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上千佳最后是与古贺富里一起去他家了,毕竟这一次她的责任很大,不仅把侍者服装弄脏了,还连带着把古贺富里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她也要与古贺富里的父母说明一下情况,道歉赔礼才行。
不过坂上千佳平时就活跃跳脱,真不知道跟着古贺富里过去会不会给他父母留下什么坏印象。
说实话,月岛梨纱真的很担心。
但最后她还是想到这是坂上千佳自己闹出来的乌龙,她顶多在社团里面帮衬着说两句。
毕竟剑道社还有很多事情也需要她帮手,所以她就算想跟过去也不行了。
月岛梨纱要拿的东西很多,不仅有五六套浪客剑士的衣服,还有各种颜色的腰带,加上她胸部实在太大了,在这种情况下未免有一种碍手碍脚的感觉。
白凡见状,揣着自己那三件衣服走过来,用提议语调问道。
“需不需要我帮忙?梨纱?”
把衣服送进班级里面说不定还要被当衣架换来换去,还不如先帮月岛梨纱把东西送到剑道社去。
“如果白君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十分感激不尽了。”月岛梨纱抱着一大堆东西都堆起来了,不好鞠躬感谢,她只能冰冷小脸上对白凡露出一抹笑容。
这还是月岛梨纱这个冰块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对白凡笑,一边还在清点颜料损失的本山部长都为她刹那间冰山解冻一样的表情而吸引过去了目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用那么客气。”
白凡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这毕竟不是他第一次看见月岛梨纱笑了,相同的表情见多了自然没有第一次那种惊艳之感了。
白凡单手一划就将对方手里的东西划过来一大半,怀里面抱着与月岛梨纱差不多分量的东西肩并肩地走向体育馆门口。
可没走过两步,月岛梨纱就面色红红地站住了。
她稍微斜了一眼白凡,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就开口了。
“那个...白君,我能不能靠着你一点?东西有点太多了。”月岛梨纱又踮着小脚小心地抖了抖怀中的衣服,将其重新抖进自己胸口底下压住的同时,连带着丰满的事业线也跟着抖了抖。
她有些看不见手中衣服的具体情况,于是就想着稍微往白凡那边靠一靠,走起路来也稳当。
“小事。”白凡笑了笑,与月岛梨纱稍微贴近了一点。
“真是谢谢白君了。”
贴近白凡肩膀的时候,她的脸色更红了,只能干咳两声后对着白凡的感谢道。
细软的声音就贴着白凡耳边说出来的,全然不复平时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看上去也十分可爱。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走着,路上遇见了不少往体育馆那边赶过去的学生,想来这些应该都是社团成员准备去排练。
他们见到白凡先是一愣,随后又看见靠着白凡贴着走的月岛梨纱,心里面更是惊讶。
前段时间就有人在谣传白凡与月岛梨纱之间的男女朋友传闻,现在看来好像还是真的。
“白君,千佳她是不是和你提起过很失礼的事情?”月岛梨纱觉得两个人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氛围不太好,于是生硬地找了个话题。
她本来就不习惯这么特意找话题与男生交谈,说出来的话也是哪壶提不开提那壶。
“她和我说了关于剑道社的事情,说是梨纱你们剑道社要表演节目,需要我帮把手,其他的还没说什么。”白凡顺着月岛梨纱的话说了下去开口提问一句。
“剑道社真需要我帮忙?”
“倒也不是特别需要白君帮忙,不过我们也是考虑到浪人剑客这个形象可能需要白君过来美化一下形象,毕竟北岛社长...”
少女嘴巴抽了抽,显然对北岛保人那副三角眼的阴狠样子不太感冒。
“这关系到下个学期的新生入部,我们剑道社现在占取的资源很多,自然也要部员来补充,以此增加我们在学生会面前的话语权才行。”月岛梨纱老老实实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白凡。
本来她今天或者明天的时候也是去叫白凡询问一下他意见的。
要是白凡答应,那自然最好,她与白凡正好上台来一次表演性质的剑道表演。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让北岛保人上台与自己表演了。
不过北岛保人那个面相...怎么都不适合表现出那种挥洒自如,剑艺荡肠的剑豪形象。
“原来是这样啊。”白凡看着月岛梨纱,也终于明白剑道社的考虑了,他们其实看重的不是自己的剑道技艺,而是看重自己的脸。
这就与国内一些电视剧根本不看演技,只看小鲜肉们的长相一样。
真不知道北岛保人是怎么答应他们这种请求的,毕竟长得帅不帅这种事情...
反正白凡是觉得自己很帅,他在自己长得不错的这一点坚定不移。
“既然是这样,我这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排练什么吗?”
“不需要排练,反正到时候就是自由发挥,也不用说台词,也算是非常自由了,只不过白君需要记住的就是,这次上台只是表演性质,不能随便将竹剑挑飞之类的。”月岛梨纱摇了摇头。
她还是有些害怕白凡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到时候直接把她手里面的竹剑挑飞了还得了?
“好。”白凡含笑点了点头。
既然都是自由发挥,那就变得十分简单了,反正到时候上台往比较花哨的招式上用,想来月岛梨纱也应该会配合的。
“那就真的十分感谢白君了!”
月岛梨纱听了白凡这句话,面色一喜,刚要鞠躬,结果怀中抱着的衣服顶住了她,她下意识地重新抬起头,后脑直接撞在白凡的下巴上。
两人本身就靠得很近,加上月岛梨纱鞠躬的时候用力很重,抬起头来与白凡的下巴碰撞更是发出了一声闷响。
“.....”白凡。
这就是他不喜欢RB人鞠躬礼节的原因。
有点痛。
他叹了口气,勉强腾出手,揉着自己被撞得不轻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