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承诺和一个吻,成功安慰到了正吃醋的男人。 谢君斐舒舒服服地靠在男人身上,垂下的小手盖在男人的大手上,温软馨香: “霍叔叔,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 “当年他给我表白的时候我就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只是怪我当初在秦家把秦羽儿许配给他的时候无动于衷,却不愿意想我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说完,谢君斐轻叹一声: “那时他客居秦家三个月,把我在秦家的处境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在秦家求生的困苦,管理秦氏的艰难,他全都知道!” “但是他却当作没看到,哪怕我被打被骂,他也从未伸出援手帮我!” “我早就知道他和你不一样,你喜欢我,愿意无条件站在我这边,为我遮风挡雨,托举着我让我爬的更高。” “他喜欢我,却只是嘴上说说,甚至还想压榨我,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拒绝掉自己不喜欢的姻缘。” 说完,谢君斐轻轻抱住男人: “所以霍叔叔放心吧,我从未想过要选他,” “我年纪虽小,但是也知道是非轻重。” “我爱你。” 说完,她伸出手蹭了蹭男人的脸,轻轻吻了吻他: “如果霍叔叔没有安全感的话,我和您一起进去,以未婚妻的身份,好吗?” “只是到时候我那六个哥哥要狠狠收拾你一顿,你可要小心了。” 谢君斐面露难色: “我这才年芳十八,就被采花大盗采走了,哥哥们火气可不会小。” “到时候霍叔叔要是被削了,可别怪我。” 霍深眼里蕴起笑意,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小丫头,光嘴上说的好听。” 说完,霍深刚想低下头回吻回去,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哎哎哎风纪整顿!那边那对小情侣快分开!恋爱酸臭味污染宴会环境了啊!” 听到有人来,谢君斐吓得手一抖,刚想把男人推开,霍深就已经放开了按住她腰的手。 男人眉宇间全是欲望未被纾解的烦躁: “嘴不想要就缝上,没人逼你说话!” 赵医生嬉皮笑脸地给谢君斐打了声招呼,随后拍了拍发小的肩膀: “得了吧,知道你憋了二十多年了急死了,但是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多少老板是听到你来才到场的,现在全会场一半人都在找你呢!” 说完,赵医生低下头,低声在霍深耳边补充: “更何况你大舅哥刚才差点撞上你俩了!就他那妹控程度,现在看你拐走人家香香软软的小妹,能当场抄家伙揍你!” “徐徐图之,徐徐图之懂不懂?” “哥们的过来人经验,给娘家人留下好印象可太重要了!” 说完,赵医生痛心疾首地捶了捶胸口,硬是把霍深往外推: “快去带着你大舅哥应酬去吧,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说完,他挡住谢君斐,扬起声音给站在不远处的大哥说道: “谢总!霍总在这里!你快来啊!” 谢君斐看着霍深不情不愿地带着大哥走了,转头看向正上下打量自己的赵医生: “赵医生,你是霍深的大内总管吗?” 赵医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大内总管可管皇帝翻牌子,咱这皇帝后宫佳丽就你一个人,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谢君斐被逗笑,却看赵医生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小嫂子,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这段时间可千万别公开。” 听他这么说,谢君斐也淡了笑容,点点头正色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 听她这么保证,赵医生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番要公开的话,她和男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情人之间安慰彼此的小情趣。 要说真要公开,也不是现在。 霍氏集团的投资部在整个行业都算的上是榜上有名。 这几年来,国内近一半的独角兽企业背后都有霍氏的影子,而霍氏的投资大会就是最好的投资大会。 但凡能被霍氏看上的创业公司,前景都是毋庸置疑的好。 至于大哥的创业公司,想要做大做强,肯定需要霍氏的投资。 如果她现在公开和霍深的关系。 到时候投资大会上肯定会有人质疑大哥是不是靠衣带关系上位。 就算霍深能把这样的风言风语压下去,有心之人也肯定会撺掇董事会来质问霍深。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谢君斐宁愿等投资大会结束之后再和霍深公开。 反正霍深和她心意相通,传家宝也给了,名分而已,迟早的事儿。 看谢君斐这么明事理,赵医生笑着打了下圆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霍家家风严谨,霍叔叔和霍阿姨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拐走的是个才成年的小姑娘,肯定会打断霍深的腿。” 闻言,谢君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赵医生拍了拍小嫂子的肩膀: “所以为了你老公的腿着想,至少等你过完下一个生日再公开。” “这样至少显得我哥们不像个拐骗无知少女的老流氓。” 谢君斐被逗得用手背捂着嘴轻笑出声,却又在看到霍深身边的女人的时候沉下了脸。 那女人一身性感漂亮的红色包臀裙,栗色的头发打着卷儿地垂在胸前,看上去精致漂亮。 就在那女人涂着蔻丹的手往霍深身上放的时候,霍深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那女人。 像是看到了谢君斐眼中的神情,赵医生马上解释: “那是之前霍深手下的副总。” “明明是名校出身,家庭条件也不差,却跟中了蛊似的非要往霍深身上凑。” “之前还自作主张地上门给霍叔叔和霍阿姨送礼,结果人和礼都没能进门。” “这就算了,但谁知道后来她猖狂到还想给霍深下药,让自己怀上霍深的孩子。” “结果霍深喝了药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两针药剂下去直接药到病除,她也被炒了鱿鱼。” “原本霍深念着她和自己打天下的功劳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谁知道她却拿着这点情分以正宫自居,真是可笑!” 听他说完,谢君斐眼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杀气,微笑道: “以正宫自居是吗?” “可真是不小的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