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来到人少的地方,肖卫国将小白玉碗收入空间,取出自行车,跨上二八大杠直奔大杂院。 “京茹,其实你长得白净这样穿衣服很好看。” “真的晓娥姐,我从来没穿过这么艳的衣服,除了结婚那天!” 许大茂家屋里,两个女人在衣柜前试衣服,娄晓娥很喜欢秦京茹的性格,而秦京茹也喜欢娄晓娥的直率,两人在院里闲聊了一会,居然成了好姐妹。 “京茹,你为什么要嫁给肖卫国,那个人一看就偷奸耍滑不老实。” 正说着衣服,娄晓娥突然提到了肖卫国,这让秦京茹有些不解。 “不会呀,卫国明明很好,偷奸耍滑的人应该是…许大茂吧!”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觉得自家的男人都还不错。 前院,阎家正在准备阎解成的婚事,虽然肖卫国跟许大茂开了个好头,但丝毫不影响阎家的抠门。 既然办不起索性不办。 “我说老阎呐,咱们这么办院里人还会来送贺礼吗?” 三大妈一脸的愁容,既不想花钱办事,还想收礼。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数完最后一颗瓜子。 “肖卫国跟许大茂花那么些钱般席面也没见收了多少贺礼,无非就是些布面,棒子面,想想就亏得慌。” 三大妈想了下确实如此,这付出跟收入不成正比,他们家可不能干。 于是,一家人装好了一盘子花生瓜子,还有些茶叶、糖果。 待肖卫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晚,家家都做好了晚饭,院里充满了人间烟火。 “哎呦肖大科长回来了。” 阎阜贵在屋里刚瞧见门口有人影进来一个健步就冲出来,瞧着车子上挂着一块肉眼睛瞬间放光。 “三大爷您还是叫我卫国吧,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叫科长生分了。” 阎阜贵低声笑着,眼神直勾勾的。 肖卫国自然知道这老家伙心里怎么想的,不过想白嫖没可能。 “三大爷回见!”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说完肖卫国推着车子往前走,情急之下阎阜贵居然拉着车后座拦住了他。 “卫国呀,既然远亲不如近邻,明儿解成结婚,你是不是也得恭贺一下啊!”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那是自然,我就提前恭祝解成兄弟早生贵子!” 阎阜贵龇着牙笑嘻嘻的,“你好歹也是这院里最大的官,口头上没啥意思,不如来点实惠的。” “实惠的?” 两人不约而同盯上了车子上的这块肉。 “三大爷明儿我等着吃席,对了,京茹怀孕了,您作为长辈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阎阜贵一听瞬间毛了,啥叫我意思意思,你这么有钱那用的找着我啊,更何况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意思意思。 “那个…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为了解成结婚棺材本都掏空了……” “哎,咱们都一样,我为了养儿子自己都没得吃了,就这块肉必须吃一个月,不然都亏得慌。” 说完,肖卫国推着车径直的往院里走,阎阜贵也不再阻拦。 但嘴里依然念念叨叨的,“哼,一个月都少说了,先把肥肉烤成荤油,在把瘦肉多放点盐腌上。起码能吃半年!” 目送着肖卫国离开,阎阜贵失落的回了家。 自从肖卫国搬到这大院,他见天守在门口,瞧着他每天往家里拿好东西,但就是没有一次得手。 只能眼瞧着拿不到手,心里直痒痒。 经过中院贾家的时候,只听里面传来奶奶我要吃肉的声音。 随后只见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了,走出了五百万的气场。 贾张氏打头阵,棒梗紧随其后,祖孙二人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在看见肖卫国之后,都不约而同的瞟了一眼。 “京茹,今晚吃红烧肉啊,用冰糖熬个糖色,把肥肉多烤一会,我要吃油渣!” 说着,还拿起五花肉放在嘴边闻了下。 唉呀妈呀,这股血腥味。 咣当! “呜呜,我的头好疼,奶奶救我,肖卫国馋我!” 棒梗光顾着看肖卫国手里那块肉了,大脑门咣当一声撞到了树上,这会儿捂着脑门直哭呢。 肖卫国讪讪笑了也不再搭理他们直奔小院。 而贾张氏心疼的要命,捂着棒梗的头一个劲的吹揉。 “乖孙不哭,肖卫国那个小王八蛋就不是个东西,咱们去一爷爷家吃白面馒头。” 一听说有白面馒头,棒梗也不哭了,收起眼泪,一蹦一跳的来到易中海家。 听到门口有动静,易中海放下碗筷,心里七上八下的直突突。 这阶段他是躲也躲不起,横也横不过,贾张氏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厂里粘着他,回到大院还粘着他。 一大妈将仅剩的两个白馒头收起来一个,要说救济孩子可以,但贾张氏她着实不想。 院里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不知道,就算自己不能生孩子也不想受这般侮辱。 “哎呦他一大爷,棒梗这孩子非要吃白馒头,可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上顿窝窝头下顿窝窝头,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也没法子啊,还有东旭,他……” 易中海连忙摆手,一个贾东旭已经要把他逼疯了,你他娘的又来? “老嫂子,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虽说我们家就两口人,但也得省着点用留点养老钱,这还有一个白馒头您拿走吧,往后在别来我这了。” 说完,易中海起身准备离开,但贾张氏哪受得了这话,这分明就是要舍弃自己啊!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东旭给你当徒弟的时候,那你当爹一样伺候,怎么着,现在东旭残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一大妈见情况不妙放下碗筷起身往外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自己气晕了,到时候去医院还的花医药费划不来。 见一大妈走了,贾张氏上前一步,而易中海却本能的后退一步。 不是怕他,是贾家他娘的邪性啊,最好别沾上,沾上就躲不掉。 “老易,东旭是寒冬腊月生的,你还记得吧!” 什么玩意? 易中海脸上大写的诧异,什么时候生的……跟我有关系? “老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上前一步拿起白面馒头示意棒梗出去吃,而后屋里只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