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让张名镇通知作战队十六人先一天归队,由张名镇、牛四两人教习这十六人刀法及格斗技巧。 同时安排岗哨保护李家洼,夜岗5人,白天三人。 张名镇安排保护王凌住的院落的岗哨一人,另外部署在进出李家洼村的路上两人,又两人作为流动哨巡逻村四周。 安排好岗哨,张名镇又安排作战队的住宿,也很简单,在东屋地上铺满干草,作战队员和衣而睡。 正屋三间,东侧一个里间,里边摆了一张大床。正堂摆了一张八仙桌和两把柳圈椅,还有五六个方凳,大概胖孩生前也经常在此议事。西侧放了一张小床。 怎么睡? 王凌、王丽、张雪、徐新谣、林云丽,一男四女,怎么安排? 王凌有点头痛? 谁知徐新谣先说话了,只听徐新谣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公子是一家之主,理应睡东里间大床。” 王凌本想让几个女人挤在东里间大床上,自己躺在西边一间的小床上,这正好分配。 徐新谣看出来王凌的意思,便说:“一家之主不能躺下首,否则家族不祥。” 堂屋东边为上,西边为下。这个时代的人普遍迷信。 王凌听徐新谣这样说,也犹豫了。 这时,张雪说道:“哥,你就睡大床吧。” 林云丽也小声道:“公子一家主应该睡里间。” 王凌听她们所言,也有点迷信了,于是问道:“我睡大床,你们四个挤在小床上挤不下啊!” 王丽道:“我要和哥哥睡大床。” 王丽十岁了,这一段一直和王凌睡在一起,王凌颇觉尴尬,就说:“小妹,你大了,不能和我睡了,今晚和小雪睡一起。” 王丽正要说话,只听徐新谣道:“你们两个睡小床吧。” 张雪感到诧异,这徐新谣也挺好的。正要说谢谢,谁知她后边的话差点把张雪气死。 只听徐新谣道:“我和林云丽是公子的女人,今晚陪公子一起睡。” 张雪听闻此言, 勃然大怒道:“贱人,骚狐狸精,我便知你不是好东西,果然如此,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哥什么时候娶你们两贱人了,你们是土匪的贼婆娘,陪我哥睡会脏了我哥的身体!” 林云丽听徐新谣的话,俏脸立即红了,心中却甜滋滋的,又听到张雪的骂声,不由得羞愧难容。 王丽也恶狠狠道:“贱女人!” 王凌赶忙道:“徐夫人,你是胖孩的女人,你误会我说的话了,我在上坟时说的意思是把你们两个当成我的女人好好对待,当不是你们真是,而是对你们好,让你两个衣食无忧。” 张雪顿时怒容稍减,叽笑道:“听见了吗?是当,不是你俩真就是我哥的女人,我哥才不要你俩这样的破鞋。” 林云丽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来。 徐新谣却半点不生气, 和颜悦色道:“俺也是当公子是俺男人一样伺候,所以要睡在一起了。” 张雪和王丽齐声骂道:“不要脸!” 王凌对几个女人道:“当,不是真夫妻,所以不能在一块睡,你和林云丽睡西边床上。” 张雪高兴道:“你俩滚西边床上去。” 王凌沉下脸喝斥道:“张雪、王丽,徐新谣和林云丽既加入我们的队伍,便是我们的姐妹,不能无礼,更不能出言不逊,我再发现你对他俩出言不逊,我一定会惩罚你们两个的。” 张雪、王丽伸了伸舌头,不再言语。 徐新谣却是丝毫不生气,仍是和颜悦色道:“我们俩睡小床,那她们俩女孩睡哪?” 王丽抢道:“我当然和我哥一起睡大床了!” 张雪忽然发现,自己没地方睡了。气哼哼的站在一边不说话。 王凌将张名镇叫来吩咐一番。 不一会,张名镇和李猛抬来一张小床,和西边那张小床并排放好。又拿来被褥,徐新谣过来铺好了床。 王凌道:“张雪、王丽,你们睡这一张床。” 王丽不愿意,见哥哥沉着脸,也不敢吭了,张雪拉上王丽的手,拉着她坐在了小床上。 令人头痛的问题终于解决了,王凌舒服的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 正睡的香,有人脱他的衣服,原来,徐新谣和林云丽烧了一大木盆水,要给王凌洗澡。 好多天没有洗澡了,身上都臭了,王凌也想痛快洗个澡。 (未完待续)