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许不知道,可袁牧野一眼就看出来粱静是故意这么干的,可他想不明白的是粱静为什么一开始并不反对采集dan,直到和那个男志愿者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突然变卦了呢?
想到这里,袁牧野就将视频停在了一处可以清晰看到那个男性志愿者正脸的画面,这个人的长相很普通,是那种扔在人堆儿里很难一眼就认出来的相貌。
这一小段视频袁牧野倍速的看了几遍,确认粱静在最初见到那个男性志愿者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就跟平常见到陌生人时的反应没什么两样儿。
可为什么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她就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了呢?别人不知道她是装疯,可袁牧野知道啊,所以他能肯定粱静这么做必有原因。
这时袁牧野就发现那个男性志愿者的瞳孔似乎有些微微泛黄……他见了不由得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于是立刻贴近了屏幕,想要看清这个黄色瞳孔到底是光线折射的原故,还是说根本就是他所知道的那个黄瞳之人呢?
秦院长见了就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袁牧野随后就摇头说道,“没什么,对了秦院长,这段视频我能不能拷走?”
秦院长听后就笑着点头说,“当然可以了。”
袁牧野一听就立刻表示了感谢,同时还拿出手机让工作人员把那段视频直接拷进去。随后他又找到粱静母子失踪时在场的两位生活老师,详细的询问了一下在出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据他们二人回忆,当晚和平时一样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吃过晚饭后他们就带着所有孩子在小广场上做活动。因为粱静那几天表现的很正常,所以他们也就没怎么仔细盯着。
后来小广场附近开来了一辆冰淇淋车,引得福利院里的孩子都想吃。但是他们福利院里有严格的规定,是不允许孩子们吃街边买的零食的,于是他们就赶紧组织孩子们回去了,可就在回去后点名的时候才发现,少了小豆子和他妈妈两个人。
袁牧野从福利院里出来的时候,叶屺巍和金宝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正带着小东西在小广场上玩呢,见袁牧野可算是出来了,金宝就立刻乐颠颠的朝他跑了过来。
袁牧野见了就附身摸了摸狗头,然后笑着对走过来的叶屺巍说道,“福利院的人说粱静母子就是在这里走失的……”
叶屺巍听后就四下看了看说,“这里?按理说不应该啊,这里四下开阔,又没有什么复杂的建筑群,除了对面一个居民小区外,就只有东边的一个工业园区了。”
袁牧野一听就点点头说,“的确……这周围这么开阔,就算真有什么人掳走了粱静母子,那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按理说以粱静的机敏程度,如果发现有人想掳走自己和儿子,势必会大喊大叫引起附近工作人员的注意,怎么可能这么消无声息的就失踪了呢?
叶屺巍想了想说,“那就是对方在抓走他们之前肯定已经采取了什么手段,让他们母子失去了抵抗能力……比如麻醉或者迷药之类的。”
袁牧野听后就摇头道,“要想这么做对方肯定要有一辆汽车才行,否则他们总不能把人迷晕了然后满大街扛着走?可我曾经反复的和那两个生活老师确认过,他们并没有看到这附近停着什么私家车啊?”
这时叶屺巍就指着那个居民小区旁边的小超市说,“那是这附近唯一一家超市了,我刚才看了,这周边就只有超市门口一个监控探头。”
随后袁牧野和叶屺巍就带着金宝朝那家超市走了过去……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体态有些丰满的老板娘正坐在里面看手机呢,她一见有人进来就忙起身招呼道,“二位想买点什么?”
袁牧野听后礼貌的说道,“大姐,我们可以带狗进来吗?”
老板娘估计是看两人长得都挺帅,于是就笑着说道,“没事没事,进来,你把狗牵好了就成。”
他们进去之后,就由叶屺巍牵着狗在收银台和老板娘闲聊,而袁牧野则在货架上随便挑选了一些零食。
这时就听叶屺巍有一搭无一搭的和老板娘聊着,“大姐,我听说前几天对面的福利院里走丢了一个孩子?”
老板娘听了就撇嘴说,“哪是一个呀?是一个疯妈和她的傻儿子!要说这福利院里的人也太不负责了,还能一次性丢两个大活人!?”
袁牧野见老板娘对福利院颇有微词,就拿了一些零食走过来说,“一下丢了两个?那福利院里报警了吗?”
老板娘翻着白眼说道,“怎么没报?警察还调取我们家门口的监控视频了呢?结果只拍到那个小男孩跑过去的画面,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的疯妈当时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几个人正说着话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很大的儿童音乐声,老板娘听了就眉头一皱说,“要死啦,经常来和老娘抢生意,音乐还开的这么大!”
袁牧野这时才想起来,之前听福利院里的生活老师提到过,事发当天附近也停着这么一辆冰淇淋车,于是他就随嘴问道,“这个冰淇淋车天天来吗?”
老板娘听了就轻哼一声道,“狗屁,两个星期前也不知道从哪个耗子洞里跑出来的!不是我说话难听,我们这个小地方二位也看到了,就这点客源,本来生意就不怎么好,谁知还冒出这么个抢生意的来,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福利院丢小孩那天这辆冰淇淋车是不是也来了?”叶屺巍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老板娘想了想说,“嗯,是来了,音乐放的比今天还要大,都快烦死我了!”
从小超市出来之后,二人就牵着金宝来到了冰淇淋车的跟前,与此同时……小区里的几个孩子全都手里攥着钱,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