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大部分财富常握在少数手里,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的国家,贫富差距是无法规避的现实现象。
既使是发达国家,国家医疗系统比较健全,国民生病后国家承担大部分医药费,许多贫民仍然承担不起自己需要承担的少量部分。
发展中的国家或不发达的国家,小资家庭若有人生一场大病,让人一朝回到解放前还是比较好的,很多家族还因此负债累累。
而那些没有积攒,只能维持正常生活的普通家庭,那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没资格生病。
因生活方式不同,欧美洲的普通民众大部分并无多少积储,百万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笔天价费用。
涉及千万上亿的巨资,也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数字。
“嗯嗯嗯,”李斯特很是频频点头附合小甜心的说一般人承担不起成本的话,转而又问:“小甜心大约需要多久才能配齐药?”
“先不论所要的药材能不能顺利找到,仅以时间来论,配齐药最快也要一年,慢一点可能要两年左右。”
“有多少药材让小甜心感到为难?”
当初老法拉利先生正是因为医生小姐需要寻找某些罕见药材,从而托了他的关系给办理签证,他现在有经验了,也猜到给阿莱姆治病所用的药材必定有一些是属于世界纪的保护植物。
“有两样东西我不想碰触,一种是科莫多巨蜥的胆,必须要求于秋季收集才有效,另一种是非洲疣猪头顶的角,这个需要在雨季之初采集,要活疣猪头上的角。
排除掉我说的不想碰触的两种材料,其他的珍贵原材料,我还能有办法解决。”
“小甜心,科莫多巨蜥胆和疣猪角由阿莱姆会有办法找到,你尽快放心的配药,阿莱姆他若后悔了,我承担损耗费用。”
“噢,不可能的,我以人格和我的信仰发誓,我不会悔约。”阿莱姆终于不当隐形人,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阿莱姆的信誉非常好,这一点我可以担保,他的信誉不好,我不敢跟他合作,更不会带他来找医生小甜心看病,”
“史密斯先生的信誉非常好,我信任史密斯先生,有史密斯先生做担保,巴蒙德先生的这一单,我接了。”乐韵严肃认真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有小钱钱赚,那就赚呀。
巴蒙德先生的体味很臭,但是他手里的小钱钱还是很香的。
商人赚穷人的钱,而乐小同学喜欢赚富人的钱,富人惜命,挥金如土都不带眨眼儿的,赚他们的钱赚得让人心安理得。
米罗全程当陪衬,听着小朋友报价八亿,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点点,哎呀,小乐乐终于长进了一点点,知道不用帮人省钱啦!
不管是老法拉利先生,还是老法拉利先生的生意伙伴们,个个超有钱,能为他们解决掉健康上的麻烦,完全不必帮他们省钱。
小朋友也终于知道谈价了,米罗表示非法欣慰,小乐乐收费高一点,她能多赚点小钱钱,而收费高也更证明某些药的稀有性与配制药的艰难性,让病人因为花费了巨资才获得健康从而更加珍惜身体,这是互利互益的大好事。
“小甜心,就这么说定了,天不早了,也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我们先去享受晚餐?”大事谈妥,李斯特提议去吃晚餐。
时间也确实到了可以用晚餐的时段,不过,乐韵提出异议,她希望先给巴蒙德先生做针灸,忙完正事再吃晚餐,
李斯特自然尊重医生小甜心的决定。
阿莱姆身为病人,自然听医生的,请医生小姐去他住的客房。
巴蒙德先生住的病房就在史密斯先生的客房隔壁,两者之间仅几步路的距离。
米罗随着小朋友去了巴蒙德先生的客房,他和保镖们自然在休闲会客的小厅里等候。
阿莱姆先进自己住的房间,换了一条沙滩裤,然后将床上的席子放地上,才开门对医生小姐说准备好了。
乐韵拎着装着家当的背包进了没有多余的科技化眼睛的客房,让巴蒙德先生平躺,方便做针灸。
阿莱姆遵从医生小姐的咐咐,在席子上平躺下去,安安静静地等待。
病人是个省心的,乐小同学挺满意的,瞧瞧她接手治疗的老外们,让躺就躺,让扒衣就扒衣,非常有病人的自觉,哪像燕某人那货,让他脱个外衣就像谁要毁他清白似的,扎个针还得闹腃一阵。
重要的是给燕某人针灸都是,他还经常蹭吃蹭喝,让她倒贴,而给歪果仁们治病,收医药费能收得手软。
两相对比,乐小萝莉打心眼里嫌弃燕某人那只傲娇别扭货,更乐意赚钱多又惜命的歪果仁们腰包里的小钱钱。
为了即将到手的小钱钱,乐韵也没有磨叽,拣齐针,再以天女散花手法将大部分医用针送至巴蒙德先生身上对应的穴位。
第二步,给巴蒙德先生吃药丸子,再让他将手平伸展开,躺成了一个“十”字形。
阿莱姆非常配合,吃下了医生小姐给的香喷喷的、有鸽子蛋大的药丸子。
他本来还想好好回味一下药丸子的味道,谁知,药刚吃下去,医生小姐就给他面部扎了好几根针,他的味觉忽然失灵了。
味觉失灵,视觉和感觉神经还是正常的。
阿莱姆看到医生小姐给他肚子上扎了好多针,感觉到头上也被扎了几根针,有些针扎下去后,他感觉痒痒的。
腋窝下被扎了几根针时,他感觉到非常痒,特别想去挠,可惜,双手不能动,身休也不能动,那种痒如心的感觉让他瞬间出了一层汗。
他一出汗,腋窝下的疣体四周也渗出浓黄又稠粘的液汁,恶臭味儿随着汗流得越来越多而越来越浓。
巴蒙德先生自己也闻到了体味,有些羞愧。
乐小同学视臭味于无物,淡定地下针,按时间与步骤,不急不忙,将一枚又一枚的特殊针刺在巴蒙德先生的重要穴位上。
半个钟后,所有的针全部到位。
她又等了十分钟,等到巴蒙德先生腑窝下疣体四周不再渗汗液,才戳了巴蒙德先生几处穴道,直接开启九阳烈火针阵。
针阵一启动,巴蒙德先生全身渗黄汗,那汗浓筒粘糊,因阵针开启后他的体温也比正常时高,汗很快就蒸干,身上像涂了一层黄油似的油光闪亮。
九阳烈火针阵的针眼喷出指头大的火焰,火苗又猛又炽,燃烧了足足一分半钟才熄灭。
针阵熄灭,乐小同学再次给巴蒙德先生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子,再启有大衍太阳针阵法,给巴蒙德先生的身体来一次大清洗,灭杀了疣体的病毒源细胞。
之后再将人翻个身,给背部也来一次九阳烈火针阵,将一些病毒源细胞的漏网之鱼也一网打尽。
针炙治疗维时共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经历过一次针灸,巴蒙德先生腋窝与脚趾上长得疣体全部消失,因为开启了三次针阵,他出了三次浓汗,那些汗有部分是脂肪,从而身上粘着厚厚的汗脂,人像一条抹了几层黄油的面包棒。
空气里的味道,自然不用说,除了难闻,再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搞定了一个病人,乐小同学愉快地收起医用针,提着背包,将门开启了一条缝,自己溜出去,再关闭门。
医生小姐离开了,有些羞愧的阿莱姆才一个翻身爬起来,先开了窗,再冲进浴室清洁身上的臭汗。
米罗对于小朋友的针灸治疗时间心中有数,在厅里优悠自得的品尝红酒,巴蒙德先生的保镖们比较紧张,没心情品红酒,焦急地等待。
医生小姐出来了,坐着陪米罗少爷喝酒的保镖们齐唰唰站起来,激动地望向客房门。
“你们先生大约还要半个钟左右才能出来。”乐韵猜到保镖们的心思,知会了他们一声,招呼米罗去史密斯先生住的套房。
米罗愉快地放下酒杯,等小朋友过来,开开心心地与巴蒙德家的保镖们挥手说一会儿见,和小朋友去隔壁找史密斯先生。
李斯特等到医生小甜心和米罗返回,开心得问他们可要先喝一杯。
乐同学皱着鼻子拒绝,借用客房的公共卫生间沐浴,从头到脚的洗了一个澡,将身上沾到的味道洗干净,感觉心里舒坦了。
她只将头上的水气与发根给吹干了,就将头发扎了起来。
小朋友焕然一新的出来了,米罗飞奔过去,嗷嗷欢叫着毛遂自荐地给她吹头发,并冲进浴室拿来电吹风。
面对着有着盛世美颜的土壕帅哥,乐韵拒绝不得,只能坐下,让米罗为自己效劳。
米罗抢到了给小朋友吹头发的光荣任务,兴高采烈地充当一个合格的理发师。
李斯特看得目瞪口呆,哎呀,上帝啊,米罗这孩子太机灵了!他家的孩子如果有米罗的一半机灵,说不定也能与医生小甜心成为朋友。
米罗太开心,一边给小朋友吹头发,一边哼着歌儿,他的动作却是十分温柔,将小朋友的头发分成小股,用微热档的风来吹,即不伤头发,又能蒸发掉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