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把你当做摇椅,慢慢摇。”营帐之中,李辰躺在摇椅上轻轻哼唱着。
“哥,使劲摇不行吗?我感觉慢慢摇不如使劲摇舒服。”不知什么时候,王离窜了进来。
这些时日,李辰算是整个神武军最舒服的了。训练已经步入了正轨,每日都是王离在盯着。
“不在外面盯着训练,你来干什么。”李辰问道。
“哥,你摇椅借俺坐会。”王离说道。
“不好意思,摇椅和老婆恕不外借。有事说事,没事请回。”李辰看着手里的兵书,头也没台的说道。
“那个秦刀已经打造出了一批,俺寻思着轮流换装,先给一部分士兵装备上呗。”
王离问道。
“等等,过段时日统一换装。”李辰说道。既然装备不够,那在没有战时的时候索性将装备扔在库里,在军中最好还是不要区别对待。
“行,那我先去看看扶苏了公子了。”王离告辞道。
军中,校场
“老天爷啊,谁来救救我啊。”扶苏夹杂在跑圈的士兵中,心中呐喊道。
这才短短几日,扶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以前白静清瘦一副儒生的模样,而如今却又黑又瘦,不过看起来却精神的多。
扶苏是当真难受,这几日是吃不好,睡不好。虽然军中的饭菜自李辰来了之后改善了许多,但离扶苏当初的锦衣玉食却差的远。
吃的差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吃不饱。军中供餐是按营供给,按理说是每个人都能吃饱的。
但营中总会有人饭量大,有人饭量小。这样一来若是饭量大的人吃多了,那么便肯定会有人吃不饱。
所以在军中打饭是个大学问。每营中的饭,打第一轮的时候都可以打的到。可若是一碗饭吃不饱的人,第二轮就未必是每个人都能打到。
扶苏发现,一些老兵油子会在第一波打饭的时候,只打大半碗,这样可以比旁人先吃完。然后在第二波打饭的时候,打上尖尖的一碗,慢慢吃。
吃饭还是一个小问题,每天睡觉时的脚臭味,汗味,打呼噜,磨牙声也是折磨扶苏的一个重要因素。
“几日不见,扶苏公子看起来坚毅了许多。”
“看来,辰哥果然是对的。”王离看着正夹在人群中训练的扶苏,感叹道。
“蹬,蹬,蹬。”
“你怎么又来了。”李辰看着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王离问道。
“哥,你们庄子上的大牛来找你了,看样子有急事。”王离连忙说道。
“走,快去看看。”李辰连忙起身,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大营外,大牛那健壮的身影显得有些憔悴,正在营外不安的走动着。
“老板,你快回去看看。小六子,小六子要不行了。”大牛看到李辰,连忙哭喊道。
“六子,怎么回事。”李辰紧张的问道,果然那种心悸的感觉不是没有来由的。
“啪,啪,啪。”
“俺也不知道,都怪俺。哪天本该俺去城里采买,六子说他想去城里看看,就替俺去了。”
“结果,结果,回来的时候鲜血淋漓,身上满是刀伤。”
“六子这是替俺受的伤啊,俺该死,都怪俺。”大牛跪在地上,不断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大牛,起来。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是冲我来的,六子也是因为去受的伤。”李辰说道。
六子和大牛不管是谁,都是十足的老实人。平日里都居住在李家庄,不要说是仇人,便是平日里连句狠话都没说过。
如此想来,那么能让六子收这么重的伤,下手这般狠毒的去对付一个半大的孩子,那只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李辰想到这里,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赢成蛟。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赢成蛟,完全有理由,也有能力这样做。
“哥,你怀疑赢成蛟……”王离看着沉思的李辰,问道。
“目前看来只能是他,但也不能排除其他人载脏陷害,想让我们和赢成蛟干起来。”李辰沉吟道。
“王离,带我回去看看。”李辰说道。
至于为什么让王离带自己回去,因为不会骑马。
“驾,驾,驾。”三人两马向李家庄快速的奔驰而去。
李辰又一次体会到了不会开车,额,不对,是不会骑马的不方便。
战神归来,看到弟弟重伤在床,一声令下,大秦神武军两万将士火速奔来。
王离的马很快,算的上日行千里的宝马,很快李家庄已经近在眼前。(ps:邢千里是谁我也不知道,都别问我。)
“六子,你怎么样了,谁干的。”刚刚到了院门前,李辰连忙跳下马,像屋里奔去。
“哥,俺没事,你说给俺取媳妇还没取呢”六子嘴唇干裂,一副失血过度的样子。
“嗯,哥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办到,你一定会没事的。”李辰握着六子的手说道。
“原本是不想让哥知道的,都怪大牛多事,俺能挺过去。俺知道哥在干一件大事,俺没本事帮不上忙。现在又给哥填麻烦了。”六子的手有些颤抖,眼角有泪滴流下。
“都怪哥,是哥连累的你。你告诉哥,是谁下的黑手。”李辰问道,心中的怒火澎湃。
“哥,算了。”六子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说。
“六子,你知道哥的脾气。你便是不说,哥也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哥不是,哥报仇,一个时辰都嫌晚。”李辰说道。
“哥,俺知道你肯定会查清楚。俺不劝你,只是你做事情前一定要冷静,这个事情不一般。”
“那天,俺去咸阳城采买。打算先去咱们店里看看,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妩媚的声音喊到:“小帅哥,来玩啊”。俺出于好奇,便向巷子里走去。”
“刚刚走进巷子,便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颅。然后,就是一阵乱砍乱刺。”六子声音虚弱,缓缓说道。
“这么说,你没有和行凶的人打上照面。其他的线索呢,比如声音呢。”李辰问道。
“我正要说,他们声音尖细,很像那里的人。如果仅仅是声音,我还不会怀疑。慌乱之中,我摸向一个人的裤裆,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六子说着,手指了指天上。
“宫里的人,看来事情真不简单。”李辰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