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能想到,陆子安哪舍得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而且上门女婿白吃白住的日子,他肯定也是非常怀念的,离开了现在已经是何氏集团总裁的老婆,他可能在外面都会饿死去呀。
让所有人震惊的是,陆子安居然又转着盯着沈翠花,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半分钟。
他这是要做什么呢,真得只是要拖时间吗?
可是办离婚也不再乎晚这么一两分钟呀。
特别是发现陆子安的眼神怪怪的,旁边的人更加一脸疑惑。
“走,拖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时,何玲婉小声地说了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是非常坚决的要离婚,就是刚才在外面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可是走进这离婚办公室时,却突然心里揪了一下,然后竟然就有了一丝不舍。
两年来,和陆子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虽然他是那么不堪,是华海有名的窝囊废,但是他却是一个实在的人,光是两年来同一个房间,他有的是手段来得到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愣是什么过分的行动都没有。
他就是那么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给自己洗脚,给自己可口的饭菜吃,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顾着自己。
自己离开他,真得对吗?
“好!”
陆子安应了一声。
然后他摇了摇头,对着沈翠花说道,“虽然我和玲婉马上要离婚了,但是也叫你叫妈叫了两年了。
尽管你嫌弃我,一直骂我是窝囊废,一直怂恿老婆和我离婚,但是念在玲婉现在还是我老婆的份上,我提醒一下你,你今天一定要特别小心,注意安全,我看出来了,你会有血光之灾!”
“我呸,你他妈的才有血光之灾呢,你全家都会有血光之灾。
马上就要离婚了还诅咒我,实在是太可恶了!”
沈翠花大怒,抬起手就朝陆子安脸上扇去。
“嗒!”
一声,陆子安陡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我自幼学习过道术,能看出一个人的吉凶,告诉你是我的一片心意,听不听随你,但是你无权打我,因为我马上就不是你女婿了!”
沈翠花被陆子安的一席话说得愣在了那里,道术之类的不知道真假,但似乎他说的有道理,马上就成了别人了,自己怎么还敢随便打别人呢。
“呵呵,窝囊废女婿,不想离也能理解,毕竟这么漂亮的老婆,谁也不想让给别人,可是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的吓人呀,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身份证的人,怎么会被你一个窝囊废随便的几句话就吓坏呢,是不是呀,太搞笑了!”
宋柏海在旁边调侃道。
“对了!”
陆子安指着他说道,“宋叔芳是你姐姐,嫁到张家做张克林的老婆?”
“对呀,怎么了?”
宋柏海一脸不屑地问道。
“前几天她的孩子差点被车撞死了,是我救了他,后来她给了我一千万,一千万元钱对于我这样一个每天只有五十元零花钱的窝囊废上门女婿来说,实在是一笔巨款,虽然后来被我老婆的妈妈抢去了,但是我还是非常感激你姐这种知恩图报的举动,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想跟你说,你头顶的生命之火正在慢慢减弱,很有可能今天会熄灭,唯一一个办法就是马上躺下,以休养生息!”
陆子安盯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窝囊废,吓了玲婉妈妈不说,还来吓我,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你倒不如说,如果你和玲婉一离婚,我们这些人都会死,这样我们大家就会劝玲婉不要和你离婚,哈哈……”宋柏海哪里会相信呢,哈哈大笑。
旁边的人也是一脸的鄙视,那意思是不想离婚也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这样拖算什么呢。
“哎!”
陆子安摇头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办事人员的面前。
‘“为什么离婚呀?”
一个中年女人接待他们.例行程序问道。
“感情不好,一起生活下去没有意义,想着要解脱!”
何玲婉苦笑一声道。
“协商好了没有?”
“好了,他是上门女婿,在我家也没有创造一分钱的财富,所以怎么来的怎么走,净身出户!”
沈翠花在边上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子安说道。
“阿姨,我在问当事人,你们其他人请离远一点,更加不要随意插嘴,我要听到他们两人真实的表达!”
中年妇女非常有礼貌我说道。
其他的人听了之后很自觉地离开远了一点,只有宋柏海和沈翠花站在何玲婉的身后,似乎要做她坚强的后盾,一定要促使她离婚。
“是的,我们协商好了,我们没有孩子,财产也不存在分割,非常简单!”
何玲婉神色有些凄婉地看了一眼陆子安,从包里掏出两张纸说道,“这是我们协商的,当时没叫你签字,你签一下就行了!”
离婚协议,一式两份。
虽然昨天开始,何玲婉并没有跟自己说协议的事情,内容更加不知道,但陆子安看都没有看,拿起柜台上的笔就签了字。
男人的一生,老婆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个女人基本上从二十岁以后就要陪自己走完终生。
老婆都没有了,就算有财产给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中年妇女接过协议书看了看后,严肃地说道:“好,既然是你们夫妻双方真实意思的表达,而且协议书也已经签好了,按程序我们就会签发离婚协议书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人生在世,相识相知相爱就是缘分,你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也就是千年修来的缘分,有一道歌唱的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所以还是希望你们两个人冷静地考虑一下,能在一起就尽量的在一起,双方都多想想对方的好处,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呀!”
“珍惜你妹呀,还唱歌,你去做歌星好了,还上什么班呀!人家要办离婚,这是婚姻法规定的自由,是个人的权利,你直接办就可以了,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呢。
没有看见那么多人在等着向我女儿求婚吗?”
边上的沈翠花板着一张脸对那个中年妇女办事员说道。
“阿姨!”
办事员不满地看了一眼沈翠花,“你也是为人母的人了,难道没有听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你应该劝和,而不是劝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