活的,随时都在变动,但本源之道唯有一条。
“等你们的修为达到战神境时,我自然会带你们去宗门天武隔挑选神通宝法!”五长老开口道:“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奋力提升自己的修为、体魄,以及壮大自我元神!”
“白雪!”
“弟子在!”
“你的元神很脆弱,我传你一套元天剑法,锻造其元吧。”五长老望着白雪说道:“一会我将带你单独前往仙殿内的一方磨炼场所……”
“无上元天剑法!”
闻言这门剑诀,秦峰不忍眉头一紧,此法他可不会感到陌生,让他倍感惊讶的是,这门无上剑法怎会被神武宗所收集到?
元天剑法,乃属一门无上之法!
天之元,元之道,剑锋所向,诸天悲悯!
这句话乃是此法的创始者,传闻中的剑圣王鼎天所言!
此法甚至能够比肩秦峰曾经传授给秦香的那门无象天剑,都乃名动诸天的剑圣之作!
而秦香所修的那门无象剑法,乃是剑圣梁白山所创!
梁白山、王鼎天、极龙、镇天明,这便是神话传说中的四大剑圣!他们都乃是一个有一个不同时代中的神话主角,演绎了一段有一段不同的辉煌故事。不过遗憾的是,岁月匆匆,万古跌变,曾经那一代又一代的无上传奇者,如今也只是成为了传闻,而且就连他们的传闻
都变得残破不堪!
岁月能够腐朽一切,更能淹没一切强者的辉煌历史!
“多谢前辈!”
白雪心中振奋莫名,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此刻所展露出来的笑容,就好似那百花绽放的一瞬间,齐鸣于天地之间,让那日月都要失色一般,美丽的让人不可言喻。
母庸质疑,白雪定然也是听闻过这门无上剑诀的来历,她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此次白雪能够走出家族,为的就是能够在外寻找到,能够捍卫她们族群的强大造化……而现在五长老竟然要传她那传说中的元天剑法,她又岂能不会激动与兴奋?
这绝对算得上是一门能够让仙都要眼红的绝世神通!
“别开心得太早,修习此法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只希望到时候你别哭……”五长老神色淡然地说道。
“恩!绝对不会哭的!”白雪用力地点了点头。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此时的白雪已经沉浸在了深度的喜悦之中,她哪里又会去想象日后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