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甩甩秀发,骄傲地瞪了陆子安一眼,踩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身离开了。
陆子安心想,这个女人并不太坏呀,只是瞧不起自己而已,本质上还是善良的。
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多了,陆子安摇摇头,也离开了。
世上不幸的人和不平的事情太多,这个老大娘的以后还靠她自己了。
“谢谢你,那些钱我到时候给你!”
路上,陆子安对天山教的兄弟说道。
“教主,不用了,那些钱其实也是军师交给我的,说万一你有急用就给你。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能赚钱,毕竟我们的珠宝是很受欢迎的!”
天山教的兄弟赶紧说道。
“那怎么行,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呀!”
“教主,你这一次救了这么多的兄弟,难道这些兄弟的命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万吗,所以千万别再提还什么钱,真得,不然军师和飞哥也会把我骂死!”
天山教的兄弟恭敬地看着陆子安,非常真诚。
“行,那就不谈了!”
见到了小黄病房门口,陆子安示意兄弟在门口等,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陆哥,你来了?”
看见陆子安来了,正在房间活动身体的小黄特别得兴奋,径直走过来,轻轻地来了一个拥抱。
“恢复的怎么样了?”
陆子安关切地问道。
“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对了,我昨天还去看了小凤,她明天可以出院呢,我们很快就又能在一起了!”
小黄似乎掩饰不住见到陆子安的兴奋。
“嗯,真好,我刚才还和小凤出去办事了呢……”陆子安简单地把沈翠花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呆会我老婆和小丽也会来看你的!”
“啊,沈阿姨居然被劫匪砍伤了,真是倒霉呀!”
小黄虽然平时也不太喜欢沈翠花,不过听说她受伤后,心里还是一阵咯噔。
“我昨天就看出来了,说她会有血光之灾,她就是不相信,把礼物抢走后就离开了,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怎么看得那么准?”
陆子安笑了笑,似乎被自己佩服到了。
“对呀,要是以前我也不会相信,感觉到这是迷信的东西,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小黄瞪大双眼,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噢,其实也不算是迷信,我是看她脸色泛红,头顶似乎有气体在升腾,就断定她气脉不通,可能会犯病,并且是心血管之类的病,就说有血光之灾,碰巧而已!”
陆子安这时倒谦虚起来了。
“是,那我那天和你一起被人家砍了一刀,你是否也看出我有血光之灾呢?”
平时冷艳的小黄这时也一脸笑意。
“嗯,当时没注意看,不过我现在看出来你有血光之灾!”
陆子安凝视了小黄一眼手,居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不可能,我现在在医院里面,怎么可能有血光之灾?
你不会说要我躺下以避开血光之灾?”
小黄以为陆子安是在开玩笑,所以笑得更加开心了。
“不是,你这次的血光之灾不用躺在床上,而是准备女人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陆子安这时倒有一些难为情地笑了笑。
“准备女人用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
小黄一脸的疑惑。
不过猛然间,她突然脸色绯红道,“不会,你连我要来那个了都知道吗?
对呀,我没有带那个东西来,这可如何是好?”
她是前两天被砍伤住院的,一时之间自己都忘记了快要来那个女人每月必来的东西了,这会经陆子安一提醒才感觉到似乎马上就要喷涌了,所以一时之间急得满脸通红。
“没事,打电话让小丽给你去买,她还在手术室门口呢!”
陆子安笑了笑。
在等小丽送那东西过来的时候,小黄一脸震惊地说道,“哇靠,你说的血光之灾,原来连来那个也算呀,呵呵,真是涨知识了!”
“当然了,在将来不来之时,比平时更加血气充盈,就会在头顶上有隐隐约约的有气雾升腾,我能看出来的!”
“太厉害了,陆哥!”
小黄对着陆子安竖起大拇指,由衷地敬佩他。
“别客气,那你在这里等小丽,我去看一下小凤,就回去了,免得我父母担心我!”
“好,下次见!”
小黄有些依依不舍地送陆子安出去了。
陆子安带着天山教的那个兄弟来到了小凤的病房,聊了一会后,也就回家去了。
在家里,他把寻找沈翠花的事情大致说给父母听。
沈艳听了后摇头道,“希望经历了这一次的事件后,她能有所改变,不再老是出去打牌,也不再把你这个上门女婿不当人!”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旁边的陆天龙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不,爸,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之后,她还是会感动而改变自己的,就像我老婆一样,以前她也是像她妈一样嫌弃我,现在不是已经接受我,而且对我那么好了吗?”
陆子安却充满了信心地说道。
“是这个道理!”
沈艳非常肯定地说道,“子安呀,我是支持你的,虽然暂时受一些气,但是只要你自己做得问心无愧,总有一天会感动她们的,到时候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在一起,那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嗯,努力!”
陆子安笑了笑。
“好,子安,你也累了,就去休息,对了,明天小凤出院,我和你一起去接她!”
“好呀,妈,那我明天去时叫你就是了!”
陆子安回到房间,很自然地就看见了摆在床头的《妙手神医》那本书,马上就想起了何玲珑。
不知道她吃了药没有,有没有什么反应呢,这个药方对于治疗艾滋病到底有没有效果呢?
犹豫再三后,陆子安还是拔打了何玲珑的电话。
“你谁呀?”
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了一道女人吐词不清的话。
呵呵,这个何玲珑,那天可是跪在自己面前,甜甜地叫着姐夫,要自己替她治疗艾滋病,何以今天自己主动打电话过去时,她却好像不知道是自己一样。
按说,她的通讯录里应该存有自己的号码呀。
“我是子安呢!”
陆子安老老实实的报上名号,并不敢以姐夫自据。
“噢,你是李白呀,怎么了,要找我喝酒还是斗诗呀?”
何玲珑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