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头一时间没见过这种场面,倒在地上,夹克男把他扶起来:“我是来劝说你最好离弥怀诗远一点,我不希望看到有别的男人在她的身边。”
禹温书顿时迷了,这么经典的桥段也会出现吗?这也太烂俗了,但对于感觉掌握了力量的某些人来说,可能会更加的自信以及自我吧,他明白在万灵学院中弥怀诗是有很多的爱慕者的,不过他是旺旺没有想到,竟然能找茬到自己一个路人身上。
他就反问道:“所以你就带着这个刺猬来跟我聊这个吗?你怎么不回家照照镜子,弥怀诗能看得上你吗?别出来恶心我了好吗,我只是个路人。”
小平头没想到禹温书说话竟然如此的尖锐,他本来对于弥怀诗有些自卑,尤其是他在这次的斗法竞赛中才排位到七十四名,对于全学院第二的弥怀诗还是差太远了,但他也觉得这也不应该是禹温书这样嘲讽的。
“我调查过了,弥怀诗在这栋学院里没有哥哥或者弟弟,你是什么人我不管,我现在要和你决斗。”
禹温书觉得这年轻人的思维怎么有些混乱,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就过来挑衅了,勇气可嘉,但大概率被人当枪使了,要跟自己决斗也好,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过来找茬,要不然就用五秒,不,三秒中解决他好了。
禹温书有些想念和他在推理社的那帮朋友了,他们的思维逻辑可比身前这位要强太多了。
“不用去哪里了,就在这里就行了。”禹温书忽然感到一丝无趣,借用武力总会有时候让人感觉有些盲目的快感,但这远不及使用头脑让人更加快活,大概超凡者之中就很遵从丛林法则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禹温书拿出白月夜,清冷的月光把喷泉岛上晴朗的阳关都荡开了一丝光晕,清幽的光带着一丝神圣,这是禹温书第一次拿出白月光去对敌,他正握着洞箫,轻轻吹起破军之歌,肃杀的气氛带着禹温书震图厚重的气场,直接将这位小皮夹克吓怕了。
小皮夹克吧,禹温书没有在意他是谁,皮夹克的男人有些恐惧,那种仿佛面对远古而来的气息深深的铭刻在了人类的基因里,那是元谋人还在和原始虎搏斗是就留下来的恐惧了,禹温书不知道破军曲与震图的气场压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他也没兴趣知道别人内心会产生什么样的畏惧心理,那不属于他研究的范畴,而且有些无趣了。
穿着皮夹克的男人与刺猬头在地上瑟缩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皮夹克不知道为什么禹温书为什么没有参加比赛,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位就是禹温书。
禹温书走到了卖烤棉花糖的老摊主的面前,老摊主记忆力很好,就抬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禹温书了,他直接递给了禹温书刚刚烤好的东西:“老头子我该走了,庆典也该结束了,所以这些小摊位就不让在这里摆了,我准备去离我孙女的学校不远的地方摆了摊子,小兄弟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仿佛是在问禹温书,也好像是在陈述着自己觉得愉悦的事情,老人家对于生活这一词的认识确实是时间的积淀了,禹温书微微欠身:“那当然是很好,老人家如果到时候确定好摊位,我一定还回去品尝的,您的这个棉花糖我愿称之为绝活。”
老头子笑了,把棉花糖递给禹温书:“老头子送给你的,你可不需要给我钱,要不是你就是瞧不起我老头子了,哈哈。”
禹温书笑着接受了,他自然不会做这种煞风景的事情,既然知道老摊主以后还会去别的地方摆摊,那就还有机会,自然不急了。
就在他准备拿着棉花糖悠闲的品尝,顺便去喷泉岛座天使像旁睡一个舒服的午觉的时候,
轻柔的歌声在他的周围回响起了,他的电话响起了温柔的霓虹歌曲fly,
世界中を差し置いて
将世界置之不理
あの場所で唄ってみる
在梦中的场所放声歌唱
そして私は
那时的我
何を思うのでしょう
会想到什么呢
見たこともないstory
从未听说的故事
この道が続くなら
只要这条路还在延续
weareanttobetogether
禹温书一直认为歌声是没有国界的,所有的艺术都是可以超越固有界限的伟大,他的电话添加的人不多,而且每一个都有备注,这次是“钱馆长”。
禹温书印象里,这还是钱馆长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之前都是发个信息询问他也没有兴趣来收拾古器物赚一些外快的。
他自然没有挂断的道理,直接就接了起来:“喂钱馆长,又有活了吗?”
钱馆长那富有智慧的磁性声音缓缓的说道:“禹小子,现在有个好事情你愿不愿参加?”
禹温书自然明白钱景山馆长说的好事情,那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不能错过的,他直接答应下来:“那肯定的,钱馆长你不会坑我吧。”
钱馆长在电话那一头都笑了“禹小子,你可真是想多了,知道scp吗?”
禹温书博览群书,对于这种被称为扭曲规则的正常自然知道:“钱馆长,你该不会让我去当d级人员吧,那我就谨谢不敏了,建议去找别的小白鼠。”
“怎么可能是d级人员,现在具体事情就是让你去帮忙处理一件关于scp异常收容物的,就在博物馆中,最关键的就是我现在不在蓝星,如果放任它发展可能会有不好的影响,而且以我对于你的认知,我觉得你能做到,禹小子,怎么样,愿意去尝试一下吗?”
禹温书听到钱馆长都说道这份上了,他也就去玩一玩吧,最关键的是,禹温书有兴趣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不去参与一下,至于为什么不叫守夜人参与,钱馆长明显级别这么高,禹温书很简单就能分析出来,因为钱馆长觉得他可以完成。
“那好处呢?”禹温书不可能白干,虽然他很有兴趣。
“好处就是巴别塔的登上第一层的资格,禹温书小子,这次是收纳法庭裁决的资格,你不想争取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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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犹太人的《圣经》记载:大洪水劫后,天上出现了第一道彩虹,上帝走过来说:“我把彩虹放在云彩中,这就可作我与大地立约的记号,我使云彩遮盖大地的时候,必有虹现在云彩中,我便纪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不再泛滥,不再毁坏一切有血肉的活物了”,上帝以彩虹与地上的人们定下约定,不再用大洪水毁灭大地,此后,天下人都讲一样的语言,都有一样的口音,诺亚的子孙越来越多,遍布地面,于是向东迁移,在示拿地(古巴比伦附近),他们遇见一片平原,定居下来。
巴别塔有一天,有人提出一个问题:我们怎么知道不会再有诺亚时代的洪水将我们淹死,就像淹死我们祖先那样?“这有彩虹为证啊”有人回答道“当我们看到彩虹,就会想起上帝的诺言,说他永远不会再用洪水毁灭世界。”
“但是没有理由要把我们的将来以及我们的子孙的前途寄托在彩虹上呀”另一个人争辩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以免洪水再发生”于是,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做砖,把砖烧透了。”
于是他们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他们又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
由于大家语言相通,同心协力,建成的巴比伦城繁华而美丽,高塔直插云霄,似乎要与天公一比高低,没想到此举惊动了上帝!上帝发觉自己的誓言受到了怀疑,上帝不允许人类怀疑自己的誓言,就像我们不喜欢别人怀疑自己那样,上帝决定惩罚这些忘记约定的人们,就像惩罚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
他看到人们这样齐心协力,统一强大,心想:如果人类真的修成宏伟的通天塔,那以后还有什么事干不成呢?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他们。
于是他悄悄地离开天国来到人间,改变并区别开了人类的语言,使他们因为语言不通而分散在各处,那座塔于是半途而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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