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一句话。 直接给方新KTV干烧了。 方新怎么都没有想到李太安会来这么一句。 以方新对自己爷爷的了解。 自己爷爷绝对不会做出来那种事情。 可看李太安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方新不由得想到当初初次见到诸葛珩的时候。 诸葛珩就曾经给方新说过。 想当初方新爷爷叛出神庭还给神庭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可诸葛珩后续又说是当年神庭内部也出现了分歧,给方青帝安了个投敌叛国的罪名,所以方青帝才大打出手,后来还被平冤昭雪了。 现在李太安又来了这样一句。 本来很多事情酒扑朔迷离的。 好家伙,现在方新只觉得眼前的迷雾又多了一重。 到底谁说得才是真的,谁说得才是假的。 看到方新的表情变化之后。 李太安再度笑道,“起码从当时来看,你爷爷的确是临阵倒戈了,但我和你爷爷认识了那么久,你爷爷是神什么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提出来要做的事情肯定会贯彻到底,他当时在关键节点突然上演了那么一出,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我相信他的为人!” 方新重新看向了李太安,“其他原因?是什么原因?” 李太安摇头道,“这就得问问你爷爷本人了,我这么多年复盘过当年的许多事情,各种细节我都仔细推演过,若要没有你爷爷当年的那一茬,现在的世界完全不是当下的状态,教会也不会一如既往的只手遮天! 叫你来其实就是两个事情,一来是想看看方青帝的孙子,二来,是想要问问你,你爷爷在哪里?当然,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方新实话实说道,“这我真不知道!他之前突然就消失了!” 李太安端着酒杯,“突然消失了?” 方新老实巴交的点头。 李太安嘀嘀咕咕道,“那奇了怪了,他能去哪呢?” 话到这里,李太安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看向了方新,“他消失之前,教会的人有没有找过他?” 方新摇了摇头,“没有。” “是没有,还是你没见到?” “按照我的记忆,以及我对教会那帮人的刻板印象,教会那帮人如果找过我爷爷,我肯定会记得教会那帮人的样子。” 李太安闻言笑了出来,“算了,先不说这些了,先吃饭!” 李宝儿已经将饭菜朝着这边端了过来,方新也忙不迭的起身去厨房端饭菜。 不得不说,李太安的受益绝对没得说。 方新一点都不客气,一连干了三大碗。 李宝儿小口小口吃着饭,“米饭好像有点硬!” 方新大快朵颐,“这饭哪里硬了,这饭太棒了!” 吃饭的期间,李太安没有再问任何方新爷爷的事情,老爷子又讲了许多太平团的事情。 太平团成立于上世纪中期,奉行的宗旨是天道残缺匹夫补,只为苍生不为主的理念。 巅峰时期曾经有四万人,后来在诸神之乱中大放异彩,战功卓绝,更是有四万太平军大胜十二万永夜军的战绩,后来在最终的大决战之中,太平团四万人打的只剩下一万两千人,将近三万人尽数献身,只不过这些战绩都在后来教会内部的权力斗争之后全部被刻意的掩盖了。 方新喝了口李老爷子亲自酿的米酒,“老爷子,那太平团的团长呢?” 李太安喝了口酒发出哈的声音,“老团长在那场教会内斗之后也下落不明了!后来教会渗透太平团,太平团内部乌烟瘴气,我们老哥儿几个一商量,既然战争都结束了,也就将太平旗收了,散了太平团。 哦,还剩下来一部分人,那些人都是些没骨气的东西,最后成了教会的鹰犬,也就是教会的护光团,你是第九处的,以后打交道肯定能碰到他们,你要是碰到他们,就往死了锤,打不过,你报我名号,就说是我让打的,他们要是还敢打,你告诉我,我亲自动手!” 方新一听这话,当即乐开了花,“那您老要这么说,我可真会手!” 李太安豪爽道,“我老李一口唾沫一颗钉,答应人的事从不反悔!” 这会儿李太安嫌酒杯喝酒不够爽,又换了个大碗喝酒,方新给李太安倒了杯酒,“老爷子,您就没想过重招人马,把曾经没有做完的事情再做一次?” 李太安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把嘴,“妈的,怎么会不想,做梦都想,老夫纵横沙场几十载,没受过那种窝囊气,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前看着教会被打烂打穿!把太平团的旗帜亲手插在教皇的脑袋上! 但这些都得靠拳头,嘴再硬,拳头不硬也是白扯!但凡是当年十八路大军齐聚一堂的场景重现,老夫必将重整旗鼓杀进教会圣殿!” 李太安端着酒碗,眼眸微抬,看着远处,神色追忆之余又有几抹无奈。 将碗中酒饮尽,李太安转过头看向了方新和李宝儿,“教会的那些所作所为我想你们都看到了,他们独断专行,飞扬跋扈,不得民心,假以时日,当年十八路大军冲入教会的场景必然重现,倘若我看不到那一天,那这件事情就得你们去做!到时候祭奠我的时候,记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