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标哥居然站在陆子安这一边时,早就已经吓懵了。
自己虽然有钱,但是人家可是掌握着武力呀,还能怎么样呢。
于是他赶紧说道,“是左手,哦,不,是右手!”
但很快就算明白了,不管左手还是右手,陆子安可能都会对自己不客气,于是赶紧说道,“不,不,窝囊废,我根本没有动你老婆,你不能冤枉好人呀!”
“是,我闻一下!”
陆子安笑着走上前去,“我老婆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特别得撩人,只要接触过就会留下!”
说完就在岳布群的左右手闻着。
然后对标哥说道,“这个人刚才用右手摸了我老婆,你看着办?”
“唰!”
标哥马上掏了一把匕首出来,扔给两个那两个兄弟道,“斩了他的右爪子!”
“啊,不要,不要!”
看见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过来时,岳不群吓得惨叫连连。
两个安保兄弟还是有一些犹豫,毕竟岳布群家族可是华海排名前十的豪门呀,虽然武力方面根本不敢和华海安保公司抗衡,但是可以仰仗自己的雄厚财力,在某些方面给公司施压呀。
“呵呵,求我们没有用,得看陆哥的!”
标哥冷笑数声,对着兄弟使了一个眼色。
下面的两人自然会意,于是果断的上前抓着岳布群的右手,就要斩下去。
当然只是一种威压而已。
“等下,等下!”
岳布群大叫,然后忍住断腿的剧痛,爬到了陆子安的面前,跪着连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在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窝囊,哦,不,陆哥,对不起了,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
“老婆,你怎么看呢?”
陆子安却看着何玲婉问道。
何玲婉这人终究是一个女孩子,心里软得很呢,何况对方终究还是自己的同学,于是就说道,“算了,反正他已经断了一条腿,就当他已经得到了报应!”
“谢谢,谢谢玲婉!”
岳布群脸上马上浮现出了惊喜。
“呵呵,别得意的太早!”
就在岳布群松了一口气,甚至想要让人扶着站起来时,陆子安却又说了一句,“断手可免,可是精神补偿应该是要给的,五年前居然敢在我老婆的酒里下药,只是没有得逞;今天居然又想拉着我老婆去你家,叔可忍,婶子也不会忍,你自己说说怎么办?”
“我,我赔你一笔巨款,一万元,好吗?”
岳布群倒是很爽快。
不过连陆子安都要笑了,妈蛋,一万元,也好意思说是巨款吗?
他淡然的笑道,“不好意思。
这笔钱太巨了,我们是消受不起,还是让我来切了你那想要作恶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从标哥手里接过了那把匕首。
“不,不,不要,陆哥,那就十万,不,一百万,一千万,一亿.”岳布群见陆子安一直在摇头,就主动往上面加上去。
不过陆子安在他加到十亿时,依然不停地摇头。
“我的天呀,陆哥,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罢休呢,你就说一个具体的数字?”
岳布群感觉到要崩溃了,只好一脸沮丧地说道。
“其实,我虽然是一个窝囊废,没有钱,但是并不直真得要你的钱。
这样,我老婆马上要来这云海山庄住了,但是你住在这里,对她一直垂涎三尺,所以我现在相当不放心了,限你在一天之内,搬离云海山庄,你的别墅或者是卖了,或者是闲置,总之,你不能再踏足云海山庄一步!”
陆子安突然神色一凛地说道。
他说这话时,无形之中,有一股惊人的气势涌了出来,如惊涛骇浪一般,让岳布群和他的保镖,甚至让标哥和手下的安保兄弟也是感觉到有一些威压,让人心生胆怯。
他们心里都在想着,这个人人嘴里的窝囊废,怎么会发出这种气场呢,难道他当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不行,云海山庄可是我们岳家在华海市豪门的象征,我不可能搬走,你也不能太霸道了,凭什么不准我在这里住呢!”
岳布群出于本能地反对。
这里就像是他的江山一样呀,怎么能轻易退出呢。
就连标哥听了都有一些惊讶,没有想到陆子安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同时,他还看了一眼何玲婉,那眼神的意思非常明显,没听说你们家在这里买了别墅呀,你怎么可能要这这里住呢?
何玲婉自己也是一脸懵逼呢,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住呀。
所以觉得陆子安没有必要这样说假话装逼,因此小声地说道,“算了,我以后都不再来这里就是了,他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的!”
“不,不,老婆,这个云海山庄的山顶别墅就是你住的地方。
他就在你的下一层,当然对你的安全有威胁,他就是一条色狼,狼性是改不了的,明白吗?”
陆子安淡然地说道。
“哈哈.”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陆子安在吹牛,岳布群居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笑了,一个窝囊废而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标哥站在他那边,可终究还是窝囊废一个呀,居然说山顶别墅是他老婆的,真是太搞笑了。
就在这时,云海山庄管理处的主任刘军带着几个人,神色匆匆,快步地走了上来。
云海山庄住的都是豪门,所以这个管理处的主任刘军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而是三教九流都认识,所以才能在众多富豪之前如鱼得水。
他一来,就是标哥手下的安保人员都对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标哥笑道,“刘哥,你怎么也上来了,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好的!”
“标哥,安全方面有你在,我自然是放一万个心,我来是有其他事情的!”
刘军笑了笑。
说完,他走到何玲婉面前,深深一鞠躬道,“你好,请问你就是何玲婉女士?”
“对呀!”
何玲婉有一些茫然地答道,心中想到,这个什么刘军,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客气呢,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