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奇:“他只传了我炼丹之术就离开秦唐帝国了。”
绿柳和美姨对视一眼,暗自猜测宁奇的师尊可能是一名超级强者,否则怎能教授出一名炼丹大师!
接下来,绿柳把斗器的价值计算了出来,足足有一千三百万两白银!
难怪拓拔寒堂堂将军之子,会去当强盗,这来钱速度也太快了!
“把钱全部换成养灵丹的材料。”
宁奇道。
绿柳点点头,同时犹豫了一下,道:“宁奇,你能不能匀一点养灵丹给我们?”
宁奇笑道:“要多少?五百够不够?”
绿柳大喜,连连点头:“够了!”
“一样换成灵草给我。”
宁奇把五百颗养灵丹交给绿柳后,笑道。
绿柳道:“没问题!”
一直到比斗开始的那天清晨,绿柳才凑出一万份养灵丹的灵草!亲自跟美姨一起运到宁奇的府上。
北秦龙跟狄青二人见到绿柳后,连忙上前自我介绍了一番。
“不愧是百草堂的少东家,绿柳姑娘年纪轻轻,就能掌管这么大的生意,我二人自愧不如啊。”
北秦龙笑道。
二人心中最后一丝疑虑终于散去,宁奇果然是百草堂的供奉炼丹师,否则怎能担得起少东家亲自运送灵草过来?
绿柳微笑道:“不敢当,二位既然是宁大师的兄弟,以后来我百草堂一律八折。”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呼宁奇为宁大师,这样才能给宁奇树立足够的威信。
“多谢多谢!”
二人大喜,连连道谢。
“走,时间要到了,要是迟到,那帮人指不定怎么编排我。”
宁奇当着众人的面把灵草收到空间包裹里。
这一手再次让北秦龙他们震惊了一下,不愧是炼丹大师,手段总是这么神秘莫测,他们猜测,宁奇一定身怀储物异宝!
随后大狗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宁奇身后,宁奇则抱着小月儿和左灵儿,身边跟着绿柳、北秦龙他们,后面左氏和赵二以及其他三四个下人也一起跟去。
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大门,朝皇城比斗场的方向走去。
这时宁奇见到童贯跟童樱空从路口走来。
“童伯父。”
宁奇放下小月儿跟左灵儿,朝童贯行礼道。
“哎呀,宁贤侄不必这么客气。”
童贯搓着手掌,心中很是高兴,当他眼神扫过绿柳,北秦龙,美姨等人后,心里震惊非凡!
暗道:“短短时间内,他身边就聚集了这么多尊斗王,斗灵,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童樱空看了宁奇一眼,脸上飘过一朵红晕,小声道:“哥哥已经去了比斗场,说是不能失约,但他让我跟宁公子说一句,还请手下留情。”
宁奇点头道:“放心,童兄不会有事的。”
“那宁贤侄,不如我们一起走。”
童贯笑道。
“也好。”
宁奇点点头。
随后他抱起两个小不点,一马当先朝前方走去。
到了皇城比斗场的大门口。
已经有无数人在此等待了,他们见到宁奇后,纷纷指指点点,眼神中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
突然,有一个眼尖的家伙,看到了绿柳:“哎呀,那不是百草堂的少东家??”
“没想到她竟然跟宁奇是好友!”
“咦!浙州府的北家家主?”
“还有狄家家主!”
“绿柳姑娘身后那个美妇人也是斗王?”
“啧啧,不得了,竟然有三尊斗王相随,看样子宁奇还走在前面!”
此时,又有一群人从其他方向走来。
是皇甫涛他们。
他们看向宁奇的眼神,充满了杀意,随后就进了比斗场。
“逆子!”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奇闻言,脸色顿时一变,铁青着脸扭头看去。
只见宁洪天带着一群人,正冷冷的望着宁奇。
这群人里面,有南宫玉儿,还有宁洪天十几个亲生儿子,宁奇名义上的哥哥弟弟,以及家族其他长老子弟!
南宫玉儿双眼冒火,看向宁奇的眼神仿佛利剑,要把他千刀万剐。
宁炎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很有自信的样子。
其他人看向宁奇的眼神也很不善。
“四弟在冠军侯府的地位果然如传言一样,难怪要出来自立门户。”
北秦龙心中暗道一声。
“我道是谁,原来是冠军侯。”
宁奇发出一声冷笑。
“你简直大逆不道,连父亲都不叫!”
宁洪海怒喝一声。
吓的小月儿跟左灵儿脑袋一缩。
“四叔,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话声音小点,别吓坏小朋友。”
宁奇嗤笑一声。
宁洪海闻言,大怒,却不知该如何反口,只是不停的重复说着大逆不道。
“你可知道你给我冠军侯府惹下多大的麻烦!京城上百个勋贵家族都对侯府颇有意见,就是因为你!”
宁洪天冷声道。
“那是你没用,你要是有老太爷那样的威信,谁敢对冠军侯府有非议?你得检讨检讨你自己,不要成天趴在女人身上,那样没用的。”
宁奇笑道。
“你这个逆子!”
宁洪天气急败坏的指着宁奇,大有直接出手击杀他的意思。
这时候北秦龙和狄青纷纷向前走了一步,微笑的看着宁洪天。
“你们两位堂堂一家之主为何要跟他搅合在一起?”
宁洪天看向二人,冷声道。
“冠军侯还不知道四弟成了百草堂的供奉炼丹师?”
二人心中暗道一声,随后狄青微笑道:“我们跟四弟是结拜兄弟,照理来说也要喊你一声伯父,不过看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就这么算了,冠军侯,既然今天是四弟跟京城上百勋贵子弟大比的日子,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进场!”
“结拜兄弟!”
听见狄青亲口承认,众人顿时大惊。
就连童贯脸上也出现了震惊之色。
而冠军侯府的人,脸色不一,有的不愿相信,有的惊讶,还有的嫉妒与羡慕!
“别以为找了外人,就可以对父亲不敬!今天大哥就要亲自教训你,让你知道你始终是个野种!”
宁洪天的四子宁风指着宁奇的鼻子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