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和朱竹云一边走,还一边轻声谈着话,隐约间有着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隔得太远了,有些听不清。”听着那不清不楚的话语,陆渊微微皱了皱眉,为了防止被发现,他降落的有点靠后,相隔的距离有点远了,即便是他的灵觉,也有些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
“还是得靠你了。”陆渊轻轻念叨着,手中光芒一闪,瀚海乾坤罩顿时出现在陆渊的手中,在他的手心里滴溜溜地转着,散发着绚丽的蓝色光芒。
陆渊手中魂力注入,顿时瀚海乾坤罩一亮,一个透明的蓝色光罩直接将陆渊包裹,顿时陆渊的身形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瀚海护身罩,拥有隐形技能,可屏蔽自身气息与他人感知。
有着这个,陆渊倒是可以近距离的跟着她们,而不被发现了。
施展了瀚海护身罩之后,陆渊的身形直接赶了上去。
“竹云,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看着朱竹云,林夕月一边走着,一边轻声问道。
她们俩走的路很是幽静,并没有一个人影,所以两人说话,并没有多少顾忌。
“母亲觉得我这样做不好吗?我这可是在拉近朱家和龙王殿的关系啊。”朱竹云娇笑着说道。
“可是你想通过竹清去靠近陆渊,等竹清知道了一切后,她会更加恨你的,母亲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反目成仇啊。”林夕月轻声叹道。
“不会的,竹清的个性你清楚的,她最听您的话了,只要您和她好好的解释,她到最后会释然的,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朱家好啊,只有竹清一个人未必能栓的住陆渊,要是多了我的助力,我们姐妹俩一起,必定能把龙王殿和我们朱家绑在一起。”
“这样对我们朱家大有好处的,您难道不想看到我们幽冥家族壮大的那一天吗?”
“还有您不是一直希望我和竹清可以互帮互助吗?我们本就是姐妹,如果再都成为陆渊的女人,不就更加亲近了吗?”
“而且现在维斯已经废了,我也需要再找到一个依靠,我一个柔弱女子,在如今的幽冥家族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昨天父亲竟然打了我两个巴掌,就是因为我没什么价值了。”
“我要再不找到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这幽冥公爵府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难道母亲忍心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受尽苦楚吗?”
看着林夕月,朱竹云反问道。
“这......”林夕月一时有些语噎,不管怎么说,朱竹云也是她的女儿,要她看着朱竹云一辈子这么受苦下去,她也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
再者朱竹云说的话未必就没有道理,她若是和朱竹清一起都成了陆渊的女人,那么将龙王殿和朱家绑在一起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到时候只要她再做做朱竹清的思想工作,让姐妹俩和睦相处,倒也应该不算太难。
而且以她对陆渊这些天的观察,发现她对自己的女人是非常的宠爱的,如果朱竹云真的成了陆渊的女人,还不用担心她受欺负,朱竹云也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这么想想,这个提议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啊。
“怎么样,母亲也觉得我的想法不错,只要我也成了陆渊的女人,不仅我自己得了新的依靠,对我们朱家也是大有好处。”
“还有,我和竹清之间要想真的彻底和睦相处,就只有这一个方法,陆渊废了戴维斯,毁了我的依靠,除非他赔给我一个新的,否则,我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母亲,今日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去道歉了,那么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得帮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把我们的对话,无意间透露给竹清或者是陆渊,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那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朱竹云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你!”听着朱竹云的话,林夕月不禁一阵气急,这个逆女竟然敢威胁她。
“你和竹清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林夕月怒声说道。
“差远了就差远了,我是的确没竹清那么单纯听话,我这人很自私的,不过母亲,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女儿,于公于私,你总得帮我。”朱竹云说道。
“哼!”林夕月哼了一声,胸膛微微起伏,片刻后,才恢复了下来。
“你想我怎么帮你?你可别忘了,陆渊对你的态度可不好。”林夕月说道。
“正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不好,所以才要您帮忙啊,在这个家里面,他就对您的态度好一些,还叫您伯母,您没事的时候可以多跟他说说我的好嘛,尽量扭转他对我的印象嘛。”
“当然了,我也会经常去看竹清的,我会好好地的当一个好姐姐的,再加上您的帮忙,这样双管齐下,很快陆渊就会对我有新的正面的认识的。”
朱竹云说道。
“就算有了新的认识,那你觉得自己真的能把陆渊拿下吗?他可是龙王殿的殿主,不是一般人。”
林夕月说道。
“嘿嘿,他不是一般人才好,要是一般人我还看不上眼呢,越是难征服,我兴趣越大,而且就算他再不一般,他也是个男人,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你看看你女儿这身材这长相,我若是往他的身上靠,我就不信他把持的住,就算他一时之间能抵挡的住,时间一长,还是得被你女儿我乖乖的征服,我某方面的技术,可比竹清好的多了。”
“竹清这丫头太清冷了,压根不懂得怎么取悦男人,就这样还能把陆渊迷住,若是换成我,那岂不是更加的简单?”
朱竹云一脸自信的说道。
“竹清那是洁身自好,是属于好女孩的矜持,你自己放荡,也好意思看不起竹清?”
林夕月讽刺道。
“我放荡,母亲,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除了戴维斯之外,我可没再被任何的男人碰过,我怎么就放荡了,我这不过是大胆火辣一点罢了,而且女人若不大胆一点,怎么讨男人的欢心?”
朱竹云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