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凶手？”
飞天燕子看了一眼白羽，然后看向尸体，尸体的伤口外翻，就像是硬生生撕开一样，看着触目惊心。
飞天燕子看在眼里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里在想，白羽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只是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跑出来两个杀人取心的凶手。
“有可能更多。”
“不会吧！”
白羽点头，河边发现的女尸，还有上面留下的痕迹都表明凶手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几乎每一步都完美的计算在内，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和昨晚那个依靠蛮力杀人的怪物联系在一起。
“我还是想不通，凶手明明一直都很隐蔽，我查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一次为什么突然跑到县衙门口来杀人？”
飞天燕子再一次看向白羽，希望白羽可以解开她的疑惑。
“能够让凶手改变手法和习惯的，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感受到威胁，必须做出改变。”
“什么意思？”
白羽笑了一下，“说简单点，凶手意识到危险，所以才会出现昨晚的那一幕，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人相信是怪物杀人，这样就可以避开所有视线。”
“哦，我懂了。”
飞天燕子点了点头，“按照你这么说，幕后的凶手和昨晚的怪物是一伙的，故意让他在县衙前面杀人。”
“孺子可教！”
“切，本姑娘聪明着呢！”
白羽笑了一下，“那你知道为什么凶手要这么做吗？”
“挑衅！”
飞天燕子说完点头，“一定是挑衅，一直以来县衙都拿凶手没有办法，这样会让凶手觉得失去乐趣，所以才使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怎么样，我分析的没错吧。”
“挑衅！”
白羽点了点头，看到飞天燕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然后又摇了摇头，“其实挑衅的方式有很多种，根本不需要这样冒险，昨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挑衅的范围。”
“那是为什么？”
“替代！”
白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凶手觉察到危险，担心被找出来，所以用了这个办法，如果我猜的没错，昨晚的怪物还会继续疯狂作案，直到被死为止！”
“死？”
“对，死，因为只有死亡才能让人相信凶手彻底消失，那样就不会再有人去关注这个案子，哪怕凶手就站在你的背后，你也根本不会知道。”
“你！”
飞天燕子转身，身后根本没有人，“你吓唬我！”
“还以为你不会怕，有点意思。”
“变态！”飞天燕子真的被吓到，当白羽说出来的时候，真的觉得像是背后站着一个人一样。
县城外荒坡，下方坐着一个赤着上半身的巨人，正在用力撕扯手里的肉，不停塞进嘴里，荒坡上方站着一人，头戴斗笠挡住大半个身子。
“今晚再去一次，多杀几个，然后就结束了。”
“是，主人。”
县衙大院，孙云金一溜小跑从里面出来，破了张府二小姐失踪案，得了奖赏，免了一顿板子，心情格外轻松。
原来破案就这么简单，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那小子呢？”孙云金从里面出来，只看到几个差人站在那小声说话。
“头，刚才还在这看尸体呢，转眼间就没了。”一个差人连忙说道。
“快去，把人找回来，不能让他给跑了。”孙云金想着再破几个案子，那样就威风了。
“弟兄们，去抓人。”
“抓个屁，让你们去找人，请人不会吗？就知道抓，一群饭桶。”孙云金嘴里大声嚷着，“把人请回来。”
“知道了，头。”前面的几个差人快速跑开。
白羽出现在城门附近，这里是县城，并非重地，城门依山而建，虽然看着简陋，平时一直有人看守，来往的行人不断，城门附近有一些小商铺，不时有人从里面走出。
按照大宋的律例，日落之后，城门关闭，城内百姓不得随意出入。
“这有什么好看的？”飞天燕子同样看向城门，她想不通，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难道这里有线索？
“城门。”
“城门？”
白羽点头，“如果是你，晚上从这里过去，不被人发现，有几成把握！”
“这还不简单，我可是飞天燕子。”飞天燕子一脸不屑，高出几倍的城门都能做到，何况是这里。
白羽看向城门方向，以她的轻功确实可以很容易进入，但是那个体型巨大的怪人呢！无论使用什么方法，这样一个怪人出现都会引起足够的注意。
“你留在这！”
白羽朝着城门走去，此时守门的两个人嘴里打着哈欠，只等着时辰一到有人来换班，守城门本来就是苦差事，而且也捞不到什么油水。
“唉，干什么的？”
两人退后两步，手里的家伙举起，白羽满脸笑意，“二位官爷，我是城内做生意的，最近想出趟货，听说不太太平，所以来打听一下。”白羽说完手里多出两块碎银子。
“好说，好说。”
两人看到银子，快速拿在手里，“劝你一句，不想没命，老实待着别动，最近死了几个人，昨晚冒出来个怪物，听说在县衙门口把人给活吃了。”
“怪物？”
“对，就是怪物，高达数丈，能把人直接撕开，然后吞下去，太吓人了。”
“这么吓人，那你们守门不怕吗？”
“我们！”
守门的两个人咳嗽一声，“当然不怕，晚上人多，就算真有怪物，也不敢往这来。”
“那怪物跑了吗？”
“应该是跑了。”
“出城了？”
“这！”
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白羽的话提醒了他们，昨晚的吃人怪物应该还留在城内，因为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没有发现怪物的踪迹。
“还是小心点，最近别出门。”
“对，对。”
白羽看了两人一眼，拿了银子，自然不会隐瞒，“除了这里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出城？”
“有！”
“在哪？”
两人再一次对视，然后看向白羽，“兄弟，那地方是个乱坟岗，听人说不干净，闹鬼，你不会是想去吧。”
“乱坟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