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让陆子安震惊的是,顿时就有一道无形的气体发出明显的破空声,有如滔天巨浪一般咆哮而去。
这道气体,陆子安还是看清楚了,因为明显的有热量。
骤然从人体冲破出来气体到外界冷一点的空气中,会形成雾气。
我的天呀,他瞪大了眼睛,真没有想到自己一掌挥出去,那掌风竟然像是高压气体一般的涌出去。
不知道撞在门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要是把门撞坏了,今晚和老婆还怎么睡觉?
“老公,老公!”
就在这时,何玲婉兴奋地大叫着,并且“砰”的一声,就把门推开了。
“啊!”
刚推开门的她似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今天的门似乎比平时更加沉?
只是还没有明白过来时,却惨叫一声,然后就像是断线的风筝,直接从门框里飞了出去。
“老婆,老婆!”
陆子安大惊失色,赶紧跳下床冲了出去。
我的天呀,真没有想到自己一掌出去竟然有如此澎湃的劲道,真的做到了隔空发力呀。
这本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可是却击打在了老婆的身上,这才是最大的罪过呀。
“啊哟,啊哟……”已经摔在地下的何玲婉花容失色,痛苦地惨叫起来。
“窝囊废,你,你,你想干什么?”
沈翠花看着摔在地下的女儿,一脸震惊地指着陆子安,然后朝四周大叫,“来人呀,来人呀,窝囊废要杀玲婉了,还有没有天理呀!”
沈翠花在喝了那一碗药后就真得醒了过来。
当听了一直守着自己的女儿何玲婉讲述事情的经过之后,觉得自己不相信陆子安是犯下的一个大错,于是就跟着一脸兴奋的女儿过来,想着当面和陆子安说清楚,自己不该太固执,没有听他的话把防毒面具戴上。
只是让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想把自己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他的女儿刚一进屋,就被他暴力扔了出来。
她看得清清楚楚,女儿从房间飞出来足足有几米远,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下,痛得眦牙咧嘴的,看上去实在是可怜。
如果不是陆子安把她扔出来的,难道她自己会开倒档,直接倒着飞出来?
何玲婉的惨叫,加上沈翠花的大喊,瞬间就把陆天龙他们都从房间吸引了出来。
所的人都一脸震惊,我的天呀,陆子安真得要家暴了吗?
以前受到的委屈都要来一个大发泄?
“沈艳,你生的好儿子,把我女儿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要给我一个说法呀!”
沈翠花看见沈艳后,上前揪着她的衣领大叫道,“他这是要谋杀呀,玲婉飞出来几米远,还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呢!”
“亲家母,你别急,我们先看一下情况,,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安怎么会打玲婉呢,他疼她都来不及呢!”
沈艳着急无比地说着,一边去拉沈翠花的手。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陆子安居然会打老婆。
陆家就没有打老婆的风气,都非常尊重老婆。
包括陆虎和他儿子陆部肖都是一样,特别得疼爱老婆,甚至老婆就是自己的皇帝。
“他怎么会打?
你没有看见他脸色通红,而且一身酒气吗,这窝囊废,自以为自己是陆家前大少爷了,身边又有那么几个美女围着,就不把我女儿放在心上了,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们要是不好好管教,我跟你们没完!”
沈翠花说完也不再纠缠,而是赶紧来到了何玲婉的身边,蹲下去看究竟怎么样。
“老婆,老婆,你怎么样了?”
愣神片刻的陆子安冲出来后,搂着地下的老婆问道。
“别动,别动,我的背上好痛,好痛,似乎腰骨摔坏了!”
何玲婉秀眉紧蹙,痛得脸色发白。
“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进来!”
陆子安也是急出了大汗。
现在何玲婉说腰痛,又不能动,如何是好呢?
“陆子安,你说,你为什么想要谋杀玲婉,是不是和哪一个女人好上了,喜新厌旧呀,你?”
沈翠花见女儿如此痛苦的表情,更加心急,抓着陆子安的胳膊就晃荡起来。
“妈,是误会,是误会,我怎么可能会舍得伤害玲婉呢,我正在练功,不知道她推门进来,所以掌风把她打飞了!”
陆子安自然要赶紧解释。
这一件事,肯定是自己做得不对呀,何况受伤的是自己的老婆呢。
“呵呵,陆子安呀,行呀,行呀,现在是陆家大少爷了,有本事了,掌风就把她打飞了?
你怎么就不说哈一口气就把她吹飞了呢,吹牛也不打草稿,你看看你,一脸通红,满身酒气,你是发酒疯?”
沈翠花指着陆子安大叫道。
“我是喝了酒,但是这些酒根本喝不醉我,我脸红,有酒气,就是因为我在练功,把酒气逼了出来,你要相信我呀,真的只是误会!”
“放屁,虽然我说了不再骂你是窝囊废,但是现在我却忍不住还是要骂,窝囊废,你真以为你给了我一点钱和一点珠宝,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你什么时候懂得练功?
吹牛皮怎么不打草稿呢,你就是蓄意要打伤玲婉,躲在门后,等她进门时就突然抓住她暴力扔出来,你的心好狠呀!”
沈翠花却口水四溅在继续骂着。
并且让旁边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她那长长的红指甲居然直接朝陆子安的脸上狠狠抓去。
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你!”
陆小凤大怒,上前一步,手搭在沈翠花的肩膀上,就要把她提起来扔出去。
呵呵,任何人伤害陆子安,都是她无法容忍的事情。
“住手!”
就在这时,陆天龙大叫了一句。
顿时,一种无形的威压横扫而去。
沈翠花不由得身体一颤,回头看了看陆天龙,感觉到有一种天威扑面而来,忍不住就心里胆寒。
而陆小凤在听到陆天龙的话后,也赶紧松开了手,恭恭敬敬地垂手站立一旁。
她听出来了,义父这一句住手,虽然没有歇斯底里,但却已经有了天大的怒意。
他不仅是要制止有人伤害他的儿子,也是在制止自己伤害沈翠花,可能觉得自己一个小女孩子,不该对他的亲家母不敬。
“亲家母,是不是故意伤害,是不是谋杀老婆,你就不能听听玲婉自己怎么说吗?
如果她也说是子安要伤害她,那么我会亲自打断陆子安一条腿,以对你和玲婉赎罪,可否?”
陆天龙盯着沈翠花,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