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乔一路闪躲,避开宫女太监。 依仗超强听力,将暗中杀手甩开,在无人角落快速将太监服扒下。 齐正暝趁她脱衣服之际,凑上来拍她肩膀。 哪个杀手,动作这么快? 沐乔眸一冷,迅猛转身,凌厉一掌击向对方面门。 齐正暝没防备,更没料到她出手这么快。 右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僵在原地。 “是你?” 沐乔看清他脸,又一个无恶不作的狗贼,这巴掌打在他脸上,心里没压力。 “你跟踪我?”她斥问。 “嘶哈。”齐正暝脸颊生疼:“谁跟踪你了,我恰巧经过,你下这么重手干什么?” 沐乔不屑跟他扯,推开他往宫门方向走。 “喂,等等我。”齐正暝紧随其后。 沐乔脚下越走越快,她听到曹公公的杀手像一张巨网,将她重重包围。 如果冲不出去,一场肉搏战一触即发,哪有功夫搭理纨绔子弟。 眼看形势越来越紧张。 萧聿灼突然出现,牵住她手腕:“迷路了?” 沐乔点头,心里好奇,他怎么知道她在这? 四周围上的杀手,潜伏的曹德康,在看到御王出现,忙抬手止住抓捕。 御王深得皇上圣心,不宜正面起冲突。 萧聿灼察觉杀手退去,目光不善看了眼齐正暝。 “御王殿下,小臣恰巧路过。” 他这话也是说给曹公公听。 萧聿灼不想与此人过多纠缠,牵了沐乔就走。 齐正暝抚上火辣辣脸颊,眸子紧盯前方背影,他来的未免太快了。 “王爷,是靖阳公主大宫女诱我进宫。”沐乔怕他生气,连忙解释。 “别说话,出宫再说。” 沐乔盯着他修长大掌,像铁钳似的箍紧她手腕,她转动手腕想挣脱。 萧聿灼不依她,握的越发紧。 宫外 南一四人等的心焦,见两人手牵~手腕也算手吧。 手牵手出来,皆都松了口气。 “王爷,公主的人取出令牌,我等无法阻止沐乔进宫,这事不怪沐乔。”南一解释。 “本王恕你们无罪,回府。” 萧聿灼说完拉沐乔上马车。 马车移动,渐行渐远。 齐正暝踱出宫门,见车队消失,笑了笑。 她竟是皇后插在御王府的细作。 真相往往最残酷,也最伤人心。 御王啊,希望到时候你能承受的住。 他再笑,喃喃道:“原来你叫沐乔。” “什么沐乔、乔木的。” 顾惜悦跟上来,与他并肩而立:“暝哥哥,你怎么出宫了,害我在宫里找你许久。” “我也刚到宫门,皇宫大,兴许我们错开了。” 顾惜悦拧眉想了想:“暝哥哥,你之前说沐乔,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对了!” 她一击掌:“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非要嫁进齐府做你侍妾的,就叫沐乔。” “你定是搞错了,这位是男的,那个是女的,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再说,那等庸脂俗粉,没资格做我胯下之人。” 齐正暝扬了扬乌发,每根头发丝都在秀着他贵公子的优越。 “难道是同名的人?”顾惜悦攀上他手臂:“暝哥哥,你不必忧心,那些下贱的女人我都会替你料理干净。” 忽然看到他脸颊指痕,惊怒道:“暝哥哥,谁打的你,我立刻让人剁了他手。” “没事,一只大蚊子叮的,回府。” 顾惜悦随他上马,心疼道:“回去我让沛儿给你送消肿药膏。” “不用,我家有。” “不,人家心疼你,你必须用我亲手调制的药膏。” “好,依你!” 御王马车 萧聿灼抚上她脸颊红肿:“疼吗?” 沐乔摇头,这点痛算什么,比起以前挨的打,这就是挠痒痒。 “谁打的?”萧聿灼再问。 “不管谁打,我双倍还回去了,你别问了。”沐乔不说,不想他得罪皇后。 “你不说,本王也猜的到。” “曹老狗。” 萧聿灼眸色骤冷,果然是他。 “少布,给英布传信,抽那老狗两嘴巴。”他冷厉下令。 “是。” “王爷,您犯不上因我开罪皇后,何况我没让自己吃亏。”沐乔胸口淌过暖流。 “本王昨晚向你保证,不准人打你。 他敢打你,那本王也向他双倍讨回。” 当天夜晚,曹德康当完差,回住处时被一股强大内力死死压制。 狠狠挨了两巴掌,却是连凶手影子都没踩到。 他暴跳如雷,却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鬼知道谁出的手。 脸肿的像猪头,第二日以身体不适告假。 “齐正暝怎么跟你在一起。”萧聿灼想到那小子看她的眼神,脸色冷若冰霜。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忽然冒出来,然后像狗皮膏药跟着我。 若不是在皇宫,又身处险境,我一定断他一条狗腿,让他知道当跟踪狂的代价。” 沐乔一脸厌恶,边说边摇晃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