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秃头就成他内心深处不能触碰的一根刺。 即使他现在身居高位,不缺钱、不缺女人,但是唯独缺头发。 如今,却不一样了,他的头发却已经长出来了。 陈德海的心情别说有多好了,这可比他升职都让他感到开心。 周伟民眼睛很亮,他知道领导现在的心情不错。 他知道现在是个机会,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讨讨领导的开心。 他觉得现在也是最后一个机会,或许可以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于是周伟民就试探性的来到了陈德海面前。 “领导,我就说我带来的这个小兄弟是个小神医吧?” “他的医术可厉害了呢,我是特意让这个小兄弟来给领导您治疗身子的,您看您现在的样子多帅气啊,这头发完全不输外面那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哪知,本来心情极好的陈德海在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忽然间脸色一变。 怒道,“周伟民啊周伟民!你瞅瞅你办的这个事情,这叫什么一个事?” “人家小兄弟刚才给我好心的在治病,你怎么就非要说人家小兄弟这是在害我呢?” 周围民又被训话了,他很是难堪的低着头,“领导,我......”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里外不是人的处境。 明明一开始,他可是告诉领导说大春兄弟是他请来的神医,给他们几个治病的。 但是,他们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上来就对着陈大春嘲讽了一顿。 言语还极其的难听,羞辱人。 就拿他们那几个人说出来的话,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啊。 周伟民看似为难的解释,在陈德海眼里看来,那根本就是狡辩。 他更加生气了。 “住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狡辩?” “周伟民啊周伟民你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干了这么久,你说让你办个事情,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怪不得几十年了,你还待在那里原地踏步,活该!” “好端端的小神医,就因为你现在被咱们给冤枉了,周伟民,快点给人家小神医道歉!” 其实,陈德海现在一点都不生气。 他这副生气的样子,也都是做给一边的陈大春看的。 是因为,自打陈大春分分钟的就治好了自己几十年秃头的老毛病。 他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人才。 陈德海这个人,平时除了那方面的爱好之后,最爱做,也最痴迷的事情就是养生。 想不到,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小神医,他可得赶紧把握住。 “伟民啊,领导让你道歉你就赶紧给人家小神医道歉吧。”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可能会错怪人家小神医,你看看这件事情都是你的错!” 这些人里面,就只有周伟民的职位最低。 这些人,平日里都高高在上惯了。 即使,在得知了陈大厨是一个小神医之后,也都依旧拉不下来脸给陈大春道歉。 然而,陈德海已经发话了,他们也不得不道歉,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要不然,陈德海担心陈大春会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到时候不搭理他。 这一群的小心思,可是被陈大春看的一清二楚。 这明摆着就是把周伟民拉出来给他们铺路。 陈大春又不傻。 周伟民被逼无奈,走到了陈大春面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沉默了好几秒。 很是真诚的说道,“对不起!大春兄弟!” “大春兄弟,今天的事情都怪我,是我没有办好,让您受辱了。” 陈大春立马抬起右手,示意让周伟民停止道歉。 “周领导,我就是一个山里来的乡巴佬,别叫我兄弟,我可承受不起!”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本来是想为了报答你,想着把你领导的脑袋给治好,这样你升职也有望,可是现在你的所做所为让我对你简直太过失望了!” 周伟民后悔死了,听到陈大春的这一番话,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羞愧。 “对不起,大春兄弟,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帮领导治病,我还以为你是在教训领导,所以才会.......”他仍然还是觉得对不起陈大春,想要找理由解释。 “大春兄弟,你说你也是,你刚才给领导治病,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你要是说你在给领导治病,我们肯定不会拦着额你啊!” 但是,陈大春这会早已经都认清了周伟民这副虚伪的嘴脸。 “呵呵......我没告诉你们我给领导治病吗?”陈大春呵呵一笑,自嘲道,“我那会说了好几遍,你们有人听我的吗?有人相信我吗?” “不仅不听我的,竟然还一口一个乡巴佬!” “不是的,大春兄弟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误会,当时你治病的动作也太奇怪了,免不了会被大家误会!”周伟民急忙的解释着。 “放屁!你们这一群虚伪的人,我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就开始嘲笑我!” “还有你们这群人,都特么的虚伪到了极点,看到我现在有真本事了,想要跟我攀关系,但是却又拉不下来脸,让他一个人道歉!” 陈大春把这些人全都给骂了一遍,真是解气。 陈德海几个人很是羞愧,这会他们也都不再说什么。 “大领导是吧? 我老实的告诉你吧,你的头发就只能维持一天,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它们就会全部自动脱落!” “什么? 小神医,怎么会这样呢?”听到头发明明天就脱落了,陈德海一下子就慌了。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刚刚,他还在为长出头发而感觉到开心,没有想到,现在却被告知,这个头发就只能维持一天。 陈德海的内心,简直就像是被千斤重锤给击中了。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他的头发才长了出来。 也让他重拾自信了,他不允许自己的头发就这么没了。 “小神医,怎么会 这样?” “求你帮我!”陈德海卑微的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