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小部分人的恶趣味而已，还真代表不了大众。”霍臻摇摇头道。
说得也是。
“不是说酒是年轻人的聚集地吗？我怎么看舞台周围还有不少上了年纪的人？”罗芷好奇的问道，“而且我好像还看见了几个秃了顶的老头儿？！”
现在的老年人口味也这么重了？！
霍臻有些头疼的道：“我估计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平时应该很少来这边。可能是酒特地把今晚的演出宣传了一下，所以才把这些人也给吸引了过来。”
千万不要小看了老年人对这种打擦边球的表演的兴趣。
人家可是人老心不老！
没看那舞台边上喊得最起劲伸手伸得最努力的，还偏偏就都是老年人吗？
两人正说着，罗芷就看见舞台上跳得最起劲儿的那个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的人妖，非常热情的拉了个观众上台互动。
那还是个老年观众，头发倒是没秃光，只是发际线往后移了不少，露出了光秃秃的半个头顶。他脑袋上剩下的全是稀稀拉拉的白发，看着起码也有六十了。
只不过这位老人家这会儿正穿着十分夸张又刺目的衣服，脸上笑得跟开了花儿似的，布满皱纹的脸更是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喝酒喝多了。
人妖小姐笑眯眯的拉着老年观众的手往自己**在外的胸脯放，而且放得还尤为大力，反倒弄得老年观众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围起哄声越发大声，四周的人都两眼放光的拿着手机使劲儿拍，就跟真看片儿似的。
老年观众看似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那一双老眼却始终都没有从人家胸脯上放下来过，手也被人带得欲拒还迎的放了上去，然后两只眼睛就更亮了，另一只手还哆哆嗦嗦的掏了一把钱出来往人家胸脯底下塞，引得底下一片叫好声。
罗芷看得心里直泛恶心：“老头儿胆子这么大，也不怕自己太激动了闹出什么事儿来？”
上了年纪的人，最忌情绪上有大的波动。那舞台上的老头儿被这么一折腾，罗芷是真担心他会突然兴奋过头直接晕厥过去。
到时候酒方面虽然肯定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这身体却是老头儿自己的，作死了可救不回来的。
霍臻也皱起了眉头：“这些酒为了挣钱，真是什么噱头都弄得出来，越来越没底线了。”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飞快的发了条信息出去。
罗芷好奇探头看了一眼，发现霍臻是让人从明天开始，加大对此类酒的扫黄打非行动。
这行动速度还挺快的啊！
舞台上的人妖表演越来越劲爆，不但把胸脯露出来给人摸，还把裙子掀起来屁股一撅，也让人随便摸。有些人光占便宜不掏钱，也有那大方的，就把钞票往人家底裤里塞。
偏偏被塞的那个还配合得很，越发把屁股撅过来了，也方便了更多人往里塞钱。
要不是为了任务，就冲着这种毫无底线的表演，罗芷真是一早就扭头走人了。
先前表演过的那两个赚够钱之后就下台去了，之后又上来了两个新人。而且她们每次表演完之后都会拉客人上去互动，不少原本没什么歪念头的围观群众被这气氛一刺激，也纷纷伸手求着被拉上台，然后自己腰包里的钱就全被人妖们的大胸脯大屁股给赚走了。
看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霍臻的目光在酒里扫视了一眼，突然低声对罗芷道：“时机到了，跟我来。”
说着，他就踉踉跄跄的起身，一副要找厕所的样子。
罗芷忙起身扶着他。
两人为了演得像，刚刚都点了不少酒喝，而且还都喝了不少。霍臻一喝酒就上脸，那脸红得就跟猴子屁股似的。不过他肯定没真醉，低声跟罗芷说话的时候还理智得很呢。
人家这酒量可真不是盖的。
罗芷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是她不想喝醉，不管来多少酒她都能尽数收下，把这一酒的人都喝倒也不算什么，憋个脸红更是手到擒来。
两人醉晕晕的往厕所那边走，还真在监控下进了厕所。
他们俩进的还都是男厕，还被路人瞧见了，但却没人觉得奇怪，反而还有人不住的朝霍臻使眼色，仿佛是在羡慕霍臻艳福不浅什么的。
霍臻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两人进了同一个厕所格，格子里发出一阵暧昧的声音，听得外面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罗芷一边不耐烦的朝着天花板喊了几声，一边又狠狠踹了霍臻一脚：“今天晚上跟你出来一趟，我的名声可全毁了！”
外面人还不定以为她和霍臻躲在这厕所格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虽然这也的确是他们故意想要让别人这么以为的。
“那些人又不认识你，还都喝醉了，明天走在大街上都认不出你，又哪儿坏得了你的名声啊？”霍臻一把握住罗芷的手，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别着急，咱们这戏还得演一会儿呢。”
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像是在巡查似的。
估计是酒里的工作人员，在帮那些偷偷做毒品交易的人排查危险。
罗芷就顺势把霍臻压在了马桶上坐下，她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霍臻的大腿上。两个人面对着面，罗芷的嘴唇和霍臻的额头就在咫尺之间，霍臻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罗芷呼吸间的热气扑在自己的额头上。
一时间，他的脸庞陡然间有些发烫起来，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虚，还是真的喝醉了。
“你倒是动一下啊！”罗芷抱着霍臻的脑袋，时不时的呻吟两声，“不是要演戏吗？”
动？要怎么动？
霍臻的脑袋此刻已然成了浆糊，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反应。
罗芷没想到霍臻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她既有些无语又有些气愤，干脆主动抓住霍臻的手搁在自己腰上：“不是？别告诉我你这么大了连毛片都没看过啊？男人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动，难道还要我现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