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或许是以前某些天君的后代子嗣!” 叶惊仙白了一眼许无舟,道。 “以前某些天君的子嗣……” 许无舟自言自语,道。 “是啊,我举个例子吧!千机天君你知道的吧,虽然他们一脉是尽数陨落了,但是若有幸存之人,在正常陨落的情况下,天庭还是会念在祖辈福荫的面子上,给他们享受天君一脉的特权。” “但是这一种福泽,是有限的!天庭也是家大业大的啊,古往今来,也不知道册封了多少天君,如果全部都在天君坐化之后,不收回福泽,长久以往,肯定会乱套。” “正是如此,天君坐化之后,会继续给他们的后人享受一段时间的特权,这个一段时间,往往是一两代人这样吧,视具体情况而定!这样会大大增加他们成为帝境的几率,若是成就帝境,那么就能继承祖辈名号,支撑起一方天宫。” …… 叶惊仙解释说道:“只是吧,可以出一个帝境,一位天君,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了,反正根据我的记忆,绝大多数都是无法继承,最终成为天庭平常的一员。也有几代之后重新崛起的,但是也属于之后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如果参照你的这个说法,倒也真的对照得上!他们指不定真的就是天君后裔啊。” 许无舟恍然大悟,啧啧称奇,道:“若是如此,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假如只是一个两个如此做法,虽然没有直接窃取天庭的诸般好处,却也是犯了规矩,理应惩罚!可是,如果有好几个之多呢?看在他们祖辈的福荫面子上,还是会网开一面的。” “没错,假如他们当中某人成就天君了,那么更加可以网开一面,天君的地位很高,完全可以免去这些责罚!” 叶惊仙连连点头,道:“假如失败……啧啧!反正他们本来就是要沦为平常的了,赌一把大的,也是毫不为过。” 万一赌赢了呢? “你这么机灵,怎么之前没有想起来?” 许无舟好奇问道。 “我以前在北极天宫是个什么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东西我听了就算了,根本不在乎,现在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还有他们的存在。” 叶惊仙回答说道:“毕竟,他们的处境使然,经常抱团行动,和我们这些个不常来往。” “他们非常特殊,但是也不甚清楚,你我为何而来,尤其是不知道你叶惊仙的情况下,一切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许无舟略一沉吟,道:“如此说来,他们是真的准备和我们公平竞争?不论输赢,都可以给天庭一个交代,一个结果。” “不过,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天庭特使,这能行吗?” 叶惊仙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错,对面是属于破罐子破摔了,即便不铤而走险,也是难免沦为凡俗,所以放手一搏。 许无舟他们呢? 他们属于趁机溜出来的啊。 万一东窗事发了,要把他们抓回去,还要惩罚他们,这可如何是好? 罗衍忠也是担心不已。 那可是天庭啊,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众所周知,天庭堪称诸天万界的幕后黑手了,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啊。 叶惊仙和他们属于是根正苗红的自己人,哪怕事发了,顶天就是把人交给北极天帝,总不能是僭越,跨过北极天帝杀他的女儿吧? 可是,罗衍忠他们就不同了。 天庭可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这一点你们放心好了。” 许无舟笑了一笑,道:“我此行外出的时候,有和我姐姐仙水天君见过面,她答应我,可以帮我摆平一些事情,想来应该就是这一件事吧。” “仙水天君?她帮我们出面?” 叶惊仙吃了一惊,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和你又不是真正的姐弟关系!” 可不是吗? 所谓的姐弟,更多是许无舟单方面的称呼,为的就是沾仙水天君的光,好扯虎皮做大旗! 结果是来真的啊! “我和她就不能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了?” 许无舟悠悠说道:“反正若是没她,我或许已经被至尊巅峰的人物给宰了,我欠她人情,而她也是有求于我,所以帮我摆平天庭什么的,权当是添头吧!” 毕竟,相对于镇杀真德至尊的分身,摆平扶摇上界的这点事,还真的说不上什么。 亦是如此,在知道了对方属于是天君后裔之后,许无舟他依然不惧,干就完事了,就你们有背景有靠山啊! 对方只是依靠祖辈福荫而已,仙水天君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天帝之下第一人。 莫说他们的天君祖辈已经不在了,就是在都好,又有几个比得上仙水天君? 因此,这一件事,许无舟他是不担心的了。 “我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为什么当初不多问几句,问个一清二楚……” 想起这一件事,许无舟他是懊恼不已。 毕竟,扶摇上界这一档子事情,其实还是有着诸般蹊跷的啊。 譬如世界之心当时不是已经出世了吗? 都要出来了,怎么又退回去了,这生孩子还能生一半退货不成? 故而,这到底是怎么个事情。 当初可是派来了少年时候的神剑天帝来处置这一件事,现在世界之心成熟了,就许无舟这个冒牌特使,还有几个浑水摸鱼的天君后裔,前后落差未免太大了一点吧! 皇城之内。 石镇麟去而复返,回禀几位天庭来客,事情已经交代下去,不日即可直接发动大战,和许无舟等人来个速战速决。 “这一战我们已经把握了主动权,就是还有一事,我不甚清楚。” 羽灵看向了流苏,道:“世界之心,是怎么一回事?” 起先的时候,他们以为天庭会派人前来收取,所以没敢露面,出去躲藏了一段时间,结果回来之后,惊讶发现,世界之心貌似还在,没被天庭,没被任何人收走! 这不对劲。 世界之心对于天庭而言是如何重要,他们可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