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到底怎么了!”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得去看看才行!”
王敏家人也都是面色苍白的,担心不已。
说着,就想向外面走去!
夏东和刘梦香自然也急忙跟着起身,不过,夏东让王敏爷爷奶奶先在家里待着就行了,虽说以夏东的能力,好保护好他们不是什么难事,但老人身体毕竟不太好,怕他们会受什么刺激。
夏东还对他们说他一定也会把小敏的堂姐给医治好的。
见识过夏东的神奇本事,王敏爷爷奶奶也不再多说,只让他们多加小心就行了。
出了王敏家,夏东和刘梦香便快步地跟着王敏和她老爸老妈,急速地往前走去。
走过几家人家,大概也就十几二十米的距离,就走到一户人家的大院门口,里面院子里,似乎聚齐了不少人,正议论纷纷的。
而此时,还能听到王敏的堂姐王依云在怪叫着,不过声音比之前的小了很多。
夏东几人走了进去,就发现,在院子里,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周围众人的围观之中,有个女孩正在被几个男的按坐在一张睡椅上。
女孩面色有些狰狞,但看着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不错。
想来她就是王敏的堂姐依云了。
而在她前面,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碗米水果祭品之类的,还点着几根香烛。
在供桌这边,还有个灰衣老者,正一手挥着桃木剑,嘴里正在念念有词的,似乎是在作法。
“堂姐,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敏先冲了过去,很是担忧地问着,又对旁边一妇人说道,“婶婶,堂姐她……”
“我们也不知道,之前只是有些不正常,但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这妇女想来就是王依云的老妈了。
“不过有黄大师在,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王敏婶婶很快地又说道,虽是这么说,但她眼里依旧是深深的担忧。
而此时只又看到那持桃木剑的灰衣老者,快速地把一张符插在捡上,点着蜡烛烧了起来!
然后又看到他猛然地指着还在狰狞挣扎的王依云念念有词的,最后一声‘镇!’
就看到,王依云竟然一下就有些松缓,不再挣扎了,情绪似乎也稳定了很多,但美眸中还闪着一丝狰狞的寒光!
见此情况,众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依云,依云你怎么样了,你没事了?”
王敏婶婶急忙地又上前,对着王依云焦急关切地问道。
“黄大师,我女儿怎么样了?她体内的邪气驱除了吗?”
有个中年男子,模样和王敏父亲有些相似,也是很焦急担忧地对着灰衣老者说道。
“嗯,差不多了,你们没看到,她现在安分了不少吗?”
灰衣老者黄大师,有些高深莫测似地微微点头说道,“等下我再作法一次,再给她喝下一些驱邪符,等到睡一觉,她明天醒来,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那,那真是多谢黄大师了!”王依云老爸很是感激地对着黄大师说道。
“黄大师还真是神了!”
“真是厉害啊!”
“不然你以为是吹的吗,四里八乡的,黄大师的名头可不小!”
“我早说去找黄大师来了,早点找,依云肯定早好了!”
……
一些围观的村民们,不由得也是欣喜地赞叹地看着黄大师说道。
黄大师这老家伙,更是一副鼻孔通天,得意之极的模样。
“那黄大师,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依云老爸又期待不解地对着黄大师说道。
“先休息一下,我喝口水。”
黄大师这老家伙擦了擦汗,淡淡地说道,“你们看好她就行了,但也不用太用力按着她了,等下我再施法就行了。”
“好,黄大师,那请您先休息一下。”
王依云老爸急忙嘿笑地说着,还从旁边搬过来请黄大师坐下,还对着王依云老妈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先给黄大师去端杯茶过来。”
“是是!黄大师您稍等……”
王依云老妈急忙抱歉地跟着笑道,然后就小跑去屋子里端茶了。
黄大师这老家伙对于众人的敬畏很是得意,此时他还没落座,而是先走到供桌那里,拿起插在米碗里的一百块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道:“这钱用过了,等下再换上新的。”
“好的!没问题!”王依云老爸没有丝毫敢说不是,连连点头称是。
围观的街坊邻居也没说什么,甚至大家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在乡下,一般阴阳师道士做什么法师,放在碗米和供桌上的钱,也都是给阴阳师的酬劳的,而且大家都觉得,用来做过法师的钱和一些鸡鸭,都是不吉利的,一般人用了都会带来不利,只有阴阳师才能震慑,才能用这些钱,吃这些鸡鸭供品。
但此时,在夏东看来,这黄大师老家伙,完全是来骗钱的啊!
他刚才那一套,真的是有些胡乱弄,乱耍的!
来做一次法事,还要收两次的钱?
夏东也看出来了,在王依云身上,附身着一个蛮凶厉的女鬼,此刻暂且不动,并不是被之前的黄大师给唬住震慑住了!
而是,她之前刚要对舞剑烧符的黄大师发飙,可她无意中瞥眼看向夏东这边,夏东身上刚好发出一股令她惊骇的气息,所以,她一下就被震慑吓住住了,暂且不敢有所妄动!
这黄大师老家伙倒是好,还以为王依云体内的邪气或者女鬼被他给震住了呢,还无耻地说要休息,休息就是为了换一次钱拿钱的。
真是够奸诈的!
此时王依云的老妈端来了茶水,恭敬地递给黄大师。
这老家伙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接过茶水,很是享受地喝了起来。
“黄大师,黄大材的丧事法事,他们家是请你去的吗?”
此刻有人好奇地对着黄大师说道。
黄大师还没说话,就有人说道:“黄大材家请的好像不是黄大师,而是扬名镇上一个叫做马大师的人,听说法事就在今晚举行。”
“真不知道黄大材家人怎么想的,黄大师的法事明明高明很多!”
“没错,总之那什么马大师,我没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人为着黄大师抱不平说道。
黄大师喝了一口茶,淡然地叹息笑道:“其实看在本家姓的份上,我是想去帮忙的,但奈何你们村的黄家不请我啊,今晚希望他们别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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