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嫂子?” 她一个单身狗,什么时候变成人家的媳妇了? 究竟是哪个家伙?给她站出来受死! “是啊,之前总听老大提过你,我还看过你的照片,难怪刚才觉得很眼熟,老大说你智勇双全,天下无敌,今天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你哥哥也夸你聪明能干,女中豪杰。”盛擎越看越故绾绾,越发觉得和自家老大相配,“你和我老大真是绝配,没想到嫂子和老大一样厉害,老大的眼光太毒辣了,难怪看不上文工团那些女兵。” 陈公安好奇极了,“哪个人?” 盛擎一脸与有荣焉,“我上司,出了名的兵王。” 兵哥们纷纷冲着故绾绾竖起大拇指,“原来是他啊,嫂子好,嫂子真厉害,不愧是敌特克星。” 陈老只给四字评价:天作之合。 顾绾绾被一声声‘嫂子’叫得没脾气了,幸好没叫老嫂子,不然得疯。 她已经猜到是哪个狗男人干的好事。 人在火车坐,对象从天降。 陈公安终于搞清了顾婉婉的身份背景,当场卸下了警惕和防备,“顾同志,我刚才失礼了。” 故绾绾摊了摊手,遂跟他们提了个醒,“没事,陈公安有警惕心是应该的,这年头敌特太多了,我怀疑京市谢家,不止谢家,其他下五世家都有敌特渗入。” 盛擎皱眉,神色陡然变严肃起来,“嫂子,你的提醒我会告诉我爷爷,让他们小心应对,听说最近京市谢家吃瘪,好像被人整了,不知是哪个人才。” 顾绾绾挑眉问他,“对了,我哥哥呢?他在哪里?” 盛擎犹豫了一下,压低声跟她简单一提,“嫂子,我只能告诉你,他目前在胜利公社水清大队当知青。” “他不是营长吗?顾家的事没牵连到我们,他怎么会去当知青?”顾绾绾低头沉思,莫非是她的卦象算错了? 她明明算出二哥在做任务。 “他现在不是营长了。”盛擎悄眯眯告诉她,“已经升副团了,嫂子你懂的,其实你二哥军功那么多,当副团还是委屈了,可没办法,他太年轻,加上下五世家盯着,只能压着不升。” 顾绾绾悟了,她就说自己的卦象不会失灵。 现在终于知道二哥的下落了,于她而言,只要知道公社大队,找一个人不是难事。 乘警扯了扯嗓子,努力提高自己的存在感,“那个……顾知青,你不是懂医术吗,你帮孩子看看,这个孩子怎么呆呆的?不像中迷药,迷药会使人昏迷。” 顾绾绾直言不讳,“像没有灵魂的躯壳。” 话落,传来一阵‘嘘’的声音,盛擎和陈公安,以及乘警和兵哥们齐齐提醒她。 大庭广众的,别被人逮到宣扬迷信了。 幸好他们及时清场了,目击人只剩下人贩子夫妻。 人贩子夫妻本就憋着一肚子怒火,见公安和乘警都包庇顾绾绾,体内的火气收也收不住,“公安同志,我要举报癫婆,谋财害命,见死不救,诽谤我们。” “这个孩子是我儿子,他身上的衣服,是别人看我们可怜给送的,我们不是人贩子,如果真是,我儿子早跑了,哪还会乖乖让我抱?不然你问问全车厢,看看到底谁丢孩子了?” “不就是我们没买卧票嘛,何必逮着我们安罪名,这罪我们不背。” “还有,我们夫妻要状告你们军人和公安,明知我们老百姓被劫持,还无动于衷,不保证我们的性命安全,放任顾绾绾叫嚣敌特杀了我们,我们抗议。” 只要他们死不承认,公安就不能拿他们怎么办,饶是顾绾绾医术高明,都医治不了小男孩身上的病,因为小男孩被下了一种麻痹神经的药,据给他们药的人说,华国目前没有先进的治疗手段,能帮小男孩彻底恢复神志。 小男孩不恢复,没人能站出来指控,他们就安然无恙。 “请你们把儿子还给我们!” 乘警们被他们的无耻给气乐了,“那就请你们跟我们回去一趟,如果我们弄错了,我们自会给你道歉。 盛擎把话接过来,“既然是你们儿子,叫什么名?今年几岁了?” 人贩子媳妇随口瞎掰个名字,“李狗蛋,我们农村都取贱名,六岁了。” 顾绾绾给小孩把了下脉,“你们这么有恃无恐,无非是给小孩下了麻痹神经的药,方便操控他,看来你们人贩子的手段升级了,公安同志,你们以后得多注意了。” 人贩子夫妻耍无赖,不管顾绾绾说什么,他们主打一个死不承认就对了。 在他们看来,赔钱货不过是装模作样,设套让他们上当罢了。 顾绾绾从空间调出银针,假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包,将其打开,掏出几根银针往小男孩的头顶扎去,顺手再次注入木系生机,助其恢复男孩的神志。 一通操作猛如虎,等他们回过神之际,银针已然稳当立在男孩头顶。 好利落好敏捷的速度,这手法没有几十年的经验,很难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