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了学后,云浅给司机发了一条消息,便一个人离开了学校。 “宿主,高凛就在那边那条小巷子,他好几天没吃饭,快要饿晕了!” 听到023的话,云浅皱了皱眉头,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来到系统说的小巷子,云浅走了进去,然后就在一个黑漆漆的角落看到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云浅逆着光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来,“小孩,要不要跟我走?” 听到这清冷好听的声音,小孩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看到伸到自己面前这只白皙的手,小孩愣了愣,下意识的顺着那只手看了过去,然后就对上了一双似能包容万物的眸子。 小孩那一瞬间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手伸到一半,小孩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下一秒,就那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云浅眼疾手快,接住了往地上倒的小小身影。 感受着怀中轻飘飘的重量,云浅轻轻叹了口气,抱着小孩走出了巷子。 正好这时,司机开着车过来了。 云浅抱着小孩坐了进去,开口对司机说道,“先去医院。”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云浅怀里的那个脏兮兮的小孩,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好的小姐。” 很快,医院到了...... 小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 看到这样纯洁的颜色,小孩微微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的他,下意识的就想离开这里。 这时,有护士进来给他换药,见他从床上起来了,愣了愣,连忙说道,“你别乱动,还插着针呢。” 护士见他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你姐姐出去给你缴费了,马上就回来,你别害怕。” 听到这话,小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姐姐? 就在小孩想要拔掉手腕上的针头,逃离这里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云浅拎着食盒,对上小孩的目光,挑了挑眉头,“乖,回去躺着。” 小孩愣了愣,下意识的躺回了病床上。 云浅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等小孩可以出院后,云浅便带着他去了高父高母送给原主的别墅。 安顿好小孩后,云浅想了想,又带他去上了户口。 干完这一切,回到别墅后,云浅看着高凛,开口问道,“你还有亲人吗?” 高凛一脸恍惚的对上云浅的目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爷爷去世了,我......没有爸爸妈妈......” 云浅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没关系,以后我给你当妈。” 高凛,“......?” 023,“......!” 023表情窒息,\"宿主,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不是说好的姐弟吗??\" 听到023的话,云浅挑了挑眉头,“我什么时候说好的?” 023,“......” 等高凛的身体养好些后,云浅便送他去了学校。 于是,高凛以8岁的高龄上了小学一年级。 将人送到校门口,云浅揉了揉小孩的脑袋,“好好休息,天天向上。” 高凛,“......?”不应该是好好学习吗?? 看着面前的女生,高凛久久回过神来。 前几天他还在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今天他居然能进学校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的女生。 高凛回过神,有些惶恐不安,“谢......谢谢,医......医药费和学费多少钱?我会努力赚钱还给您的!”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对另外一个人好,一切的好意都是有目的,这是爷爷离开后,社会交给他的道理...... 所以此刻,高凛看向云浅的目光满是不安和警惕。 见此,云浅再次揉了揉小孩的脑袋,“你好好学习就行了,钱不用你还,好了,快上课了,快进去吧。” 等高凛彻底消失在自己视野里后,云浅离开了小学,朝着隔壁中学走去。 就在云浅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无视红绿灯,直直朝着路边的一个小孩撞去。 看到这一幕,云浅皱了皱眉头,朝着那个小孩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023开口提醒道,“宿主,这是女主的病娇男二哦,因为这次车祸,失去了一双腿,一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原剧情里,他因为和男主抢女主,最后也被男主干掉了。” 这个位面的女主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万人迷光环,但凡是长得好看又家事好的,要么爱她爱的要死,为她争风吃醋最后被男主干掉; 要么,被女主看上,却对女主不屑一顾,然后男主吃醋,最后,还是被男主干掉的命运。 还有这个位面的女性。 但凡长得不错的 ,都想爬上男主的床,然后被男主干掉。 又或者,嫉妒女主,然后被男主干掉。 总而言之,这个位面的男主就跟个杀人狂魔似的,视法律为无物,反正看谁不爽就杀谁。 收回思绪,云浅已经一把将小孩拽进了怀里,足尖轻点,直接现场表演了一波轻功,带着那个小孩飞身离开了原地,看呆了一众路人。 怀里,小孩呆呆的看着云浅。 此刻,阳光洒在云浅身上,给她渡上了一沉薄薄的金光,衬的她像是一个仙女。 原来事故现场后,云浅将怀里的小孩放在地上,“好了,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听到这话,小孩眼里的光暗了暗,但他看着云浅,还是扯出一个病态苍白的笑容来,“谢谢姐姐。” 说完转身低着头离开了。 空间里,023开口提醒到,“宿主,他爸爸赌bo,钱都输光光了,没钱给他上学,原剧情里,那个渣爹为了继续赌,甚至将他卖给了人贩子......” 听到这话,云浅愣了愣,开口问道,“他母亲呢?” “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他从小就被按上了不详的名头,那个渣爹经常对他非打即骂......” 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