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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章 浓浓不舍(1 / 1)

云浅月看着云离身影离开,她不知道将云离推出来做云王府的世子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云王府必须有世子,而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云离。舒虺璩丣

她伸手揉揉额头,闭上眼睛,虽然感觉有些累,但大脑还是有些兴奋不想睡觉,她知道这是因为得知南梁国师是她的父亲而产生的激动心里在作怪。想起怀里那块写了我是父亲四个子的娟帕,嘴角不由露出笑意。

如今有了父亲,若是娘亲也活着该多好

小姐,丞相府的秦小姐来了,想要见您伊雪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云浅月闭着眼睛睁开,将放在额头的手放下,看向门外,只见浅月阁门口站了一名看守云王府门口的侍卫,应该是来传话的。她坐着身子不动,出声询问,她说来意了吗

伊雪立即回话,奴婢问了,就说秦小姐想要见你让您务必见她一面,否则她不离开。

云浅月眸光微闪,秦玉凝找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寻思片刻,站起身,对外面吩咐道:将秦小姐请去前厅,我这就过去

是伊雪走到门口,对那名守门的侍卫说了一句,那人立即离开了浅月阁。

云浅月走到镜前看了一眼自己,她动动脖子,勃颈处的红痕便若隐若现,她伸手拿起一方面纱向勃颈处系去,系到一半又顿住手,将面纱解下,扔在软榻上,抬步出了房门。

伊雪见云浅月出来,立即跟在她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向前厅走去。

来到前厅,秦玉凝已经等候在那里。透过珠帘,云浅月一眼便看到里面的女子端正地坐着,虽然脂粉遮掩得极好,但也掩饰不住她脸色苍白,眉眼间布满了浓郁的暗色和晦色。看起来说不出的柔弱,好像是大病之人。

云浅月不动声色地挑开珠帘走了进来,对秦玉凝绽开一抹笑,秦小姐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云王府我乍听到门口守卫来禀报还以为听错了。

月姐姐秦玉凝本来坐着的身子立即站起,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地喊了一声。

秦小姐请坐不用客气。云浅月来到近前,坐下身,对秦玉凝摆摆手,对伊雪吩咐,伊雪,上茶

是,小姐伊雪连忙过来给秦玉凝添茶。

谢谢月姐姐秦玉凝垂眉敛目道谢。

云浅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玉凝,笑着道:秦小姐身体好些了吗昨日你在寿宴上昏过去吓坏我了,还以为是我和容景的琴箫合奏的曲目出了问题。后来经太医诊脉说你是劳累过度引起的,我才宽了心。

已经好多了劳月姐姐挂念。秦玉凝想起昨日,紧抿了一下唇角,低声道。

你没事儿就好当时急坏了太子殿下和秦丞相,对了,还有皇上姑父也急坏了。而且还因此对我大发了一顿脾气,说我弹奏的那个凤求凰是淫词艳曲,将你引入了魔音,都对我拔出宝剑了,非要将我杀了。我是险险躲过了一劫。云浅月唏嘘地道。

秦玉凝一怔,连忙道:是我身体不舒服,才导致了昏迷,连累月姐姐了

你我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秦小姐在寿宴之时要和我合作,这是看得起我想想这京中多少人觉得我一无是处,秦小姐却对我如此相信,我怎么也不能辜负了你。云浅月笑得愉悦,其实我一直以来想找个机会给容景弹奏凤求凰,却是因为脸皮薄,弹不出手,你在寿宴上提议我们一起,你作画,我弹琴,我正好将那首曲子弹出来,让他知道我的心意,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本来还想等容景的伤势好了,就登门对你道谢,不想你今日就来了

秦玉凝身子一僵,张了张口,有些呐呐地道:其实也不算帮忙。我就觉得月姐姐一定不像表面和传言的那么纨绔一无是处,否则如何能得了景世子和七皇子以及染小王爷的厚爱。便没征得月姐姐同意私自做了主张,月姐姐不怪我就好。

不怪,不怪,你帮了我的忙,我怪你做什么谢你还来不及呢云浅月笑着摆手。

那就好玉凝一直心有愧疚,所以前来找月姐姐登门道歉。秦玉凝垂下头。

原来这个事情呀,你对我道歉,我却要谢你,这真是赶到一块儿去了。云浅月笑了起来,对伊雪道:伊雪,你去荣王府一趟,去找容景,就说一个多月以前姑姑在鸳鸯池送给的两套首饰拿来一套,我要当做谢礼写过秦小姐。

是,小姐伊雪走了出去。

月姐姐不必了秦玉凝立即站起身。

是该谢的云浅月脸上染上红霞,露出羞涩之意地看了秦玉凝一眼,伸手指指自己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这是我的喜礼。昨日他对我

秦玉凝身子一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浅月,月姐姐你

云浅月向门外看了一眼,见无人,她伸手扯开衣领,露出胸前的肌肤,锁骨处和胸前细密的吻痕呈现在秦玉凝眼前,她无限娇羞地点头,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秦玉凝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她睁大眼睛看着云浅月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类似红梅的印记,她跟夜天倾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最明白那种印记是什么。只不过她身上如今过了两日还是青青紫紫,可是云浅月的肌肤上是淡淡的粉红色,可以想象夜天倾有多么粗鲁地对待她,而那个人有多么温柔地对待云浅月。她脸色即便脂粉掩盖,此时也是苍白无血色。

云浅月伸手拢上衣领,羞涩地甜蜜地道:别看他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对待我是半点儿也不怜惜。如今不止是被你看到的这一处,我浑身都是这种印记。话落,她不看秦玉凝,径自道:若不是撞到了你和太子殿下,我是肯定害羞不敢将这个事情说出的。如今你说你是不是该收我的这份谢礼若没有你的成全,我弹不出那首曲子,也不会有如今这般了

你秦玉凝看着云浅月,身子不停地哆嗦,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半响才不敢置信地道:景景世子不是中了暗器受伤了吗怎么会

他是中了暗器没错可是将暗器的毒解了之后我哪里会知道他狼性大发云浅月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红着脸愤道:男人对这种事情就是天生来的,我即便连反抗都做不到。他说他伤的是后背,不是不是那里还说我葵水来了,也长开了,即便没及笄嗯,也是可以的我挣脱不开他,所以就依了他

秦玉凝身子更是剧烈地颤了起来。

昨日他也和我说应该感谢秦小姐,我说是该感谢的,虽然那日我无意撞破了你和太子殿下的事情,也给太子殿下和你送了礼。但毕竟是一码事都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我们本来决定等他的伤势好了我们一起感谢你。没想到你今日就来了。所以正好我也不用跑丞相府一趟了。云浅月系好脖颈处的衣扣,但还是遮不住她因为动作而隐隐露出的红梅印记,她笑看着秦玉凝道:上次姑姑因为冤枉是我火烧了望春楼,对我赔礼,找皇上姑父请旨要了两套首饰,每一套首饰都是价值连城呢我怕自己弄丢了,就交给容景保管了,如今就当做谢礼给你一套。

秦玉凝忽然没了声。

其实别说一套价值连城的首饰,就是十套也不足以答谢你对我们这一桩好事儿的成全。这一套礼不成敬意,你就收下云浅月笑得美滋滋的,等我们大婚的时候,还要请你和太子殿下喝喜酒的。

你们秦玉凝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摔倒,她勉强支住身子,听到她说大婚两个字,她的神智才被拉回来一些,看着云浅月,我听说景世子也是有婚约的,是百年前荣王和东海公主定下的婚约,而且你和七皇子也是有婚约的,你们你们如今怎么可以

秦小姐,你不是不不知道情不自禁四个字当时实在是情不自禁。云浅月叹了口气,面色染上愁容,我当时是不同意,但容景说一切有他。话落,她又甜蜜地一笑,羞涩地道:我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两桩婚约,所以也就给了他

秦玉凝又失了声。

秦小姐,你似乎不怎么为我高兴呢云浅月忽然疑惑地看着秦玉凝,你和太子殿下发生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可是真心为你高兴的。

不我很高兴。秦玉凝立即摇头,挤出一丝笑,连她都觉得自己的笑一定很僵,我也是为月姐姐高兴的,毕竟景世子非同常人。能得到他的垂青,是月姐姐前世修来的福气。

真的云浅月眼睛一亮。

真的,我真是为月姐姐高兴的秦玉凝笑着点头。

那就好你不知道,其实我本来想要在他受伤期间住在他府中照料的,却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我虽然也心里欢喜,但总归觉得这样不好,所以心里很没注意,大清早的就吓得跑回来了,如今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心里就敞亮了云浅月笑道。

景世子如此好,月姐姐根本就不必害怕的秦玉凝勉强笑笑。若说早先来的时候还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刮倒,如今这样看起来就是随时就要昏过去。

秦小姐,你气色怎么如此差要不要我给你请太医看看云浅月忽然蹙眉。

秦玉凝看着云浅月,只见她脸色红如烟霞,凝润剔透,眉眼间俱是春色,她移开视线看向大厅中的那一面镜子,那面镜子正对着她的方向,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眉眼晦暗,整个人就如秋冬里的枯叶,以前的红润半丝也不见,短短两日便两眼凸显无神,瘦了一大圈,这样的自己连她都不想再看,更遑论别人她腾地站起身,摇摇头,不用太医,我只不过是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而已。

可我见你看起来不是太好云浅月担忧看着秦玉凝,口中道:太子殿下大约是对秦小姐太爱护了,才会不加控制伤了你。幸好以前他不喜欢我,如今对比之下,我才觉得容景虽然嘴毒心毒,但很温柔,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月姐姐,我回府了秦玉凝忽然一刻也不想再待。

伊雪还没从荣王府回来呢秦小姐先坐一会儿云浅月也站起身。

其实也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这本来就觉得抱歉,来向月姐姐道歉,这谢礼怎么能要秦玉凝摇摇头,抬步向门口走去。

自然是该要的云浅月跟在秦玉凝之后也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府,等伊雪从荣王府拿来谢礼我派人给你送丞相府去。秦小姐就不要推辞了你再推辞我该不高兴了。

秦玉凝咬着唇瓣不出声。

云浅月也不在意,笑着跟着她向大门口走去。亲热地道:秦小姐,以后要常来府中坐坐。我其实也很烦闷的,没有一个知心人说话。喜欢独立独行。以前觉得咱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也和你不亲近。如今经过了在醉香楼你和太子殿下被我撞破之事,我又借了你的帮助给容景弹了一曲凤求凰促成了我们的好事儿之后,我就觉得以前是我不知礼了些,你就多多包含以后我们多该亲近一些。

秦玉凝袖中的手攥紧,依然不出声。

秦小姐,我记得你是喜欢容景的,是不是因为我们如今你才不高兴了否则今日一直是我多话,你都不怎么说话。云浅月偏过头问秦玉凝。

秦玉凝脚步一顿,面色一变,云浅月话说到这份上,她不能再不出声,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是真心为月姐姐高兴。我早就知道我和景世子不可能。如今又和太子殿下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还会肖想别人

那就好吓我一跳云浅月佯装拍怕胸口。

我们的确是该亲近些的,我以前就很喜欢月姐姐的真性情。但月姐姐对我一直不太喜。既然月姐姐这样说,我以后便和你多亲近一些,你不要烦我就好秦玉凝暗暗吸了一口气,又勉强笑着道。

好云浅月眉眼含笑,答应的欢快,似乎周身每一处都在洋溢着快乐。

秦玉凝不再说话,向丞相府的马车走去,脚步有些急,车夫立即挑开帘子,她上了车,帘幕落下,遮住了她的身影。车夫一挥马鞭,就要离开云王府门口。

秦小姐云浅月忽然又喊住秦玉凝。

月姐姐还有何事秦玉凝只能挑开帘幕。

没事就是想告诉你常过来府中找我玩云浅月对她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秦玉凝点头,也笑了一下,落下了帘幕。

丞相府的马车离开了云王府门口。

云浅月看着秦玉凝的马车离开,面上的笑意收回,伸手扯了扯衣领,忽然笑了笑。今日的事情算是给秦玉凝关于昨日算计她的一个教训。她相信她以后每日都会记住今日的,就像是她会记住醉香楼夜天倾加注在她身上的噩梦一般,也像是老皇帝寿宴她和容景琴箫合奏凤求凰一般,她扯开衣领让她看到她身上确确实实的吻痕,让她想起容景,就会牢记起这些画面。她想着不知道秦玉凝算不算是她的情敌,但打击每一个肖想容景的女人她都会毫不留情。

小姐伊雪的声音响起。

云浅月转头,只见她两手空空,她挑眉,没拿来

伊雪见大门口已经没有丞相府的马车,摇摇头,低声道:景世子说要小姐您亲自去荣王府拿。否则他不给。

云浅月皱眉,沉下脸,什么破人

伊雪看着云浅月沉下的脸,有些好笑地道:奴婢觉得景世子是想见您,所以奴婢去了他才不给。就想要您亲自去。

不去不给拉到云浅月转身向府内走去。

伊雪跟在云浅月身后,也进了府。

二人走了一段路,伊雪轻声问,小姐,丞相府秦小姐来找您何事

云浅月回头看了伊雪一眼,笑着道:太子府被查抄了,夜天倾这个太子锒铛入狱。她是准太子妃,自然就坐不住来我这里了。

她让您救太子殿下伊雪疑惑地问。

没有她闭口没提夜天倾的事儿云浅月忽然好笑地道:再怎么心机深沉,也不过是学女戒女训长大的女人,她比叶倩还是差得远了来的时候大约是想从我这探探口风,看看如何救夜天倾的,见到我之后被我转移了心思,如今连初衷都忘了就匆匆离开了。

秦小姐是喜欢景世子的伊雪偷眼看了一眼云浅月的表情,小心地道。

嗯,是啊似乎还喜欢了不少年云浅月不置可否,容色有些淡淡,看了天空一眼,目光飘远,有些冷漠,可是那又如何呢谁叫她是秦玉凝,而不是云浅月来着呢

伊雪不再说话。

回到浅月阁,云浅月才觉得有了困意,一头扎进了床里,抱着被子闭上了眼睛,抛出脑中的一切想法,很快就睡了过去。

浅月阁无人来打扰,云浅月这一觉睡得很熟。再次醒来已经是天色将黑,她睁开眼睛,就见床前站了一抹颈长的身影,身影掩在昏暗的帘幕下,有些熟悉,她愣了片刻,才认出是云暮寒,讶异地看着他,哥哥

云暮寒闻言转身,对她淡淡一笑,醒了

嗯云浅月点点头,不明白云暮寒怎么出现在这里。她向外看了一眼,没见到凌莲和伊雪,对云暮寒出声询问,哥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云暮寒站在窗前不动。

怎么不喊醒我我竟然睡得如此沉,都没听到你进屋。凌莲和伊雪居然也没喊我她们哪里去了云浅月坐起身,抱着被子看着云暮寒。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是我不让她们喊的她们如今在厨房,大约是准备晚膳去了。云暮寒道。

哦云浅月点点头,才睡醒的脑袋有些沉,转不过劲来。

云暮寒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云浅月。屋中没有掌灯,他又背着窗子,所以云浅月虽然感觉到他的目光却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叶倩呢云浅月半响不见云暮寒说话,自己开口询问。

她在南疆使者的行宫准备回程之事。云暮寒道。

回程云浅月想着叶倩是应该急着离开的。毕竟过了这么些时日,南疆王的身体应该也拖得差不多了。她问道:什么时候回

明日云暮寒道。

云浅月点点头,明日南凌睿也回南梁,倒是顺路了。她看着云暮寒又问:那你呢

我同他一起去南疆。云暮寒道。

云浅月再次点点头,皇上知道你们明日要一起离开吗虽然已经对你们圣旨赐婚,也有南疆王的书函,但毕竟还未曾商定婚期和过礼。

叶公主说一切从简。云暮寒声色淡淡,况且这些事情回南疆办也一样。

也是云浅月笑了笑,叶倩毕竟是南疆公主,大婚的话定然不会亏了礼数的

云暮寒沉默下来。

云浅月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能沉默下来。

小姐,您醒了吗凌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嗯云浅月应了一声。

凌莲推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伊雪,二人手里端着饭菜。从她们来了之后,听雪和听雨就很少出现在她屋子里了。二人来到桌前,放下饭菜,掌上灯,又退了出去。

哥哥,我记得我们还没一桌吃过饭呢一起吃云浅月下了床,来到桌前。

每年的年宴还是一桌的。我从来到云王府至今十年一共和你过了八个年宴。第一年来的时候是我没参加年宴,五年前是你没参加年宴。云暮寒道。

云浅月一愣,嘻嘻一笑,是啊还有年宴呢被我给忘记了不过一大家子人,我是说我们两个还没一起吃过饭呢以前南他在的时候,我们几乎每天一起吃饭。不是在西枫苑就是在这浅月阁。

云暮寒自然知道他说的他是南凌睿,点点头,坐下身道:今年的年宴不在云王府过了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了。顿了顿,又道:我这个哥哥没做好,让你一直以来和我不亲近。

哥哥说得哪里话以前是我不好,若是早知道你是表哥,也不会冷了你这么些年。云浅月笑了笑,给南凌睿夹了一根笋,我知道哥哥最喜欢吃笋。

云暮寒一怔,讶异地看着云浅月。

奇怪我还知道哥哥每日的生活习惯呢。云浅月对他神秘一笑,可能你不知道,你才来的那半年,我天天趴在西枫苑你的房顶上观察你。所以你的喜好我都知道。

云暮寒愣了片刻,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居然观察了我半年。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来了云王府,成了我的哥哥,但我后来知道你对云王府没有恶意。我对你虽然不亲近,但也没想着要赶你走。只是想弄明白些事情。后来我终于明白原来你是南梁太子,还是我的表哥。云浅月也笑了起来,眨眨眼睛道:不过那会儿我都长大了,否则保不准如小时候一样像粘着他一般黏着你呢云暮寒忽然笑了笑,垂下头道:我倒希望你黏着我的。

你那是没经历过被我黏着才这么说。你问问他,或者问问夜天倾。你就知道了,他们有时候恨不得将我扔出去。云浅月笑道。

云暮寒笑着不再说话。

吃饭云浅月也不再说话,睡了一日,却不觉得有食欲。云暮寒要离开,让她心底生出了浓浓不舍。他在云王府待了十年,除了开始两年的排斥外,后来她也渐渐习惯了。从三年前知道他是表哥后,便多了一丝亲情的关系。但也未曾走近。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她失忆后他逼迫她识字的那半个月。那时候她恨死他了,如今想想有些怀念和好笑。

嗯云暮寒应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言语,云浅月没什么胃口,却不时地给云暮寒夹菜。云暮寒似乎也没什么胃口,但却将云浅月给他夹的菜都吃了。知道再也吃不下,他才对云浅月摇摇头。

云浅月放下筷子,看着云暮寒,笑道:哥哥如今去了南疆,南疆才不远千里而已。其实我也去过,但如今你要离开,我怎么就这么不舍呢

云暮寒面色有些动容,想扯出一丝笑意,似乎却怎么也扯不出,半响道:是啊,只不过是不远千里而已。

云浅月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放松,忽然提议道:哥哥,要不然你还教我识字

云暮寒一怔,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对他眨眨眼睛,就像两个多月前那时候你迫使我学字一样

好云暮寒点头。

云浅月对外喊了一声,凌莲和伊雪进来将桌子上的剩菜残羹都收拾了下去。她铺上宣纸,自己动手给云暮寒磨墨。云暮寒看着她,过了片刻,云浅月将墨磨好,云暮寒提起笔,开始写府中的人名。

云浅月认真地看着他。

接下来便是一教一学,似乎将两个月前的情形给重温了一遍。云浅月才发现原来那时候的云暮寒是那么可爱,可是当时她偏偏恨得要死。

两三个时辰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夜深了

云暮寒放下笔,忽然伸手将云浅月一把抱进了怀里,云浅月一惊,刚要退出,只听云暮寒声音极低地喊了一声,妹妹

云浅月动作一顿,不再推开他,眼圈有些泛红,哥哥

云暮寒应了一声,声音极低,却不再开口。

云浅月想着血缘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只要她想到娘亲是抱着他的这个人的姑姑,他的父亲是她的舅舅,他自小因为他的亲哥哥被舍弃,他失去的何止是太子之位而是南梁的一切,她就想对他好。相比起他而言,他觉得南凌睿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她愿意在自己的身上再背负一个包袱,这个包袱是关于云暮寒的。她要对这个哥哥好,将他当成亲哥哥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暮寒终于放开她,并未再看她,抬步向外走去。

云浅月立即伸手拉住他,云暮寒回头看她,她将一块令牌放进了他手里,对他道:这是风阁在南疆的令牌。你拿着这块令牌直接去南疆的醉香楼将令牌亮出给掌柜的就行,他自然会带着你见南疆的堂主。只要见到这块令牌,风阁在南疆的所有人都会听从你差遣。还有风阁隐埋的暗桩和势力,以及商铺和财路。

云暮寒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只见令牌上画了一面南疆特有的龙符标记。他复又看向云浅月。

我那日在夜里在西枫苑和你说的话并不是儿戏,在老皇帝寿宴上我和叶倩说的话也不是儿戏。你是我的哥哥,以后都是。云浅月道。

云暮寒点点头,将令牌攥在手里,云浅月松开手,他转身出了房门。

云浅月看着云暮寒身影出了浅月阁,淹没在夜色里,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伸手揉揉额头,回身坐在软榻上,须臾,她忽然抬起头看着窗外道:容景,你打算一直就在外面吹冷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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