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宋妮娜亲了半天,终于体味出小萝莉与成熟女人最大的不同,不管是陆雨馨也好,还是冷欣也罢,她们都是利用各种香型的香水味,去掩盖自己身体上的气味,而宋妮娜身上散发出的,却是原汁原味的少女体香,虽然不会让人在瞬间激动起来,但却暗香流动,余味悠长。..
再有就是拥抱的感觉很不一样。
拥抱冷欣的时候,感觉到的是一种流动的液体。柔软有余,韧性不足;拥抱陆雨馨的时候刚好相反,韧性十足但柔软不够。
只有宋妮娜兼而有之,既有冷欣的柔软,又有陆雨馨的韧性,更有一种她所独有的,貌似源于灵魂深处,外在的皮肉裹不住的张力和弹性。
总而言之,我对异性欣赏,似乎在随着宋妮娜的紧张、激动和惴惴不安中,重新回归了理性。
青春的我,本来就应该迷恋宋妮娜的纯洁和清新。
除了热吻。我还在尽情享受着拥抱她青春身体的心旷神怡。
过了好一会,宋妮娜才轻轻地推开我,那样子貌似还太舍得推开,喃喃地说道:“我我该走了,老爸还在楼下等呢!”
我真的不想,却有不能不让她走。只好心有不甘地说道:“好,我送送你。”
“嗯,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
“真笨,人家要方便一下嘛!”
她的萌态,居然诱发了我的童心,我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们都是恋人了,方便一下还要回避吗?”
宋妮娜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你什么意思呀?”
“嘿嘿,我忽然想看你方便时的样子。”
“变态呀!”她用粉拳捶了我一下:“你看着人家方便得出来吗?走吧,走吧,快出去!”
说着,她把我推出了卫生间,轻轻把门一关,不过我留意了一下,她并没有把里面的插销插上。
不过我没有打算去推开卫生间的门,只是贴着门缝听了一下,没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吹着口哨“嘘”了起来。
一会听她问道:“干嘛呀,你?”
“我不是怕你方便不出来,帮你嘘嘘吗?”
“讨厌呀!张国栋,过去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坏!”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不爱就不爱呗,有我还不够吗,你还要多少人爱呀?”
她也就是无意一句话,听得我心头一凛,脑海里忽然冒出来陆雨馨的影子。
是呀,如果说我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爱,那么她呢,这辈子她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宋妮娜突然问道:“哎,你在干吗?”
“没干吗呀!”
“那要不你象刚才一样,再嘘一下?”
晕,她还真的方便不出来?
于是我对着门缝嘘了半天,就在我准备问她好没好的时候,门突然比她打开。她已经一脸涨红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说道:“还嘘?再嘘人家要尿裤子了!”
她那副样子真的让我陶醉,看来女朋友还是自己的好,不管是和陆雨馨还是冷欣在一起,刺激归刺激,却总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只有搂着宋妮娜的时候,我才有种放心大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轻松感。
想到这里,我又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
宋妮娜能够感到我对她的爱,越来越升温了,所以幸福美满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主动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道:“好了,我该走了。”
“我送送你。”
“不用,你不得照顾舅舅吗?”
“没事,医生交代过,只要不让他睡得太沉就行。”
说着,我走到舅舅的床边又喊了几声,看到他的心跳抛物线大幅起伏之后,走到门口把宋妮娜的手一牵,却见她另一只手捂着嘴打起了哈欠。
“怎么,瞌睡来了?”
“嗯,有点累了。”
这时我才想到,她身上来了大姨妈,上了一天学不说,晚上又跟着忙了半天,现在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肯定有点疲惫不堪了。
“那我背你下去?”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你要是心痛我,就让我骑大马!”
晕!
虽然这大半夜的估计也没什么人,让她骑大马也不至于在别人看来是出洋相,问题是她来了大姨妈,我一个大男人能让她骑在肩膀上吗?
就在我犹豫的声音,她白了我一眼:“哼,早就知道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坏蛋,还人模狗样地假装关心人家,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
我去!
反正这辈子我已经决定非她不娶了。就算有什么晦气,将来要倒霉的话,她也跑不了。
“行。”我直接在她身后躬下身子,脑袋往她大腿之间一钻,喊了声:“起!”
她身上摇摇晃晃地就坐在了我的肩膀上。
开始她还吓得“哎哎”地手忙脚乱起来,过一会抓着我的头发坐稳后,居然一手抓着我的耳朵,一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嘴里还喊道:“驾!”
我也是没谁了,只好把门打开,为了不让她碰到门框上,还故意蹲了一下。
走出病房后。偶尔也能碰到几个病人家属或者护士,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朝我们看来,我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可宋妮娜却显得像小孩子一样兴奋。
本来我们可以坐电梯下去的,但刚刚骑上大马还没过上瘾的宋妮娜,非要我从楼梯下去。我只好拐到楼梯口走走下去。
好在特护病房只是在三楼,要是在顶层的十八楼,我恐怕要累成狗了。
我们来到一楼的时候,宋哥正拿着手机看着什么,听到宋妮娜喊着“驾”,扭头一看。顿时喊道:“妮娜,干嘛呢,这么大孩子还玩这个?”
宋妮娜以为宋哥会在车里等,根本就没想到他在一楼大厅里,听他一喊,赶紧从我肩膀上滑下来,一脸通红地走到宋哥面前,伸手挽起他的手臂。
“爸,我们走吧。”
宋哥显得哭笑不得朝她摇了摇头,转而才向我挥了挥手:“小张,幸苦你了,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我毕恭毕敬地朝他一鞠躬:“谢谢宋叔叔。”
宋哥貌似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等他们走到门外上车离开后,我才转身回到了病房。
整个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护士每隔一小时来给舅舅量一次体温和血压,我则没隔半小时喊舅舅一次。等到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时,才对我说不用在喊了,舅舅已经清醒了。
我特么一怔。舅舅明明还逼着眼睛好不好,什么叫已经清醒了?
医生向我解释了一下,说舅舅大概只能恢复成这个样子,他是熟睡还是清醒,我们只有通过各种仪器观察他。我现在才明白,舅舅已经成了植物人。
早上陈志强感到了医院,给我带了早点,同时在钱护士长的帮助下,我们联系好了一个护理人员,开始我还坚持让他护理半天,但在钱护士和陈志强两人的劝说下,只好同意全天护理。
毕竟我要上学,陈志强还要上班,而且不懂得护理技巧,根本无法很好地料理舅舅的吃喝拉撒睡。
尽管如此,我还是打算每天晚上在病房里陪着舅舅,好在我们请的护理是男的,晚上可以与他睡一个床上。
一切安顿好了之后。我才和陈志强一块到学校去,因为一夜没睡好,所以除了主课意外,上其他副课的时候,我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
上语文课的时候,冷欣提前来到教室把我叫到门口,递给我一把画室的钥匙,让我躲到画室去睡觉,对此我是充满感激的。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赶到了医院,发现学校许多领导和老师都来看望舅舅,因为他们都是陈志强的同事。好像只有校长和冷欣没来。
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当我和陈志强向护理人员叮嘱一番准备离开的时候,钱护士长推门而出,她身后跟着进来的居然是校长。
陈志强赶紧跟他打招呼,因为在冷欣家看过他那猥琐的一幕,而且学校所有人来,多少都买了东西,只有他空着双手,我心里有点瞧不起他,但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喊了声:“校长好!”
校长点了点头,先是看了看我舅舅,随便问了一下情况之后。忽然从上衣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我,说道:“我晚上有事,所有空着手来,这些钱就请你替我帮点什么吃吃。”
要送礼金的话,也应该送给陈志强才对,没想到校长硬是往我手里塞,连陈志强都觉得有点尴尬,估计他也怀疑校长搞错了。
就在我推让的时候,钱护士长笑着说道:“小张,我爸给的钱,你就拿着吧!”
我和陈志强同时一怔。
我想:怎么钱护士长是校长的女儿?就算我不知道,陈志强也应该知道吧?
可我看陈志强那样子,貌似也是一脸蒙圈。
校长笑着跟陈志强解释道:“哦,忘了跟你们介绍了,小钱是我儿媳妇。张国栋,今天她特意回家,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