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 提及到这个敏感词大家下意识的打起精神来,仔细捉摸这件事。 尤其是阎阜贵反复推敲后,觉得此话在理啊! 万一出点什么事,易中海是杀人犯,那他这个管事大爷也难逃其责啊! “别看了二大爷,您跟三大爷两人就是间接杀人犯!纵容嫌疑人犯错,从理论上来讲,比杀人犯性质更恶劣。”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刘胖子急的直喘。 阎阜贵紧张的一个劲儿推着小眼睛,不过在犹豫片刻后,立马调整神态开口。 “老易,这事儿涉及到贾家,已经关系到大院的邻里和谐安全问题,咱们还是跟这讨论清楚,免得你们来回扯皮日后纠缠不清。” 见三大爷开口,刘胖子赶紧顺势接茬。 “老易,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办,咱们在院里有街坊四邻做见证,免得以后解释不清。” 听着老两位的话,老易额头上的汗珠啪嗒啪嗒留下来,正所谓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但老易这汗珠子恨不得摔成九瓣。 真他娘的气啊,气得他心口直疼。 一大妈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但要想老易回心转意还不能硬来,自己宁愿背上不贤的名声,也不愿看到他跟张翠芳藕断丝连。 “中海……” “别说了,我都听你的!” 易中海被逼到南墙了,一来他还做不到为了贾张氏不要自己的名声,二来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往后院里将会多一个传言,那就是老易家无后,不都是一大妈的问题,根本原因在他这。 思来想去,老易也捉摸着一大妈都没能怀上,贾张氏一两次就成了? 概率不大! 索性借机先甩掉贾家这个拖油瓶再说。 “不行,你们这群虎豹豺狼,见不得我家过几天好日子吗?我一个女人家孤苦伶仃一个人既要照顾残的,还得照顾小的,我容易吗?” “做人不能太私自,既然老易不管我,肖卫国你管我!” “对不住,我不缺母爱!一大爷不管你,你找二大爷啊,二大爷不管不是还有下茬呢嘛,你怕什么呀!” 两位大爷被突然点名,吓得浑身一聚灵不说,下意识纷纷惊恐的看向肖卫国求助。 但这馊主意就是肖卫国出的,专坑有官衔的人。 让你们平时作威作福不干正事,这下贾张氏算是砸手里了吧! 刘胖子急的呼哧带喘的脸蛋子上的横肉直颤微,“这个……那个……” “散会!” 阎阜贵也急的没话说,索性一锤定音,既然一大妈的事儿解决完了,那就散会! 瞬间院里人四散开,都跟躲着瘟神似的躲着贾家,就连傻柱也是撒腿就跑。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这没法活了啊,你们一个个都不管我们贾家的死活了?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贾张氏直奔一大爷家门前那颗歪脖子树撞去,一大爷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撞死在自家门口。 于是安顿好一大妈后赶紧去拉着,好端端的一棵树沾上血腥可就晦气了啊。 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家门前热闹非凡,其他各家各户都房门紧闭,生怕沾上晦气。 闹剧一直持续到傍晚,贾张氏哭累了,哭饿了,声音逐渐消沉下来才消停。 易中海答应他在召开一次全员大会,专门解决他家困难的问题,这才罢休。 小院,秦京茹听着秦淮茹将会上的事儿,就忍不住想笑。 “姐,你前婆婆跟一大爷真的……” “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两人苟且的事多着呢,这次一大妈要不是下狠心拦着这事儿,恐怕以后一大妈都得换人!” 秦淮茹不紧不慢的说着,对前婆婆劣迹斑斑的事儿简直没眼看。 “但是傻柱这混蛋居然还没看明白,事事都在维护一大爷,这二傻子气死我了!” 一想起傻柱护着老易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肖卫国笑着摆摆手。 “姐,你别着急啊,傻柱是撞了南墙就算把墙推到都要趟过去的手,一大爷的好人形象已经根深蒂固的在心里扎根了,一时半会还转过不磨来,给他点时间。” 秦淮茹抿抿嘴接着唉声叹气,替傻柱感到惋惜。 次日,肖卫国在二食堂边吃饭,边听着谣言。 果不其然,昨晚看似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大会,但会议精神会议内容极其刺激振奋人心。 这会儿已经小面积在厂里传开了。 可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指不定歪曲什么样了。 至少他现在听到的就是一大妈大战情敌的八卦。 晚上易中海浑浑噩噩的闷头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天下来,他只觉得背后像是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似的。 有好些个人面上虽然跟自己热情的打招呼,但是错过身的下一秒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 尤其进入胡同口后,坐在门口聚堆闲聊的碰见他之后都格外热情似的,龇着大牙朝着自己笑个不停。 老易越发抓狂,闷头拉着脸加快步伐回到院里。 “老易回来了?哎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是怎么着?” 阎阜贵一边浇花一边跟老易打招呼,可这明明是关心的话,在老易这却被曲解了。 “我没病!好着呢!” 他觉得阎阜贵这不是故意刺激自己吗?昨晚事儿闹得这么大,自己能好的了吗? 阎阜贵撇撇嘴,还想辩解几句,被三大妈拉住了。 “老易丢了面子这会憋着气呢,你别往枪口上撞!” “我这是关心他啊,呸,不识好人心!” 三大妈吧嗒吧嗒嘴,他家老头子什么样,她最了解了,不过确实有可能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