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陆部肖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只不过他并没有真请欧阳敬德走前面的意思,说完就带着几个人径直走了进去。
而欧阳敬德只能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
到了大厅坐下来后,欧阳敬德赶紧让人上茶,陪着笑直接问道,“不知道陆少来,有何吩咐呀?”
陆部肖看了看旁边的人然后喝了一口茶。
欧阳敬德心神领会,对旁边的人呶了一下嘴,那些人就就赶紧鱼贯离开,只留下他和儿子欧阳不举。
陆部肖见他的人离开后,也对自己身边的人挥了一下手。
这样,整个的大厅里就只有他和欧阳敬德父子三个人了。
“哎!”
陆部肖发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陆少何故如此忧伤呀?”
欧阳敬德疑惑地问道。
“嗯,来到你们欧阳家族,却没有看见族长欧阳敬明大叔,真是遗憾呀!”
陆部肖看了一眼四周,似乎很重感情般地说道。
其实他都没来过欧氏家族,更加不知道欧阳敬明在这里时又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
“是呀,他和远道上次被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呢!”
欧阳敬德也叹息了一声。
“情况怎么样?”
“大哥被踢爆了那玩意,肯定是治不好的,都成了一团糊,这是最大的遗憾,以后都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他的断腿虽然是接回去了,但是现在还不能落地,要真正的恢复功能可能两三年以后去了。
而远道就更加惨了,年纪轻轻的也被踢爆了那玩意,还有双手和一条腿都废了,虽然也接回去了,但是听说也只是一个摆设,功能很难恢复了,今后就是废人!”
欧阳敬德说到这里时,忍不住摇头。
“可怜,对了,你作为族长的亲弟弟,怎么就没有看见你替他们俩报仇呀,当时还有那么多的欧氏族人受伤了!”
陆部肖似乎很好奇地说道。
“你,你都知道了?”
欧阳敬德说道,“我们当时封锁了消息呀,怎么你们了解的那么清楚呢?”
“呵呵,我们陆家的能量你也应该清楚,信息来源特别广。
而且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就算你们为了面子不说,可是陆子安一个人斩杀了你们那么多人,他会不会去炫耀呀?
那是他的战功呀。”
“啊,陆子安回去说了?”
欧阳敬德有些震惊。
旁边的欧阳不举不屑地说道,“爸,他怎么可能不会回去大肆宣扬呢,他可是华海有名的窝囊废上门女婿,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现在凭一已之力,大败我们欧阳家族,能不兴奋吗?
我就说了当时就应该报仇,追到医院都要把陆子安给干掉,就是你优柔寡断,现在好了,我们欧阳家族在外面还有什么脸面呢,亏你还是一个高级别的武者。”
“啪,你怎么说话的?”
欧阳敬德拍了拍桌子,瞪了儿子一眼,“陆少在这里,岂容你多嘴,听着就行了。
真是的,不知道窝囊废其实就是陆家大少吗,你在陆少面前如此无礼,岂不是找死吗?”
说完,又看着陆部肖,陪着笑说道,“陆少呀,对不起,这家伙年轻气盛,说话不经大脑,你别见怪,就当他是在放屁好了!”
你才放屁呢!陆部肖在心里骂道,老子才是真正的陆少,陆子安是个狗屁的大少呀,真是的。
不过表面上,他却似乎根本不计较这些,而是很随和地说道:“呵呵,年轻人就是要一点血性,我很喜欢这种人。
要是都没有血性,就会被人家欺负呀,所谓女人善被人骑,男人善被人欺,就是这个意思,至于陆子安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三年前他就因为种种极度卑劣的行径被赶出了陆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是姓陆而已,和我们陆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呵呵……”“啊!”
欧阳敬德一脸惊讶。
呵呵,他怎么不明白陆部肖这话中有话呢,这是要暗中鼓励自己去对付陆子安吗?
“看看,陆少这是年轻有为,不愧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做人做事就是要有魄力,我们连一个窝囊废上门女婿都不不敢报仇,现在走到外面去,别我都会笑话我们,说我们被一个窝囊废踩在头上拉屎呢!”
欧阳不举似乎得到了陆部肖的支持,所以白了一眼父亲后,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举,你大伯和你堂哥有魄力,居然直接就要和没有离婚的陆子安的老婆睡觉,还让你把何玲婉逼到酒店去陪睡,结果怎么样,他们两个人的下场有多惨?
你有没有想过男人那东西突然被捏碎的感觉?
报仇,报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就守着目前的日子不香吗?”
欧阳敬德狠狠地瞪着儿子。
妈的,老子才不想去谈什么报仇呢,因为报仇这可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一招不慎,就会落得他们两个那样的下场,有必要吗?
再说呢,现在欧阳家族除了族长父子重伤外,产业这些并没有受到影响,现在欧氏家族的大权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自己成了华海一流豪门的族长,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自己不太喜欢生意场上的事情,但是儿子欧阳不举喜欢呀,过一段时间之后,把族长之位给他,岂不是非常理想,何必为了两个废人而自断前程呢。
欧阳不举身体一震,忍不住夹紧了双脚,感觉到似乎有一阵痛楚袭来。
他可是亲眼看见欧阳敬明和欧阳远道被陆子安踢碎男人玩意时的惨状,想想都心里发麻。
于是他也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陆部肖。
从陆部肖的话来看,似乎这个人是有目的来的,不如看他怎么说。
“呵呵……”陆部肖喝了一口茶,看着欧阳敬德,然后忍不住摇了摇头,神情似乎有一些不屑。
他已经看出来了,欧阳敬德根本无心报仇,而是安于现状。
说得难听一些,那就是欧阳敬明父子俩的死活,他都不会在意,只要自己父子两没事就好了。
“陆少,你这是?”
欧阳敬德自然看出来有些不对劲,陆少似乎对自己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