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打算怎么做?”
此时基本上核心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碧翠丝望向沈付,对于NERV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她也难掩愤怒。
沈付望着莱茵哈鲁特,艾斯德斯,还有碧翠丝几人,缓缓的开口,“即便是战争也难以平息我的怒火,但这件事情更倾向于属于我的私事我需要把握好一个平衡点。”
国家军队不是他一个人的军队,但是以他如今的积累和实力,就算不依靠国家,也有能力给予那些狂妄自大的人一些惨痛的报复,但,两者之间是需要一个平衡点的。
“哈鲁特,你去把凌波丽和零号机带回来,艾斯德斯,你把NERV总部底层的那些奶粉带回来,并驱逐所有成员,贝蒂,你在他们把事情做完后准备一个大型破坏性魔法,把这个基地连同下面的那些东西一并埋了我需要回主世界一趟。”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这个基地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算是一个先行警告。
至于那些反抗的,呵呵,只是驱逐而不是直接杀戮,已经是本着最大限度的冷静。
“遵命!”
剑圣的神情一片肃然,君辱臣死,捍卫主人的尊严也是骑士不可磨灭的责任,而艾斯德斯,脸上更是早就带着暴虐的笑容,她可是很久没有听到敌人的惨叫声了。
沈付在点点头后,直接消失在客厅里
而另一方面,赤木律子在沈付等人离开后,强撑着呼叫了求救,只是一会儿,葛城美里就带着大量的医护人员赶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看到现场之后,葛城美里已经完全被震惊到了,尤其发现本应该不在基地的碇司令和赤木律子两人却重伤的躺在这里。
“我们和魔法使已经是敌对状态了,葛城部长,还请做好后续的准备。”
赤木律子也是苦笑不已,她大概意识到自己等人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方才沈付愤怒的咆哮,即便是现在都宛如还在耳边回荡。
“开什么玩笑!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还是说你们想毁了整个NERV?”
葛城美里快要发狂了,那些魔法使有着怎么样的恐怖实力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与他们敌对,我现在退出NERV还来得及吗?
不过赤木律子在说完那些话后也坚持不住了,直接晕死过去。
“该死!从现在开始,这里由我接管,立即安排救护并且所有人做好内部第一级警戒!”
葛城美里咬咬牙,冬月副司令现在也不在总部,她反而成了最高负责人,只能够强行接管这副烂摊子,警报声被拉响,还是内部第一级警戒,再加上第六使徒依旧静静的悬浮在都市要塞上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风雨欲来味道。
而此时的凌波丽,依旧留在零号机内处于待机状态,以便随时出动,她看见初号机中的碇真嗣被人抬走后没过多久,警报声就开始响起,总部内似乎是乱作一团。
发生了什么呢?她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有一点想念莱茵哈鲁特叔叔炒的菜
在凌波丽静静等待着下一步命令的时候,碇真嗣却在面临人生中最大的恐惧。
他在做了一些简单检查后正准备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被推进了急诊室,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
“真嗣,你没什么事吧。”跟着过来的葛城美里忽然瞥见了穿着病号服的碇真嗣。
“没,没事,为什么父亲会”
“没事的话,就先回初号机待命,现在是紧急情况,以后再和你解释。”
葛城美里打断了碇真嗣的话,正准备匆匆离开,走了两步后又返回去,张开胳膊把碇真嗣搂在怀里,“现在你的父亲倒下了,就该轮到你来保护他了,拜托了,真嗣,请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你的父亲。”
说完这一句话后,她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就和魔法使敌对,但是如果碇源堂不在了,那NERV就真的玩完了。
碇真嗣只是呆呆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耳里面还回响着她说的话,一直以来都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上方的父亲,就这样倒下了?甚至要让自己来保护?他曾经无数次想着能够摆脱父亲的阴影,但是真当这一刻来临之时,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和茫然,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直至有人喊着他回到初代机去,才恍然大悟般的开始奔跑起来
“轰”
“总部地面结构遭受攻击,大门残损度百分之二十三!”
“袭击人员确认!是代号剑豪,与代号冰女的两位魔法使!”
“已经向地面军队求援!”
“”
在地下空间上NEVR总部天蓝色金字塔建筑旁,一袭黑袍的莱茵哈鲁特和艾斯德斯正站立在巨大的冰柱上。
艾斯德斯利剑轻挥,脚下的冰柱飞速延伸,再一次狠狠的撞到了厚厚的合金大门上,带来又一声的巨响和一个深凹进去的大洞。
“让我来吧。”
莱茵哈鲁特右手握上腰间剑柄,一步踏出,剑出鞘,斩!
足以抵挡核爆的厚厚合金在蕴含剑圣意志的剑气下宛如纸片般轰然倒塌,早就在门后守着的一些内部作战小队开始对着两人疯狂扫射,但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就纷纷惨叫着被从地面凸起的冰凌刺穿,鲜血顺着晶莹的冰流下,然后凝固,在宛如夕阳般的橘黄色人造光照耀下闪烁着震撼人心的赤红之色。
艾斯德斯宛如乐队指挥员般挥舞着自己的利剑,所过之处尽是刺鼻的血肉之味,无助的枪声交织着敌人的惨叫,炙热的火焰灼烧着森冷的寒意,她漫步在浓郁的死亡气息中,脸上却满是愉悦的神情。好久都没有感受到战争的味道,她宛如又回到了当时征战异族的时候,而现在除了那些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科研人员以外,任何手持武器的都是可以尽情蹂躏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