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们到达小法拉利先生住的病房感觉气氛很好,猜着是小法拉利醒来了,也为之高兴,跟着小姑娘到隔间果然看到了外国小青年笑盈盈的望着门口,那笑容十分美丽。
“阿米地奥,有没感觉到痛?”乐韵一脚迈进隔间,笑着问表情羞涩的小青年,那孩子很容易害羞,男孩身子少女心哇。
“没有,”阿米地奥扑闪着眼睛,细声细语的回签:“有点痒,后背有电流袭击的感觉,有时很痒,还有……感觉后背的脊骨凉凉的。”
“都是正常反应,”乐韵开启眼睛特异功能扫描观察,有种想捂眼的冲动,哎妈呀,大概是她的特效药太强大了,他的恢复能力那叫个好啊,身体组织的吸收能力让她都想骂“卧槽”。
倒霉孩子以前体质渣得掉灰,转眼变成一个小吸收器,那种对比,太惊人了。
瞄几眼,细细的分析一下,照目前这种恢复速度,三天左右就能将她给他敷的药吸收光,七天伤口能完全愈合。
瞬间的,乐小同学因为自己新制的特效药而骄傲,心情美哒哒,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玉盒,取出针,让人揭开小法拉利先生的被子准备针灸。
阿历桑德罗检查了遮盖孩子羞处的毛巾,再将薄被子拉到床尾放着。
乐同学上工,在小法拉利先生身上扎下几根针,帮他推血过宫,活络手术中点滞的血液,过半个钟又给他吃一颗药丸子,再推拿一次,收针。
收拾妥针,拿出一袋药丸子给老法拉利先生:“这几天不能给阿米地奥吃食物,每天晚上喂他吃一颗药,水也只能喝我给的营养水,不要移动他,我每天上午过来给阿米地奥针灸。”
阿米地奥闷闷的望天花板,华夏国的美食那么多,他还想着每天换花样吃,这下子吃不着了哇。
老法拉利先生和青年们频频点头表示记住了,一定遵医嘱。
法拉利家族办事靠谱,乐韵没千叮万嘱,再给了一瓶水给老法拉利先生,即和教授们出病房又回到会议室,赠送每个教授十颗清肺养生药丸,教授们在他们自己就职的医院都是镇宅级的,来帮她当助手是情面关系,不能总让他们干白工。
她可以独自手术,但是那样太耗精神,如果一个人来做小法拉利先生的手术,起码得用一整夜加半个白天,高强度的手术对她的眼睛是个极大的挑战。
独木难成桥,人活着总有需要人手和人脉的时候,她也不例外,几个医院的教授们曾三番五次的表示如果有需要他们当助手的地方他们愿意效劳,这次便请了外援当助手,他们开心,她也轻松,皆大欢喜。
深谙做人不能太孤傲,乐韵不介意教授们围观偷师,不涉及秘密的地方也愿意与他们分享的,当然,一码归一码,请人帮忙必须给报酬,不能欠人情,人情最难还呀。
教授们得到药丸子喜之不尽,小姑娘允许他们旁观已让他们多少能有所收获,还送药丸子给他们,这简直意外之喜。
怀揣着药丸子的教授们结伴下楼,到医院门口各自打车去上班或回家休息。
万俟医生也回去休息,他想送小师妹,小家伙不让他送也不勉强,明天小师妹还会到医院给病人针灸,还有四位病人也将来医院,他只需负责帮小师妹解决病人住院问题。
医生小姐离开了,阿历桑德罗一心一意的照顾自己的孩子,期盼孩子早日康复,心情也极为愉悦。
乐同学乘坐出租车回到晁二伯家别墅,爬回卧室洗了个澡,午睡一觉醒来又钻进一楼厨房鼓捣药,忙了一半天加一夜,第二天与晁家长辈们吃了早餐也早早搭车去医院。
她到医院即去小法拉利先生的住院病房,给他两瓶水,给法拉利家族人两盒自制饼干,给小法拉利先生做完针灸去找小师兄。
法拉利家族青年们收到医生小姐送的礼物,非常开心,老法拉利也异常高兴。
猴精自9月初即一直在首都旧货市场活动,方便小姑娘能随时联系他,四眼、黑锅头也跟他汇合,帮他摆摊。
敖大师8月末即进京,在道观里挂单,收到乐小姑娘通知与猴精几个联系约定时间,13日各自赶至市人民院门口,汇合的四人带着自己的简易行李进医院,找护士办理入院手续。
他们有预约,登记完身份资料到住院部报道,再去病房,四人住一间病房,有卫生间有空调有暖气的房间。
安顿下来,四人呆在病房里,等了二个来钟,之前有来过一次的医生陪着乐小姑娘推门而进,四人激动的站起来与小姑娘打招呼,小姑娘还是那么水灵灵的,嫩得跟水葱似的。
时隔一年多再见四人组合,乐韵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银牙,四人身上的尸毒称霸天下,但凡血液之覆盖处皆有尸毒虫,幸好还没入侵脑髓内部。
表面看四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有他们的皮肤较别人白一些,她才能闻到他们血液里的腥甜味儿。
一边与四人寒暄,乐韵走到两床之间,拖过一张板凳坐下,从师哥手里接过背包掏东西。
敖大师,猴精、四眼黑锅头也不消多说,先将门拴起来,自己去卫生间脱衣服,用衣服遮挡着腰际,回到自己的床位,安安静静的坐等。
将瓶瓶罐罐和医用针盒摆开,乐小同学将背包放柜头底下层,先从四人手指头上取了血样,再给四人药丸子,告诉他们怎么吃,什么时候吃。
敖大师住在离门口最近的床位,最先吃下药丸子,向后一躺,自己躺成一条虫。
万俟医生将人的衣服扔开,遮什么遮吗,他小师妹啥没见过?医者父母心啊,就算看到病人光着身,也不会有多少想法呀。
另仨看着医生扔人衣服的动作,默默的望空气,嗯嗯嗯,他们等会就当自己是木头人,木头人没感情。
小萝莉才不知道四位男士在想什么,给敖大师扎针,扎部分针丢着他不管,再给猴精扎针,再给黑锅头和四眼扎针,扎了第一遍针,回头再给各人扎扁头针。
扎完第二遍针,再扎一次,第三次的针刚扎下去,敖大师身上三十六根扁头针同时冒出火焰,转而是猴精、黑锅头、四眼,四人身上针尖上的火焰边缘发蓝,状似鬼火。
万俟宏理:“……”小师妹太……厉害,他感觉他这个曾被人赞得中医精髓的家伙要面壁思过了。
他的感慨还没完,小姑娘又给人各扎几针,奇迹再现,四人身上再有三十六根针冒出火焰。
那还没完,转而小萝莉又扎下几根针,四人身上各再有三十六根针喷火焰,每个人身上有一百零八根针在燃烧,各人皮肤呈赤色,汗如泉涌。
汗涌着涌着,没有冒火焰的针也慢慢变红,眨眼间变成赤色,过了一会儿“哧”的冒出烟来,像是有火烧在烧烫的银针上似的,针表面白烟一缕接一缕的腾起。
敖大师是道士,头发比较长,挽成一个髻,但是,有缕火焰晃了晃,烧到了他的一点头发,头发被火焰给烫焦。
万俟大公子心情秒速变好,哎哟,留什么长发哟,这下给烧糊了。
敖大师闻到了自己头发烧焦的味儿,暗中流泪,千万别烧光啊,他是道士,不是和尚,他不想变秃子。
大概是他的祈祷被老天爷和火神听到了,之后火焰果然没有再烧到他的发髻,当然,他们身上的针可没有因此而变化,冒火的冒火,冒烟的冒烟,每根针都是赤灼灼的,四人出汗如浆。
似酷刑般的针灸持续,针端的火焰燃烧了近半个钟才由盛变衰,慢慢的越来越小,最后只余每人头顶的针保持着一点火焰,一灯如豆,如萤火之光。
那点萤火之光持续竟持续长达十分钟,熄灭。
火焰熄灭,白烟也慢慢消散,针的高灼温度也在变消失,最后冷凉,四人泛红的皮肤色泽也变淡。
人的体味这个时候便显得很浓,是汗,却有血腥味儿。
四人一动不动。
小萝莉慢悠悠的收针,一边暗搓搓的想:以后没柴火时,也许可以用这种方法烧鱼烧虾米,说不定会很香。
她那么想着,笑容变得奸诈危险。
万俟医生无意间发现小师妹的笑容,暗中打个个战,小师妹千万别算计他啊,他不想当小白鼠。
小萝莉收回针,嘱咐人吃清淡些,不要吃肉类,不能吃辛辣之物,尽量少喝水,无聊时可以去外面浪,只需管住自己的嘴不乱吃食物就行,好好休息等她明天再来帮针灸,然后挥挥小爪子,云淡风轻的闪人。
明明只是针灸,四人感觉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比不眠不休的干了数天的苦力活还要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艰难的“嗯嗯”应了几声,等小姑娘走了,一动不动的躺尸。
他们躺尸长达半个钟才勉强积累到一点力气,爬起来,拖着手足发软的身躯去冲澡,哪还有力气去外面浪,直接躺着回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