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奉侯爷的命令来寻几些英才,这人生地不熟的,日后可能还有需有县尉大人帮忙的地方。”赵缺拱手说道。
“屠某在这淮阴城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两位大人若是有什么需有效劳之处,遣个人来县衙来吩咐一声便可。”
“我这侄儿之事,可否容在下带回家管教。”屠县尉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是县尉的家事,赵某便不掺和了。”赵缺说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县尉将姿态摆的如此之低,赵缺自然也不便追究。再者说了,这屠三风评也算不得太坏,这三人的感情纠葛外人也不好掺合。
“混账东西,跟我回家。”屠县尉瞪了一眼屠三,历声道。
自己这侄子原本可是城里的大好人,也算是给自己挣足了脸面。唉,真是作孽啊,如今变成这般真是意料之外。一想起当年兄长临死前的叮嘱,屠县尉便是一阵心痛。
幽静的小巷中,屠县尉不急不缓的走着,不知不觉中过了七道拐,又转了八个弯。
到了,一处看起来有了年头的院落,厅房中供奉着一个牌位。
“跪下。”屠县尉冲屠三喊到。
“噗通。”屠三双膝一蜷,跪倒在地。
这处牌匾是屠三的父亲,屠县尉的兄长。屠县尉比屠三大不看几岁,父母早亡,是兄长带大的。
这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为了养活他和屠三两个孩子,兄长和嫂子两人劳累过度,将两人养大成人后,兄长和嫂子也去了。临终前将屠三托付给自己,这屠县尉也是将屠三当成了亲儿子一样看待。
“你爹临死前……”屠县尉说着便哽咽起来。
“你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不求你能大富大贵,可最起码要做一个好人。”
“这些年你打着我的名头在外面横行霸道,可终究没有作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平日里我也没有管教你”屠县尉严肃的说道。
“叔,我是不是惹祸了。”屠三跪在地上,问道。
“唉,你可知今日那两人是谁。”那可是咸阳来的,荣禄候的人。今日若不是我来的早,你死了也是白死。”屠县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韩信这个窝囊废,怎么能和侯爷扯上瓜葛。”屠三有些不可置信,要说荣禄候李辰,如今在大秦百姓心中那可是仅次于始皇的存在。
这土豆,红薯可每日都会出现在百姓的餐桌上,每次吃到这些百姓们可都要念叨荣禄候的好。
“这韩信怎么搭上侯爷这条线的和你没关系,这普天之下又有谁不想和侯爷扯上关系。”
“总之,这韩信得了侯爷的青睐。从今往后,不许你在去招惹他。”屠县尉提醒道。
“这韩信整日里不事劳作,整日读书靠女人养活。看来此人还真是有几分本事,不然侯爷也不会千里迢迢的遣人来寻。”屠县尉自言自语道。
“知道了,叔叔,我保证不会在给你惹麻烦了。”
“看来蓉娘的选择是对的,我确实比不过韩信。”屠三声音低落。
“叔叔,我想去从军。”突然,屠三抬起头来说道。
屠县尉愣了半响,缓缓说道:“你愿意出去闯一闯,博个前程叔叔是支持的。且等
几天,叔叔看看能不能帮你搭上侯爷这条线。”
与此同时
“在下韩信,多谢两位兄台解围。”韩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拱手说道。
韩信比起赵缺两人,虽然看起来落魄,但也有着一股独特的气质。
“在下赵易。”赵缺拱手道,不过却是报了一个假名。
“那这位兄台呢。”韩信问道。
“在下杜蛮。”杜必书正在左右张望着,听到韩信的问话,连忙也报了个假名。
“虽然第一次想见,但我与韩兄也是一见如故。今日我请客,咱们吃酒去。”杜必书说道,刚刚他左看右看便是在寻找着酒家。
“这怎么好意思。”韩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韩兄客气什么,咱们可是蛮易信三兄弟。”赵缺开口言道。
淮阴城,风雨楼
“两位兄台替我解围,如今还要破费请我吃酒,真当真是羞刹我韩某人也。”
“店家,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来,我这两位兄台可不是差钱的人。”韩信冲店家喊到。
“???”
“不是不好意思吗?”
“果然侯爷要找的人,都是这般……独特。”杜必书和赵缺两人对视一眼,如此想到。
“那个,要不咱们把桌子并一下,并个大桌出来。”韩信眼看这菜越上越多,一张桌子已经有些放不下了,便开口说道。
“蓉娘,你吃。”韩信在桌下戳了戳蓉娘说道。
“信哥,咱们这样不好。”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都是兄弟,咱们以后有钱了还回来。”韩信说道。
“两位兄台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啊?”这男人喝了酒那话便多了起来,酒过三巡后,韩信开口问道。
“不错,我们是从咸阳来的。”杜必书说道。
“哦,原来两位兄台来自天子脚下。不知这趟来淮阴所谓何事。”韩信问道。
“正是为韩兄所来。”杜必书说道。
“哦,为我所来。”韩信有些迷糊,自己在这淮阴都不怎么受人待见,怎么还有人从咸阳来找自己。
“不瞒韩兄说,我们是侯爷的人。这趟也是奉侯爷的命令前来寻你,侯爷对你的评价可是很高的。你若入了侯爷麾下,这前途……”杜必书来之前已经想满肚子的劝导的话语。
“别说了,我去……”韩信说道。
“???”已经做好绑人准备的赵缺一时间愣住了。
“这剧本不对,那里好像不对。”杜必书有些懵,侯爷不是说这人不好劝吗?
“其实,前途不前途的无所谓,我主要是想给侯爷干活。”韩信已经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了,捧着酒杯说道。
“那……”
“跟我走,天亮就出发。”杜必书说道。
“天亮走不了啊,还有几日便是在下与蓉娘的婚事了。可否,成了亲在走。”韩信迟疑道。
“既然如此,那是当然。”
“正好有我兄弟二人再此,一定帮韩兄操办一场完美的婚事。”杜必书包揽道。
“多些二位兄台。”
“此去咸阳,可否容韩某带蓉娘与岳母一同。”韩信心中忐忑道。
“自然是可以的。”杜必书答应道。这般小事,杜必书便可以做主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